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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凌若希抱着於美,兩人身體親密的貼在一起。
於美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依在身邊人的身上,然後好好的睡一覺。剛剛的事情把她給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再動一下。
太瘋狂了,不知道若希是不是忍了幾個月。不知道這段時間裡,他有沒有和別人……
昏昏的睡意,讓她不再想這些事情,沉沉睡去。
凌若希在快活的時候,張志成正在抓頭。頭髮都快要抓下來一把了。
今天一早,國內外的戰報不斷。
在日本,自上次抓西門風,以獲取間諜名單未果後,高天原對所有可能是間諜的人直接進行了一次大清洗。同時赤軍日本分部也對神聖華夏埋在日本的釘子,暗中進行一系列的行動。
在海外其他地方,所有身在國外的政府要員都有可能面臨着世界級殺手組織赤軍的暗殺。
在國內,也有赤軍的人在搞風搞雨。美國方面,自由天國的人按兵不動,在靜觀其變。準備坐收漁人之利,歐洲各國的勢力也在看戲。
現在的他,真的坐上了飛機去北京了。
北京軍區內,神聖華夏東南西北四頭頭碰面。
“砰……”
資格最老的馬建豪氣憤的一甩,把一份資料甩在桌面上。
馬建豪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掌管北方,脾氣火爆得很。
“他媽的,這幫日本仔想玩大的是吧?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年如果不是我們國家不要他們付國債,他們現在狂得起來?好!不發威你當我們是病貓。我看你們能玩多大。”
馬建豪雖然頭髮已經有點花白,在脾氣方面卻比年輕人還有過之。
“他們似乎想要讓我們的人忙得不可開交。”西部負責人朱柳輝說。
“據說,他們這樣做,是想不顧一切的抓到一名叫凌若希的小子?”東部負責人毛永山問張志成。
“是的,據我們所知,這個中國小子似乎懂得日本的古忍術。”張志成是這裡輩份年紀最小的一個。
“屁話,什麼叫日本的古忍術,還不是學我們中國的五行奇門遁甲術的。那小子是我們中國的人,怎麼可能懂什麼他們日本的古忍術,要也是我們的五行奇門遁甲術。”馬建豪說。
“讓那小子把修練秘籍交出來,爲國家做供獻吧。”毛永山說。
“好了,既然日本仔想要玩大的,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吧。順便趁機暗中派人去打他們日本的秘密研究所,從日本戰敗之後開始,日本一直在暗中想着怎麼侵略別人的國土,爲了翻身,他們在那個計劃上面下了很多本錢。我們一定要拿到他們計劃的資料。”朱柳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