取風本來在樓下擦拭忍具,陡然聽到樓上石銘爆粗口,就是上樓一瞧。
推開門就是見到了石銘詭異一般的笑臉。
這是多麼詭異的笑臉啊!
眼睛往下彎曲呈半月狀,宛如色迷迷的老頭;嘴角誇張的往上面揚起,簡直能和彎下來的眼睛形成一個圓。
面容極度扭曲扭曲扭曲,每個肌肉都做出了它不該做出的形狀,即便鬼看到了都要害怕。
去你大爺的,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邪惡的表情,取風在看到之後嚇得渾身一顫。
他風風雨雨幾十年,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生死危機就是經歷了十幾次,但是今天他才知道什麼叫可怕,雙腿不爭氣的打起顫來。
石銘也看到了推開門的取風,本想停止笑容,但是控制面部表情後卻是更加的讓人感到可怕。
“爸爸呦~~~,你怎麼來了。”
石銘顫悠悠的開始說話,一隻手還慢悠悠的對取風招手。
取風長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拿出了一個特殊的忍具,打開之後一道豔麗的煙花就是從窗戶射了出去,隨後雙手拳頭倍化打在了石銘的臉上。
“玲奈!快跑!兒子身體中的尾獸暴走了!”
取風不忘呼喊一聲,之後就是爆發出了強烈的殺氣,身體超倍化之後一手將還在笑的石銘抓了起來。
“笑?!還在笑!看老子不打死你!快將我的兒子還回來!”
房子的第二層一下子爆開,一個人影飛了出來,然後一個巨人跟着跑了出來,一個掃堂腿將還在笑的石銘踢向了大地。
“肉彈戰車!”
取風的實力是在準影層次,而且他精通於肉彈戰車這個忍術,施展出來之後的破壞力比常態石銘施展出來的還要強。
轟!
石銘全身受到了強烈的打擊,要不是身體堅硬,說不定還要重傷。
取風變回原形之後一手將石銘扔向了天空。
之後他蹲下了身體,一隻手正在不斷的倍化,可惜被另一隻手給捏住了手腕,導致手臂倍化之後又被迫的縮小,可是手臂上聚集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增加。
本來肥胖的手臂漸漸的成爲了肌肉臂,充沛的查克拉從毛細孔中噴射出來,讓巨型的旋風環繞在取風的身旁。
“秋道奧義·倍化之極限·裂空!”
……
火影辦公室,猿飛爲了處理各方事物心搞的焦頭爛額。
房門一下子被撞開,一個暗部急衝衝的走了進來,臉上還有着焦慮的表情。
“不好了,取風大人發出消息,石銘暴走了!”
猿飛嘴上的雪茄掉在了桌子上,難以相信這個暗部說的話。
這怎麼可能,四象封印這麼高級的封印術,居然封印不住一個一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因爲石銘學藝未精,封印術有着漏洞才讓尾獸鑽了空子?
“快走!時不我待!”
猿飛熄滅了雪茄,然後扯下了身上的火影披風,露出了他的戰鬥着裝。
三代風影可以靠着鐵砂剋制守鶴,但是他可沒這種能力,只能是硬碰硬。
……
陰暗的地下實驗室,到處都是裝着特殊生物的培養皿,而且還有很多活着的忍者,其中還有不少是木葉特殊家族的忍者。
這裡是大蛇丸的基地,是他的夢想啓程的地方。
猿飛居然將追查忍者消失的事情交給他辦,追查的出來纔怪。
他才研究完一個特殊的個體,然後就是感到有人觸動了他在試驗基地入口設立的感知結界。
出去一瞧,團藏正緩步走過來。
“石銘暴走了,準備一下收集他的鮮血,如果情況合適也可以收集一些守鶴的查克拉。”
團藏和大蛇丸蛇鼠一窩,這個基地裡面的大部分實驗體都是團藏帶來的,不過團藏也不知道大蛇丸居然對自己村子裡面的人下殺手。
“這時機真是太合適了,他的細胞我已經研究到了關鍵地方,正好補充一些。”
大蛇丸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然後就是悠然的走出了這個基地,往戰鬥的方向走去。
“大蛇丸,我聽說村子裡面有人失蹤,我希望不是你乾的,不然即便你在我手下做事我也會殺了你。”
wωω●тTk an●c o
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團藏狠辣的看着大蛇丸,言語中有着很強的殺氣。
團藏雖然是木葉之暗,但是也不允許大蛇丸做出這等事情,如果真要做,也必須要在他的批准下。
“團藏大人,現在我實驗室關押的敵國忍者還有很多,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大蛇丸毫不畏懼團藏,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之後就是走出了試驗基地。
……
在秋道一族的領地上,取風終於壓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了,一拳劈向了天空中。
頓時,一道蘊含了查克拉的巨型空氣波就是從取風的手上飛射而出,讓石銘沒有躲避的時間。
“老爹這是發哪門子瘋!”
石銘看着這個查克拉空氣刃,知道必須要抵抗,不然即便是他的身體也要受重傷。
“守鶴,將你的力量借給我!”
石銘想借用守鶴的力量使用絕對防禦,可是這傢伙居然甩都不甩石銘。
“算了,那就鋼皮吧,至少少受點傷。”
石銘說完之後,全省的顏色就是慢慢的變化,然後皮膚就慢慢的變成了綠色。
這只是顏色的變化而已,並不是那種細小的鱗片,不過防禦力還行。
轟的一聲巨響,石銘被撞向了大地,頓時撞出了一個五米多深的人形坑洞,大地也都是震顫一下。
取風半躺在地上,喘着大氣的看着那個坑洞,趁着守鶴還沒有出來,應該將那怪物打回去了吧。
“老爹,你幹啥,怎麼動不動就打人!”
胸口流血的石銘從坑洞中爬了出來,然後指責面前的糊塗老爹。
“兒子呀,你可不知道,剛纔你笑的是有多邪惡呀,要不是老爹我拼着老命將它打回去,現在你早就被守鶴吞噬了內心。”
石銘的腦門上浮出大量的黑線,不知道說什麼好,一種被誤傷的感覺頓時涌上了心頭。
石銘仰起頭看着天空,長時間久久不語,不過是喝了世紀濃湯之後笑了笑,何至於下死手。
“兒子,你說爸爸做的對不對?”
取風還在邀功,讓本來就百感交集的石銘留下了人生的第一次淚水。
爸爸呀,你何苦爲難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