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青鳥仙音心頭一跳,腦海中突然出現出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
雲升遲暮......遲暮黎泰......對啊!原來那個經常喝醉酒的大叔,遲暮黎泰的父親,就是雲升一族曾經的榮耀,霧隱七忍刀之一!
想通這點,青鳥仙音有些明白,當初他們臨別的時候,贈送給他的戒指,爲什麼象徵着雲升一族的地位了!原來那個大叔,居然還有這樣的來歷,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傳聞中七忍刀在叛離村子的過程中,殺人無數,都是寒刀飲血之輩。
幾乎每個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七個人的實力個個都在上忍之上,甚至有人已經達到了影級的實力。絕對是霧隱村這些年來,最傑出的七個人。
當然,青鳥仙音不會在雲升遲暮的來歷上多做計較,他真正關心的是,雲升花月後面所說的......
沒錯!就是雲升遲暮擅長使用的武器,天雲叢劍!根據大蛇丸的說法,草雉劍隱藏在雲升一族當中,被其族人命名爲天雲叢劍,鎮守着整個家族的興衰。
“花月,你知道那把天雲叢劍的下落嗎?”青鳥仙音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內心的急迫很巧妙的掩飾起來,好奇的詢問道。
雲升花月看了一眼青鳥仙音,想了想,開口道:“不清楚,不過一直以來,那把劍都被家族裡面視爲重寶。而大哥是家族裡面孕育的最厲害的天才,所以天雲叢劍是家族的長老賜給他的。而這把劍後來一直跟隨着大哥,我也不知道它到哪裡了,可能還跟着大哥吧!”
聽到雲升花月的話,青鳥仙音有些發懵,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真被她說中,草雉劍已經不在這個家族,而是被黎泰他父親拿走了?那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感覺起來,就是徒勞啊!
“不過......”雲升花月剛剛起個話茬。
青鳥仙音就搶個過來,急忙問道:“不過什麼?”
“你怎麼這麼緊張這把劍?”雲升花月望着青鳥仙音,眉宇間流露出一份疑惑。
“沒什麼,只是早在分宗的時候,就聽說過這把神劍了!”青鳥仙音平整了一下心態,淡淡的回答道。
“哦。”雲升花月微微點頭,笑着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想說,這把劍也許還在宗裡。”
“恩?”青鳥仙音感覺自己就像是從地獄拉回了天堂,原本空烙酪的心情,一下子又被填滿了。
“我除了去忍者學校上課之外,時常會宗內的祠堂打掃衛生。在那裡我聽說,除了有先祖的遺像和靈牌外,還有一個通往家族禁地的地道!而那個禁地,傳說中是先祖的墓穴。而天雲叢劍的下落,還有一種說法,就是族長從大哥手中追回了它,然後一直陪葬在墓穴當中!”雲升花月故作神秘的說道。
青鳥仙音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容,他鬆了一口氣,至少那把天雲叢劍還有在這裡的可能,說明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看來他要儘快弄清楚,那個墓穴裡面,是否真的有!如果沒有的話,這次任務就提早結束,他會回去向大蛇丸覆命,擺脫這裡的生活。
一想到即將要離開眼前的少女,青鳥仙音不禁魂不守舍的看了她一眼。
“你怎麼了?”雲升花月的嗔怪的瞪了青鳥仙音一眼,這一眼的殺傷力,足夠讓很多男人心甘情願的爲她賣命。
青鳥仙音笑了笑,伸出右手,在雲升花月驚訝的目光中,摸了摸她的頭,蹂躪着她的頭髮。
雲升花月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難道八年前的時光,又回來了?
那寬厚的手掌是如此的愛憐,是如此的溫熱......雲升花月不禁閉上眼的感受着。
第二天,青鳥仙音站在畢業班課堂的講臺旁。
畢業班是忍者學校最後一個輸送人才的步驟,在課堂上落座的學生,無一例外,都是忍者中的精英,他們能夠坐在今天的位置,是通過一次測試而得來的。
負責這個班級的老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但是卻沒有人小看他的存在。從他的衣服,還有散發出的氣息,就能夠判斷出,這個男子是一名上忍,而且是一名經歷過許多次廝殺,造就出來的優秀上忍!
青鳥仙音看着他,他也在看着青鳥仙音,兩人的視線焦灼了幾秒,然後刻意的避開。
“你就是雲升宗焰?我是這個班級的負責老師,名叫堂本健,你以後可以叫我堂本老師!”這個名叫堂本健的男子,不冷不熱的說道,完全沒有提起“天才”兩個字,似乎眼前的青鳥仙音在他看來,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青鳥仙音微微點頭,他從這個男子的身上,聞到了血腥味,絕對是個不好惹的傢伙!
“你的座位在中間第四排,去吧。”堂本健接着說道,語氣還是不冷不熱,讓人很不舒服,這個傢伙是沒有感情的動物。
和下級班還有中級班比起來,畢業班的目光要柔和的多,至少這些已經十幾歲的學生,沒有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最近被廣爲傳頌的青鳥仙音。因爲這個課堂上,大家族子弟的比率,明顯要提升許多。
青鳥仙音在剛進教室的時候掃了一眼所有學生,他發現,這個課堂上還真有機個熟人。
一臉微笑的雲升花月,還有在他剛進家族時候碰見過的三少爺,也就是花月的三哥!還有另外一個,則是因爲他身上的衣服是,是藍戶一族的標誌。
果然,畢業班裡面算上他,光是雲升一族的,就已經三個了,而且青鳥仙音有些不認識的學生或許也是雲升一族的族人。
當青鳥仙音坐好後,他發現這個位置,離着雲升花月居然如此近,就坐在她前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師刻意這麼安排的。
“大天才,怎麼樣?從下級班跳入畢業班的感覺?”雲升花月壓低聲音,採訪道。
青鳥仙音頭也不回的說道:“現在還沒什麼感覺。”
“一會兒,你就感覺到了。”雲升花月笑了笑,有些狡黠的說道。
當青鳥仙音還沒有弄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就聽見這堂課開始了。
本以爲應該又是枯燥乏味的理論,但是這個叫堂本健的老師,開課的第一句,讓青鳥仙音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這堂課,我給大家講的是,如何在任務需要的時候,拋棄你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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