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門左衛門的話之後,勘九郎才從灌木叢裡走了出了,同時在勘九郎的手還拿着一個寫着“封”字的卷軸。
勘九郎一邊拿着那捲軸,一邊從灌木叢裡走出,同時嘴上還說道:“前輩的白秘技果然非常厲害!不管是人傀儡的製作,還是前輩的操控都堪稱天衣無縫,只不過……”
當聽見勘九郎誇自己的話時,門左衛門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開心的笑臉,只是當聽到勘九郎的那句“只不過”之後,門左衛門臉上的笑意就停住了,他心想:“難道這個小屁孩,他已經看出來了老夫的那個唯一的破綻了嗎?”
不過只是片刻的錯愕之後,門左衛門突然意識到:“額~對啊!現在老夫已是穢土轉生之人了,就算這小屁孩看出老夫的破綻又如何!”
想完這些之後,門左衛門的心情再次變得美麗起來,帶着一臉笑容的看着勘九郎。
勘九郎看着門左衛門的笑臉,他只覺得這個老傢伙真是欠揍,以前對他的那點敬畏,早已經被他這一臉的賤笑給埋葬了。
勘九郎也不在廢話,他緩緩的將自己手裡的那捲卷軸打開,平整的將卷軸鋪開在地上。只見卷軸打開之後鋪在地上,大約有一米五左右的長度,在卷軸之上還畫着三個紅色的圈兒,圓圈中心都寫着一個紅色的“封”字。
將卷軸打開鋪好之後,勘九郎半蹲在鋪開的卷軸前,擡起雙手結出一個手印。一眨眼的功夫勘九郎的結印就完成了,他嘴裡輕呵一聲“解”之後,他的右手按在了卷軸上。
就在勘九郎的右手按在卷軸之上後,三聲整齊劃一的響聲響起“嘭!”,三團白色的煙霧從卷軸之上緩緩升起。不知從哪裡吹來了一陣微風,輕輕一吹將那團煙霧吹散,只見煙霧之後露出了三個人影。
只見這三人抱在一起,其中一男一女看樣子應該是夫妻,他們兩人將一個紅髮少年抱在懷裡。這三人正是赤砂之蠍與他的父母,他們一家三口人。
看着這一家三口這表情,簡直是惟妙惟肖如同真人,門左衛門不經發出了一聲聲“嘖嘖嘖!”的感嘆之聲。
仔細的盯着三具人傀儡看了半天之後,門左衛門才說道:“這三具傀儡應該是用死人做的吧!這也應該不是你自己的作品吧!製作他們的人到底是誰?”
看着門左衛門問話時的那表情,勘九郎看出來了,門左衛門對製作這些傀儡的人非常感興趣。
不過勘九郎看着門左衛門越感興趣,勘九郎就越不想告訴他。勘九郎看着門左衛門說道:“前輩真的想知道嗎?”
聽見勘九郎的話,門左衛門如同孩子一般連連點頭。看見門左衛門的這個樣子,勘九郎強忍住了想笑的衝動說道:“既然前輩想知道,那……前輩先試試這三個人傀儡的實力吧!”
勘九郎的話音剛一落下,他就立馬操控着三隻人傀儡,用一種極快的速度衝向了門左衛門。
門左衛門的反應也的確非常的快,雖然他剛纔很想知道這三個,利用死人來做出來的人傀儡的人是誰,但是他的注意力可是沒有一點鬆懈。所以就在勘九郎控制着赤砂之蠍一家人,向着門左衛門攻擊而來的時候,門左衛門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門左衛門立馬操控着他的整個近鬆十人衆,向着急速而來的赤砂之蠍一家人攻擊而去。依然是之前那種戰術,三隻近鬆十人衆攻擊一個勘九郎的人傀儡。
不過這次的結果就與剛纔的結果大不一樣了,只見三隻近鬆十人衆衝到了蠍父親那裡,就準備對他從左右上三個方向發起進攻,就在這時蠍的父親不知從哪裡抽出了一柄足有一米多長的太刀,順着近鬆十人衆襲來的方向就揮出一擊半月斬,頓時將三隻近鬆十人衆花成了兩半。
另外三隻近鬆十人衆一下衝到了蠍母親的左側,分別從上、中、下三個位置對蠍母發起了進攻。蠍母也不知從哪裡抽出了一柄和蠍父一樣的太刀,蠍母從下到上就是一刀。
這一刀來得太突然,這三隻近鬆十人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豎着被蠍母一刀劈成了兩半截,掉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還有三隻近鬆十人衆向着蠍撲去,三隻近鬆十人衆傀儡從左、右、下三個方向向着蠍發起了進攻。
只見這是從蠍的兩條手臂處,伸出了兩個如同螺旋槳的武器,一伸出來就開始旋轉起來,蠍將兩條手臂左右一伸出,剛好將衝來的兩隻近鬆十人衆絞入了其中。而蠍的腳也同時擡起,如同踢足球一般,一腳迎着衝來的那隻近鬆十人衆的臉踢去。頓時那隻近鬆十人衆,就如同一顆炮彈一般飛出去了老遠。
而那兩隻被蠍手臂上的武器絞到的近鬆十人衆,隨着幾聲“咔咔咔……”的聲響之後,被絞成了無數的碎片。
而蠍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不知何時蠍的右手臂突然變成了一柄利刃,只見蠍朝着勘九郎的方向,將右臂上的利刃連同整隻右臂一起丟了出來。只聽見那柄帶着一條右臂的利刃,帶着一陣破空之聲就向着勘九郎飛去。
而這時剩下的那隻近鬆十人衆正向着勘九郎襲去,帶着破空聲的利刃一下子就插入了那隻近鬆十人衆的左胸口,頓時那隻近鬆十人衆就失去了動力無法行動。
門左衛門操控近鬆十人衆的進攻,與勘九郎操控的赤砂之蠍一家人的反攻,都基本上都是一瞬間完成的。
又一次簡單的進攻與反攻就這樣結束了,勘九郎看着門左衛門說道:“前輩!同樣的招數對我連續使用兩次,這可不行喲!”
“呵呵……小鬼別太得意了,招數不在於使用過多少次,只在於它能否管用!”
門左衛門的話音剛一落下,勘九郎就聽到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破空之聲,驚得勘九郎的背後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