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鳥頭的巨鳥旋轉墜落。
此時我們可以給它一個慢鏡頭特寫:
“巨鳥上的黃髮男孩兒四處張望,口中破口大罵,心中則提起了警惕,雙手下壓,手心中隱藏着的兩張嘴在白色巨鳥的屁股上狠狠撕咬了一口,咀嚼起來。
在巨鳥落地的前一刻,男孩兒一個翻滾狼狽落地,規避了自己被摔成一張肉餅的結局。與此同時,他雙手中的兩張嘴吐出了十數只白色小蜘蛛,向着正彥方向飛速爬行。”
這一系列動作在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裡被男孩兒完成,看得正彥微微點頭,這種戰鬥天賦,不愧是原著中曉組織的最年輕成員——迪達拉。(不算佐助)
“這是……蜘蛛?”香磷面露嫌棄,往後退了幾步。
“神?”君麻呂回頭詢問。
正彥掂量了一下手中彈弓:“準頭還不錯,怪不得家裡玻璃碎了那麼多回……白,解決蜘蛛。”
白點點頭,上前兩步,手中密密麻麻的“冰魄銀針”發射,把白色蜘蛛全部釘穿在了地上。
“冰針?”迪達拉微微擰眉,右手接卯印:“藝術就是爆炸!喝!”
被冰針釘住的蜘蛛在正彥幾人前方不遠爆炸,白略顯慌亂地結印,一塊冰鏡出現在了幾人身前,擋住了爆炸的餘波。
正彥笑笑:“白,不要大意,千奇百怪的忍術多的是。”
“抱歉,大長老。”
與此同時,於爆炸的煙塵中又竄出了數只純白色小鳥,白再次擡手,甩出數量更多的冰針,刺中小鳥後迅速把鳥身凍結成冰,摔在地上破碎成一地冰渣。
簡單的試探已過,迪達拉不再動手,心中遲疑起來。
眼前幾人看起來不太好對付,他還是偷偷從巖忍村跑出來的,追他的人很快就會趕到,此時撤離纔是正確選擇。但想想剛纔被射爆的鳥頭,他有點咽不下這口氣。
正彥看出了這一點,面露笑意,對眼前的三個孩子開口:“對面敵人猶豫不決的時候,就該我們替他做出決定。之前教給你們的神技學會了沒有?”
“神技?”
“一陽指,獅吼功。”正彥淡淡提醒。
香磷臉一黑,又退後了兩步,“這種神技我們不學。”
白也一臉抗拒,君麻呂倒是躍躍欲試,讓正彥嘆了口氣,看來還得他親自出馬。激怒別人這種事,他最在行……
正彥上前幾步,掂量一下手上的彈弓,微笑開口:“少年,相見即是緣,一起吃頓午飯吧。你那鳥兒不能白死,我們來烤着吃怎麼樣?”
話音剛落,正彥身前就多了一羣會爆炸的可愛小動物。
小蜘蛛啊,小飛鳥啊,小螞蚱啊,小蜈蚣啊……等等。
退後幾步,正彥示意白上前“周旋”,他則靜靜觀戰,片刻後輕聲喃喃:“迪達拉現在年齡太小,看來還製作不出大威力的爆炸物。”
“喝!喝!喝!”迪達拉不斷大喝,爲了不被白凍結所有起爆物,選擇在較遠的距離引爆小動物,也讓白漸漸手忙腳亂起來。
“神?”君麻呂在旁躍躍欲試地開口,他繼承了輝夜一族的好戰情緒,看出迪達拉是個合適的對手。
正彥點了點頭:“白,你回來吧!換君麻呂上!”
白略帶狼狽地撤回,君麻呂則直線衝了上去。
迪達拉卻猶豫一下,“嘁”了一聲,轉頭便跑。
君麻呂一蹙眉,右手前伸,微勾食指,大喊道:“你過來啊!”
迪達拉身形踉蹌了一下:“混蛋!別讓我再見到你們!嗯!”
“噗……”正彥笑出了聲,一旁香磷無奈扶額,她的男神君麻呂都被可惡的大長老教壞了。
君麻呂略帶苦惱地轉身回返:“神,不好用啊。”
正彥憋笑道:“沒事,他剛剛不是差點摔了嗎?你還差了點火候,追吧。”
三個孩子正要動身,正彥又示意他們停下。在三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正彥回身指向身後的叢林。
片刻後,自叢林中鑽出了一個有着黑色短髮、灰黑色瞳孔的八九歲小女孩,發現被幾人盯住,她的神色微微一緊:“你們有見到迪達拉大哥嗎?哦,他騎乘着一隻白色巨鳥,往這邊飛了。”
正彥露出笑意:“看到了,他往那邊去了。”他手指指向的正是女孩兒來時方向。
“可惡,兜了個圈子嗎?謝謝你了!紅頭髮大叔!”女孩兒轉身便跑。
正彥身後的三個孩子面面相覷,香磷遲疑開口:“她……沒聽見剛纔的爆炸?這些戰鬥痕跡也看不到?那還有半隻鳥兒呢!”
正彥笑着轉頭:“該裝傻的時候就得裝傻,你們好好學學。走吧,再不追要追不上了!”
三個孩子迅速跟上,香磷這才反應過來:“可惡,裝得真像!”
“這一路旅行,和你們交手的都是成年忍者,而且大部分都是些小村浪忍。這次你們總算見到屬於大忍村的底蘊了吧?你們的實力在同齡人中只算不錯,還不是無敵,需要更努力地修煉!”
烤大鳥兒沒吃上,正彥就給三個孩子餵了口雞湯……三個孩子表示一口乾了。
說說笑笑,幾人一路追行,路過一片巨樹時,正彥眼藏笑意,示意香磷暫時別拆穿。
某棵巨樹後面,迪達拉見幾人並未發現自己,微微鬆了口氣:“哪裡來的幾個混蛋!嗯!”
他隱藏在此,是想取回那半隻巨鳥,沒有足夠黏土製作出飛鳥代步,他根本跑不遠。
然而就在這時,迪達拉耳邊傳來一聲熟悉地叫喊:“藝術就是爆炸,喝!”
幾個小火球在他身周炸裂,迪達拉翻滾着飛了出去。
“叫混蛋還叫上癮了,老祖宗小本本早撕了,現在報仇不隔夜!嗯!”
“居然敢學我!嗯!”迪達拉穩住身形。
正彥看着他那張煙熏火燎的小臉,笑着開口:“雖然對藝術的看法不同,但我的確算是個藝術家。”
“嘁!只有瞬間的爆炸纔是藝術!你懂什麼藝術?”
正彥笑笑:“藝術啊,我應該是個……行爲藝術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