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近百米的完全體須佐能乎中,佐助單手捂眼,努力抑制眼睛蛻變造成的不適感,想要關閉須佐。
但此時的須佐不是他想關,想關就能關……剛剛蛻變,暴增數十倍的瞳力讓他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呦,老師,他們準備動手了,我要去幫忙嗎?”
“……動手?”正彥聞言從痛失見證點的打擊中回神,環顧四周。
一片混亂與倒塌的建築中,各村影及護衛們隱含默契地包圍了佐助的須佐能乎。若不是帶土和止水一直在攔截解釋,他們早就發動攻擊了。
“前輩,麻煩您阻止一下騷亂!”彌彥苦着臉瞬身而至。
“騷亂,唉!”正彥一嘆,經過他半分鐘的計算,剛剛一波至少損失了60點見證點,血虧!
“等一會兒吧,既然場面已經如此,總要有點兒其他收穫才行。”
“其他收穫?”
話音未落,不遠處便有雷光炸起。暴脾氣的四代雷影昨天憋屈了一晚,今天又受“暴徒”襲擊,根本不聽解釋,身形閃爍,彈地躍起,一拳擊中須佐能乎的大腿……
佐助畢竟剛剛擁有永恆眼,完全體須佐能乎的硬度還遠遠不及斑的,被雷影一拳擊中,須佐腿上立刻產生了細微裂痕,佐助感覺自己腿上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被蚊子叮,當然會下意識地拍蚊子。右臂一揮,四代雷影便被拍飛出去,撞塌了一座建築。
高塔外……哦,現在已經沒有高塔了。鳴人懵逼半晌,直至此時才終於搞清楚情況,攻擊佐助的那個一定是敵人!
“多重影分身之術!”一羣身上夾雜着九尾查克拉的影分身衝向四代雷影。
“保護雷影大人!”
“火影!你這是什麼意思?!”
帶土:我特麼也想知道!
四代雷影現在的身體強度就算不如他的老爹,也相差不遠,須佐那一下未給他造成絲毫傷害,但這顏面可是丟盡了。
鳴人捅了螞蜂窩,所有影分身被一瞬間擊散,他還沒來得及再做動作,便被閃電壯漢近身……
“砰!”
綠色的須佐骷髏手臂出現,又把雷影拍飛,又撞塌一座建築。關鍵時刻,止水出手救下鳴人。
“雷影大人!”
這次雲隱村是真怒了,麻布依都攔不住,由木人直接向帶土衝了過去……你們對我們家雷影出手,我就去打火影!
其他各村目瞪口呆地看着木葉村和雲隱村之間起了衝突,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愛羅本想出手攔截,卻被千代拉住。
帶土滿臉生無可戀,對由木人的攻擊不躲不避,任由她在自己身體裡穿來穿去。他只有一個念頭:爲什麼會這樣,我爲什麼會帶這麼兩個護衛來?都怪師傅……
“師傅!你去哪兒了?!”
“前輩,帶土喊您呢。”彌彥苦笑開口:“什麼收穫都該差不多了吧。雖說我的高塔已經沒了,但裡面有些物品我還想搶救一下……”
正彥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遙望遠方。四代雷影面對止水的須佐能乎半天無法突破,氣得直跳腳。拖了這麼久,正彥就是希望以後艾能有點B數,知道實力差距,對老祖宗的態度尊敬一點。
昨晚的態度,差評!
“震懾,嗯,要震懾他!”正彥擡頭望天:“正好給佐助這熊孩子一個教訓,賠老祖宗的見證點!”
“超倍化之術!”
正彥身形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至大腿和佐助的須佐能乎一般高度,擡起腳,踩下去……
“都給老祖宗住手!”
彌彥扶額,心中悲痛無法對人訴說。不光他的塔,這次整個雨之國中央區域恐怕都要重建了……
……
一場鬧劇終於平息。罪魁禍首佐助被正彥一腳踩暈,滿臉茫然的鳴人在帶土的安排下和止水護送佐助回別墅休息,帶土則對四代雷影奉上了真摯的歉意。
“哼!”四代雷影冷哼一聲,轉身便走,雲隱村三朵花連忙追上,麻布依回身對帶土點頭致歉。
“雷影這秘書挺不錯的。說起來以老祖宗的身份,是不是也應該配個秘書?香磷?不行!小櫻?好像也不行……”正彥若有所思。
帶土一臉幽怨:“師傅,您爲什麼出手那麼晚?”
正彥沉吟了兩秒:“你這孩子辜負了爲師好意。剛剛你若是一同出手,把雷影按在地上摩擦,你看他還敢對你‘哼’不?這是震懾!”
帶土眨眨眼,撓撓頭,轉去另一邊向衆影道歉。
正彥倍感無趣,帶土這孩子火影做久了,沒以前好玩了,唉!
其他村子什麼都沒損失,帶土道歉後他們心中的不滿也漸漸平息下來,向彌彥確認六影會談將於兩日後同一時間重新召開,便向正彥道別,各自回返別墅。只剩長門這個初代渦影帶着兩名護衛站在正彥身後。
“老師,我們怎麼辦?”
正彥沉吟片刻,轉向兩名護衛:“你們兩個先回別墅。”
“是!大長老!”
兩人瞬身離開,正彥擺手帶着長門向前,帶土正接受着林檎雨由利的冷嘲熱諷,而彌彥則組織着一衆雨之國忍者開始清理廢墟。
“是是,林檎姐,我錯了!”帶土態度誠懇。
“嘁,臭小鬼還是臭小鬼!”林檎雨由利獰笑,見正彥不緊不慢地走來,心裡暗罵:老混蛋也還是那個老混蛋!
“師傅,你又坑我……”帶土轉頭看向正彥,委屈得想哭。
正彥撓撓頭:“咳,帶土,以後帶護衛帶靠譜點兒的,現在我們幫彌彥重建!”
他剛剛爲了一腳踩碎佐助的完全體須佐,基本動用了全力,造成的效果仿若地裂天崩……整個雨之國中央區域基本沒有平整地方了。
彌彥走回,看着開始清理廢墟的雨之國忍者,略帶感慨道:“忍者的實力達到一定程度,一舉一動都會給普通人帶來災難……”
正彥一怔:“雨之國中央區域居住的不都是雨之國高層精銳嗎?老祖宗誤傷到平民了?不會吧?”
彌彥搖搖頭:“沒有,我說的不是今天這場動亂。”
正彥一頓,雙眸微闔,他知道彌彥想說什麼,真出乎預料……
“有些事早就想對您說了。我一生中的……兩次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