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已經沒有了眼睛,我看你如何與我作對!”
石銘全力出擊,準備一鼓作氣殺了斑,但是所有的白絕以悍不畏死的氣勢衝向了他,用身體幫助斑逃脫。
在大片的樹林中,白絕的行動極爲的敏捷,靠着蜉蝣之術可以在樹幹裡面進行瞬移活動,以此躲過石銘的攻擊。
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白絕都是紙老虎。
石銘以震撼人心的戰鬥風格,以極端的破壞力,在短暫的時間裡將身邊的所有樹木都破壞,在裡面還沒有瞬移的白絕也全部死亡,大量的屍體擺了一地。
石銘看到斑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玻璃管,裡面居然有着兩顆寫輪眼,打開之後準備交換眼睛。
這個世界照樣有血型匹不匹配的說法,但是隻要查克拉充足,這些都是浮雲。
石銘想要阻止他,不過卻突然感到了一絲悸動,那一隻沒有動彈的外道魔像在斑的指示下,終於動了起來。
外道魔像因爲只是一個軀殼,沒有查克拉是不能行動的。剛好之前大量的樹木吞噬了石銘一部分查克拉,這才讓它有了短暫的行動能力。
五十多米的它一揮拳,暫時擋住了石銘前進的道路,給斑製造了喘息的時間。
他蠻狠的將兩個眼球從眼窩中挖了出來,接着將玻璃管裡面的眼球按進了自己的眼窩,隨着查克拉和身後導管輸送的生命力,讓眼球和他的身體漸漸的融合在一起,不消片刻就重新睜開了眼睛。
“去死吧!”
外道魔像雖然強悍,但是出招幾次之後就沒了查克拉,成了一個雕塑,讓石銘可以繼續攻擊斑。
斑望着眼前漸漸放大的拳頭,臉上居然出現了笑容,寫輪眼高速的旋轉起來,之後整個腦袋被石銘打的四分五散。
但是石銘心中卻產生了極爲熟悉的感覺,這一幕之前好像發生過。
使用伊邪那岐的斑再度出現在石銘面前,他現在的模樣居然和之前第一次被石銘打碎腦袋時候一模一樣,臉上還帶着笑意。
“石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居然想要殺我,你難道不怕死嗎?!”
斑一聲大喝,整個洞窟都顫抖了一下,大量的白絕從地下冒了出來,足足有數千只,這情況和之前一模一樣。
“怎麼回事?!”
石銘一驚,然後腦海中想起寫輪眼的另一個禁術,立即就知道遭了,自己恐怖中了伊邪那美。
伊邪那美是靠兩人的感覺而生效的瞳術,在行動的任意一瞬間,先用瞳力將那一瞬間自己與對方的體感像照片一樣記錄下來,並設爲A。接下來再記錄具有明顯特徵的體感B,C。然後再次故意重現A的體感並將此體感設爲A‘,伊邪那美便是隻要把A與A‘重疊連在一起就能把兩點之間的時間也連在一起並自動再生B‘,C‘的術。就等於是創造無限循環的能力。之後會付出失明的代價。中術者會不知不覺得被這個術困住,會把虛幻的對手當爲目標一直攻擊,一直重複事先施術者所設定的輪迴時間A-B-C。
因此上解除這個術實際上就是要達到施術者所設定的條件,實際上伊邪那美有點類似於編程中的開關語句那樣的感覺,只有達到條件才能從循環程序中跳出來。
該術原本是爲了拯救陷入傲慢與怠慢之中的宇智波族人的術,阻止那些企圖用術逃避應該有的結果而誕生的術,只要接受自己原本的結局,不再逃避,伊邪那美屆時會自動解除,也就等於已經拯救了你纔會解除。這是一個引導人們不再依賴術而是主動接受命運的術,讓人改邪歸正。
但這門術也有着缺點,也可以反過來讓本身極爲正派的人墮落,如果這樣使用的話,那麼跳出輪迴的方法就不是改邪歸正,而是改正歸邪。
“笑你大爺!”
石銘爆粗口,這時候身邊也冒出了大量的白絕,就如同之前一模一樣。
事情如同之前一樣發展,白絕出現,斑使用黑棒偷襲,外道魔像阻攔,斑使用幻術,斑第二次被打爆頭,之後時間線瞬間轉到第一次被打爆頭的時候,一個循環就這樣被經歷了。
這時候石銘也知道石他什麼時候中招了,第一次打爆斑的腦袋爲A點,第二次打爆斑的腦袋爲A‘,那時候斑就用瞳力將這兩點記了下來,當之後他替換眼球之後,就利用新的眼睛釋放了伊邪那美。連接了這兩個點對石銘使用了伊邪那美。
循環一次又一次,石銘就如同大蛇兜一樣,在這個循環裡面不停地反抗,但是卻始終脫離不了這個幻境,他已經深深的陷入了這個幻境中。
“石銘,沒有用的,當你中了這招的時候戰鬥就已經結束了,你是逃不出這個空間的,除非你認同我的計劃。”
在幻境中的斑緩緩的說道,之後再次被石銘打爆了頭。
斑留下的生門石銘已經知曉,那就是真心的認同他的計劃。這不是常人所認爲的認同,轉過身來就可以反叛,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從思想靈魂上改造,當石銘真正的認同斑的計劃後,他的思想就會認爲那是最正確的。
就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斑在這個幻境裡面留的生門是讓石銘認爲他是一個女的,當石銘從伊邪那美里出來後,那麼他就會認爲自己是個女的,並且堅持這個想法不會改變,即便其他人說他是個男的他也不會相信,除非某一天他再中一次伊邪那美。
石銘最後放棄了,既然這些都是幻覺,那麼殺不殺斑都沒有意思了,就躺在了地上思考對策。
現實中,斑看着陷入幻境中的石銘,拿出了一把苦無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但苦無卻反被崩出了一個口子。
“秋道家族的血繼限界果然厲害,等石銘從幻境中出來,他必定會成爲我的幫手,以他的實力計劃絕對會成功。”
斑滿意的點點頭,雖然制服石銘讓他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讓本來不多的壽命從兩年降到了一個月,但是他還是覺得這樣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