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跟着梓龍跳下了地下,剛一落下神月就感覺軟軟的,同時神月伸出雙手將不知火舞接住。
神月剛一把不知火舞接住摟入懷中,就聽見身下傳來了一聲“哎呀!”的慘叫。
神月這纔將不知火舞輕輕的放在地上,才站起來看向自己剛纔坐着的地方。
只見剛纔自己坐着的地方,正面對地面趴着一個人。神月將這人翻了一個身,纔看清這人是誰。
這人還能是誰,不就是剛纔莫名其妙的大叫一聲之後,才掉下來的梓龍還能是誰。
原來剛纔梓龍一個人跑到一個角落,到處翻找可疑的東西,結果不知碰到了什麼機關,不知怎麼的,在自己腳下的地面,一下子出現了一個洞口,之後就掉了下來。
剛一掉下來梓龍還沒有喘口氣坐起來,神月就跟着跳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背上,讓他一下子痛昏死了過去。
本來暈過去也是一件蠻幸福的事,結果神月又去接不知火舞,神月成功接住了不知火舞,不知火舞的重量又壓在了昏迷中的梓龍身上,讓他又重昏迷之中痛醒了過來。
看見梓龍爲他們做了肉墊,不知火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神月也忍着笑,對着依然抱着身體慘叫的梓龍說道:“哎!真是辛苦你了。好啦!快起來,我們去裡邊看看。”
說完這話之後,神月就向着這洞窟裡走去,不知火舞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梓龍,“嘻嘻”笑了兩聲之後,就跟着神月後邊走去。
看見神月與不知火舞真的走了,梓龍只能在心中暗罵一聲“兩隻牲口!”,之後才忍者疼痛從地上爬起,向着神月和不知火舞的揹着喊到:“等等我啊!”
“快點跟上來吧!”神月走在前邊,頭也沒回的這樣答應了一聲之後,依然緩步裡邊走去。
梓龍聽見神月這話,他也不敢在耽誤,忍着身上的疼痛追了上去。
神月一邊向着洞窟裡邊走去,一邊嘗試着用他的白眼去查看洞內的情況。因爲他發現,他一進入這個洞窟的時候,他的這雙白眼就無法看穿這洞中的情況。
神月嘗試了幾次,結果依然是失敗,他又換成了轉生眼的狀態,用轉生眼的洞察力去觀察,可是得到的結果依然是無法勘察。於是神月只能無奈的關閉了轉生眼狀態,只用普通的雙眼在洞中前進。
三人一直沿着這狹窄的地下通道,走了不知有多久。
突然在他們三人的眼前一道強烈的亮光,照的三人都無法睜開眼。神月三人用手勉強護住雙眼,才慢慢的靠近那處亮光的地方。
當神月三人走到了發出亮光的地方之後,過了片刻他們的眼睛才逐漸適應了這光線,放下雙手開始打量起這奇怪的地方。
只見這裡如同一個古代祭臺一般,到處刻畫着漩渦一族的漩渦圖騰,整個祭臺大約有半個足球場那般大小。
祭臺的成一個圓形,在祭臺周圍有九根石柱,石柱之上刻畫着奇奇怪怪的妖獸,還有許多人在這些妖獸的周圍,進行就不知什麼封印的儀式。
神月看着這祭臺之上,這些石柱上刻畫的這些圖畫,他猜想這也許就是,漩渦一族爲何有那麼多厲害的封印術的原因所在吧!
看着柱子上的圖畫正入神的神月,突然聽見不知火舞的一聲高分貝的尖叫,頓時將神月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神月順着不知火舞發出的尖叫之聲,跟着找了過去。只見不知火舞不知怎麼回事兒,此時正被一如同棺槨的東西,正死死地壓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
神月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一把將壓在不知火舞身上的棺槨,一下拉了起來立在一邊。
神月溫柔的對着不知火舞問道:“舞,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你?”
看着自家男友如此關心自己,不知火舞帶着甜甜的笑容,輕聲的回答道:“我沒事,只是剛纔被那玩意兒嚇到了而已。”
“哦!”聽見不知火舞的回答,神月鬆了一口氣,在心中這樣想到:“還好她沒有受傷。”
神月又給不知火舞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發現真的沒有受傷之後,神月才繼續問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爲什麼會被那玩意兒壓在下邊?”
聽見神月焦急的問話,不知火舞心頭一暖,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剛纔我走到這裡,就看到這個看似棺槨的東西有些奇怪,我就停下來看了一看,不知怎麼的,突然這個棺槨就要倒下來,我一下沒躲開,結果……結果就這樣了。”
神月知道以不知火舞的身手,如果真像她所說那樣,怎麼可能躲不開倒下的棺槨吶?
所以神月就繼續問道:“怎麼會吶?以你的能力,居然躲不開這個?”
不知火舞聽到神月的話,明顯不相信她說的話,她有些不悅的說道:“本來我也想躲避的,可不知道怎麼的,當時我的腳好像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一樣,根本沒辦法躲開啊!”
“是嗎?”神月聽到不知火舞的話,他也發現了這件事情的詭異,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就在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都在思考剛纔所發生的事情的詭異的時候,突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剛纔那個倒下的棺槨的蓋子,突然慢慢的自己打開了。
然而,沉浸在深度思考之中的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又過了一兩分鐘之後,棺槨的蓋子完全被打開。可是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像是中了魔障一樣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依然在繼續沉思着。
突然在漆黑的棺槨之中,伸出了一雙裹滿了繃帶的手,一下抓向了還在沉思之中的不知火舞。
就在那雙手即將抓到不知火舞的肩膀時,神月總算從那種奇怪的沉思狀態之中醒了過來,一把將不知火舞拉了過來。
被神月一把拉過來的不知火舞,這才清醒了過來。兩人這纔看向了那副奇怪的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