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亂了起來。
原本只侷限於繩樹和大蛇丸間的對立,逐漸演變爲整個木葉的爭論。
繼日斬和團藏“表明態度”之後,其他各個家族的族長也接連“被表態”。
千手族地中。
繩樹略微有些心虛,這事情被他們鬧得太大了。
正彥頭也不擡,“木葉有點身份的人都表態了……嗯,再給你這陣營里加一個人,就說遠行在外的自來也來信表明支持你。”
繩樹表情誇張,“這樣也行嗎?高祖爺爺……”
“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
雨之國。
“火遁·哈秋!”自來也演示結印,卻被一個噴嚏打斷,從嘴裡吐出了一口小火苗。
“老師,你這個術……”
“啊哈哈……”自來也撓撓頭,“應該是村子裡有人思念我了,不要在意。我們繼續,我只會再教你一個月,能不能改變這個戰亂的國家,就看你自己的了!”
“是,老師!”
……
木葉村,火影大樓內。
日斬團藏對視苦笑,心裡清楚這件事一定是正彥做的。
原本在他們兩人被拖下水時,他們就應該警覺,但後來的一系列動作太快了。現在弄得整個木葉參與進來,確實是有些不太好收場了。
良久,日斬嘆了口氣,“現在該怎麼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木葉都有分裂的危險。”
近些天,已經有人因爲這些爭論而動手,已經快壓制不住了。
團藏臉色陰沉,這件事的確是他起的頭,可日斬也是默許的態度。但看日斬現在的意思,是要讓他去想辦法解決。
“呦,兩位,都在啊。”正彥笑眯眯地走了進來,大樓的守衛都“無視”了他。
日斬站立起身,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正彥長老,您來了。”
“正彥長老。”團藏也打了聲招呼。
正彥擺擺手,明知故問,“這些天木葉爭論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想好怎麼解決了嗎?”
兩人對視暗罵,怎麼起來的爭論你心裡沒數嗎?
“正彥長老,您說該怎麼解決?”日斬無奈開口。
正彥笑了笑,“木葉村一直秉承着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這次也一樣,理越辯越明嘛!”
兩人對視一眼,“現在就已經在辯了……”
“還不夠公開!”正彥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
……
三日後。
木葉體育場,座無虛席。
正彥的聲音通過擴音結界傳遍了整個體育場。
“今天讓木葉村的半數居民聚集在這裡,是爲了大家最近一直在爭論的那個問題,到底是任務重要,還是同伴重要。”
“這個問題已經爭論了近一週,但大家始終沒有一方徹底辯倒另外一方,已經嚴重影響了木葉的安定與和諧。”
正彥說着話,微微皺了皺眉,覺得這個臺詞有點彆扭。清了清嗓子,他繼續開口。
“今天,在這裡,我們要給這個事件劃一個句號。”
“我面前的幾位,都是木葉村的重要人物,而且他們對這件事的觀點都很明確。”
“通過他們的辯論,給最近的風波劃上一個句號,想必大家沒什麼意見吧?”
“下面我宣佈,木葉村第一屆辯論大會,正式開始!”正彥笑着開口,“請支持以任務爲先的志村團藏長老闡明自己的觀點!”
團藏:“……”
他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稀裡糊塗得就被正彥把事情帶到了這種地步。
“團藏長老看起來無話可說,那麼請我們敬愛的三代目猿飛日斬來闡明自己的觀點!”
日斬苦笑地站起身,看了一眼好基友團藏,內心說了句抱歉,又開始刷起了火之意志。
在這種公開的場合,沒幾個人敢說出爲了任務可以放棄同伴的,身份越高就越是如此。
身份高了,統領的部下就多,再死忠的人聽到你爲了任務可能會放棄他,都會心懷芥蒂。
……
一場鬧劇落下了帷幕,以同伴爲先的選擇方完勝。
“這次,扉間的棺材板要被我刨出來了。”正彥笑着搖頭,“以後再見,可要好生嘲笑他一次。”
“什麼破思想,把忍者弄得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任務可以想辦法挽回,但同伴沒了可就真的沒了。”
正彥想着,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回想扉間的性格,再加上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柱間好像還在世,“不會是……”
火影大樓內。
日斬長嘆一聲,開口道:“這次木葉恐怕會損失不小,當初扉間老師的那句忍者以任務爲先,更多是爲了吸引平民來發布任務的說法。”
團藏沒開口,一臉陰沉地站在旁邊。
“不過這樣也好,現在木葉已經不是當初那種窘迫的樣子,讓忍者們更注重同伴,纔對木葉之後的發展更有利。”日斬繼續自顧自地開口。
好半晌,團藏才冷哼一句:“日斬,這次你還心懷僥倖嗎?正彥長老擺明了就是要支持千手繩樹做四代目,而波風水門根本沒有參與進這次事件,恐怕他是真的想要連帶漩渦玖辛奈體內的九尾一起帶回渦之國。”
如果正彥知道,一定會大喊冤枉。
日斬沉默片刻,“之後去土之國和談,就讓水門帶隊,鹿久他們輔助吧……”
……
時光匆匆,轉瞬兩年。
這兩年間,正彥隱居於淘寶店中,看潮起潮落……
事實不是這樣的。幾乎每一件木葉的大事小情,正彥都參與了進去,就爲了蹭一蹭見證點。
不過最終還是收效甚微,兩年下來,也僅僅進賬了80點見證點,其中大部分還是帶土中忍和卡卡西上忍給他帶來的。
“還差300點,水門成爲火影應該能帶來不少,之後的去哪裡補呢?”
正彥嘆息道。
水門成爲火影這件事在他心裡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根本無需他做什麼,這兩年水門的每一次任務經歷都會被流傳出來,而且評價往往都是完美。
“日斬果然還是屬意水門的,是玖辛奈的影響?”正彥也有過懷疑。
“先不管他,當年的暗棋總算是有效果了。”正彥手中掂量着一封信,上面寫着:老地方見,落款則是一排鋸齒形的牙齒。
回想起綱手送信來時的古怪表情,正彥長嘆口氣:“林檎雨由利,你這是在噁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