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矢shè出去的一瞬間,佐助就已經不在關注鬼燈滿月的方向了,在他的心裡,滿月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鬼了
喘了口氣,佐助閉上了眼睛,關閉了萬花筒寫輪眼,而與此同時,龐大的須佐能乎也隨之消散了開去。
將綱手放了下來,佐助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突然感到全身一陣劇痛,雙腿膝蓋一酸,整個人半跪在了地上,“我去沒有必要每次都這樣吧”
“佐助”
綱手無比複雜的眼神中,佐助砰然倒地
那個眼神在昏過去的前夕,佐助從她的目光中,彷彿讀到了什麼
分割線
“嘩嘩”
昏昏沉沉的狀態中,佐助彷彿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臉。
“唔額”恢復了意識的一瞬間,全身上下的痠痛有如cháo水一般的涌了上來,讓佐助不由的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沒事吧。”
這回感覺的更加清楚了,不是在摸自己的臉,而是毛巾在擦拭。
第一波痠痛忍過去了以後,之後陸續傳來的疼痛感倒也顯得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微微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在自己的眼前晃悠。眨了眨眼睛,這一下佐助終於看清楚了,是小丫頭。
“丫頭啊,我們這是在哪”看見是熟悉的人,佐助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任由身子肆無忌憚的平躺在牀上。
“海上。”丫頭輕輕的將毛巾放到了一邊,倒了杯水遞了過來。
“海上”仰視着天花板,佐助因爲痠痛而遲鈍的感知在這時候才察覺到,周圍的物品包括他自己都正在不停的晃悠着。單手撐着牀板,佐助輕輕直起了上半身,接過丫頭遞過來的水,一口喝了個乾乾淨淨,他問道,“綱手和靜音她們呢”
“走了。”將佐助手裡拿了過來,再次續上一杯茶水,丫頭淡淡的說道,“把我們,扔上船,她們,走了”
“是麼”再次接過茶杯,佐助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澀,“到底還是沒有瞞過她啊千手和宇智波呵,分道揚鑣麼”搖了搖頭,佐助苦笑着將手中的水一乾二淨。
暫時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放到一邊,佐助將杯子放在牀頭邊的茶几上,看了看窗外的ri頭,衝着小丫頭問道,“我睡了有多久了”
“兩天。”丫頭起身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套完好無損的白衣,放在了牀上,在佐助一臉疑惑的目光中,淡淡說道,“是靜音姐,準備的。”
“是麼”雙手輕輕拂過眼前這套相同的衣服,熟悉的手感讓佐助無比懷念,畢竟是穿了好幾年款式了,“真是麻煩她了啊”將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隨手套上了白衣,那個白衣佐助又回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換上衣服以後,佐助的jing神頭似乎好了很多。透過窗戶望着那一片無邊的大海,問道,“我們的方向是去哪的”
“隨波逐流。”小丫頭收起了佐助換下的衣服,淡定的說道。
“喂喂,多說幾句話會死麼”佐助笑着跳了起來,將驚慌失措的小丫頭抱了起來,使勁捏了捏她那胖嘟嘟的臉頰。“裝大人的話可是會長皺紋的”
“別,不要,這樣”
“哈哈哈哈”
距離大船數十米遠的地方
嘩啦一聲,一個人影從水裡鑽了出來,重新踏在了水面上。淅瀝瀝的水珠從她的身體上滑落,斗篷早已在逃跑中丟棄,溼漉漉的忍者式和服緊貼在她的酮體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終於快達成了宇智波的人我一定要調查清楚,倉矢大人到底怎麼了”照美冥的美目閃過一絲異彩,不過旋即,她又皺起了眉頭,“該怎麼說服他呢從我的情報上來看,他根本沒有在木葉登記在案可是他又是宇智波的人”
照美冥擡頭看着那艘正在遠去的大船,這兩天的水勢原本是自北向南的,如果沒有以外的話,佐助他們的船根本就不可能到現在這個位置。
那天她逃跑的時候,按着直覺選了大海這個方向,沒想到當天的時候,就看見綱手和小靜音他們帶着佐助來到了海邊的港口,將佐助和那個小丫頭獨自留在了船上。當時她就立刻決定,一定要讓這個人去水之國,將那個在背後控制着水影的人揪出來
恰好是佐助在那個時候昏迷不醒,照美冥的行動非常順利,利用水遁輕輕的控制了船附近的水勢,將佐助的這艘船向着水之國送去
“還差一點”照美冥的眼神再次堅定了起來,“就算說服不了他,另外一個宇智波族人踏上我們的國度,那個傢伙恐怕也不會安之若素吧行的,我一定可以的”
噗通一聲,一陣水花再次泛起
可是,事情真的會那麼簡單麼
再距離前兩者更後面的地方,一條巨大的商船正在緩緩的前行着。
“綱手大人,太不對勁了,明明這兩天的水勢不是這個方向的,可是佐助大哥他們的船卻”商船的桅杆上,一個女孩滿臉擔心的看着遠處,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纔跟了上來。”咕嚕咕嚕,拿起手中的陶瓷清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一坨薰紅浮現在綱手的兩頰上,遙遙的望着那個方向,她的眼眸分外迷離。
“可是,綱手大人我們爲什麼不和佐助大哥他們一起呢,這樣不是更好麼即便是有危險,我們也可以一起啊,把握也更大一點”小靜音擡頭,看着那個靠着桅杆頂端的女人,不解的問道。
“呵,一起”綱手的眼神閃過一絲痛苦,輕輕閉上了眼睛,喃喃自語,聲音小到或許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爲什麼爲什麼會是宇智波”
“看不見啊未來”
神情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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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這裡是最後一站了,不會再去其他地方了,因爲要加速,所以把其他地方的劇情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