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
大蛇丸站在一張病牀前,對卑留呼的歸來表示了還算熱烈的歡迎,畢竟自從卑留呼不在後,那麼多繁重的工作全壓在他一個人身上,就算他再喜歡做實驗,也頗感覺有些頭疼。
“這就是夜君說的那個‘鑰匙’?”
大蛇丸古怪的看着被截成兩段,還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被捆綁PLAY的飛段,挑着眉毛說道,眼神怪異的瞟了眼角都,決定以後離這個老傢伙遠一點。
果然,能在忍界活這麼久的,心理多多少少都有點變態!
“就是他,他的名字叫做飛段,我們是在湯之國中部野外的一座廢墟中,找到的他,大人說的沒錯,只要在湯之國打聽一個名爲‘邪神教’的宗教,就能找到對方的蹤跡。”
“這傢伙是個體術高手,單論體術而言,已達到精英上忍的層次,但也似乎只會體術,這一點有些奇怪。”
角都先說完,卑留呼補充了一句,按理說這種擁有‘不死之身’、被截成兩段都精力旺盛的怪物,不應該只會體術纔對,可三人交了半天手,他從始至終都只表現出了精妙的體術修爲。
“或許是有什麼特殊的限制。”
大蛇丸從兩人口中得知了有關飛段的所有特點後,產生了與卑留呼相似的觀點,這樣特殊的存在,不可能只會單純的體術。
那麼直到戰敗被俘,對方都沒有使用其他的招數,所以大蛇丸猜測,對方想要使用自己的能力,或許需要特殊的限制和條件。
“嗚嗚嗚嗚!!!!”
飛段自從被角都、卑留呼拎到實驗室後,情緒就有些不對,望着實驗室內琳琅滿目的實驗器械,臉色驚恐,甚至還有一絲微不可查的抗拒!
“哦?”
大蛇丸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走過去拿掉飛段嘴裡的抹布,飛段再次乾嘔、咳嗽幾聲,依舊破口大罵。
可來來回回還是那幾句,叫囂着要將所有人獻祭給偉大的邪神。
“呵呵。”
邪神?
大蛇丸舔了舔嘴脣,話說,他還沒研究過神靈呢,要是能把飛段嘴裡的邪神也抓過來研究研究就好了!
不過大蛇丸清楚,這傢伙嘴裡的邪神,應該只是一種宗教形式的符號,並非確實存在過歷史中的人物。
可惜了。
大蛇丸若有所思,要說在他心中此時最接近神靈的人物是誰?也只有那一位了,關鍵是那一位,他這輩子都沒機會研究了。
“角都閣下,這裡就交給我和卑留呼了,你先去忙吧,明天我們會按時將報告,遞交到夜君的桌上。”大蛇丸客氣道。
“嗯。”
角都離開前又得意的剜了卑留呼一眼,看到沒?你的頂頭上司對本大爺都要畢恭畢敬,你個渣渣!
卑留呼:“……”
莽夫!我才懶得和莽夫計較!
卑留呼不斷深吸着氣。
目送角都徹底離開,大蛇丸吩咐道:“那張實驗臺給你,咱倆一人一半,頭部和上身歸我,下身歸你,儘快取得成果,否則夜君又要怪罪下來了,你覺得怎麼樣?”
卑留呼聞言嘟囔一句:“怎麼不說頭部和上半身歸我呢?”
對飛段的‘不死之身’卑留呼也極爲感興趣,但誰叫這裡大蛇丸最大!爲了避免以後總被穿小鞋,卑留呼只好強忍着屈從了。
“可以。”
卑留呼點了點頭,隨後抓起飛段的下半截身子,朝分配給自己的實驗臺走去,戴上消毒過後的皮手套,披上白色的實驗服,卑留呼託着一盤實驗器皿,順手抄起一把手術刀,緊接着在飛段生殖器附近比劃起來。
研究嘛,就是要深入!
先解個剖先!
卑留呼磨刀霍霍,正太般的小臉上似乎覺醒了某種奇怪之魂,表情略顯猙獰,而一旁的大蛇丸此刻已經開始,卑留呼耳邊頓時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嗚嗚嗚嗚嗚!
絕望的飛段嘴再一次被堵住,腦海中閃過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
嘶嘶嘶嘶!
不一會,實驗室內只剩下手術刀劃過皮膚的輕響。
……
……
雪忍村專門關押犯人的地牢深處。
雪忍村已經建立了好幾年,也接到過不少委託,但涉及到忍者事物的極少,因此地牢中關押的大多都是強盜或山賊,只有少部分浪忍,和其他忍村的忍者。
這些浪忍和忍村忍者,也屬於大蛇丸實驗材料來源的一部分。
距離蠍被抓獲已經過了三天,水無月夜想來,他這時應該已經冷靜了許多,並且對自己俘虜的身份,也有所接受,所以他準備先試着接觸一下對方。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水無月夜要搞清楚蠍和曉組織的聯繫方式,曉的人會不會對蠍三天沒有聯繫,而產生懷疑。
“大人。”
守衛在陰影處的君麻呂從看不到的黑暗中走出,明面上還有兩支完整的忍者小隊,除非有擅長潛行和強攻的精英忍者小隊營救,否則不可能將蠍成功救走。
“辛苦了。”水無月夜示意君麻呂將牢門開啓。
“爲大人效命,是君麻呂的榮幸!”
君麻呂滿臉激動,爲水無月夜打開牢門後,便像是門神般,守衛在門外,作出一副禁止任何人打攪的姿態。
聽到響動聲,被禁錮了查克拉,並且被冰遁禁止了行動能力的蠍,聞聲擡了下頭,當看到走進牢房的是那時擊敗他的面具人後,又將頭撇了過去。
“不歡迎我?我是來探監的。”水無月夜開着玩笑道。
蠍只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隱隱跳動,探監!?探個屁的監哦!老子就是你抓進來的好不好!?
MD,信你纔有鬼!
“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想不想自殺了?”
水無月夜戲虐的說道,蠍扯了扯嘴角,說實話,他現在還真的不想自殺了,畢竟能好好活着誰願意死?
他當時想自殺,也不過是出於義憤和想要捍衛自己的尊嚴。
不過現在都過了這麼多天,當時那種情緒已經冷卻,所以想要自殺的念頭,也就跟着一起淡了下來。
當然,這種話蠍是不會說的,所以他只是再次傲嬌的撇過頭。
影級強者都這麼有個性嗎?怎麼看着一個個都像問題兒童?莫非沒有童年陰影的人,都不夠資格成爲影級強者嗎?
水無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