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不……不會是這樣的!”天子狀若癲狂,“漩渦正彥,你到現在還在騙我,還在騙我!”
正彥轉頭看向手打,他也不怎麼相信手打剛剛的說法。
“我說的是真的。”手打緩緩搖頭,“我們是漩渦一族的,是輝夜的後代,她也算是我們的老祖宗。所以就算她不是禁慾者,我也不可能那啥……咳!”
正彥沉吟片刻,點頭接受了手打的說法,但天子仍不願相信。
“爲什麼不敢承認?!當時擁有超越常人實力的只有你們兩個,不是你,還能是誰?!”
“實力?”手打失笑搖頭,“你到現在還不清楚輝夜有多強吧,我這點兒實力對她來說,微不足道!她是怎麼懷孕的我不知道,或許真的是所謂大家的祝福吧。”
正彥一頓:“輝夜有多強?”
手打一嘆:“很強,非常強,比任何人都要強。你現在的實力和羽衣差不多,或許還要強出一點,但你絕對打不贏羽衣和羽村的聯手。可當年的那一戰,輝夜是流着眼淚被羽衣和羽村封印的!她當時因爲兩個兒子的背叛,一身實力僅僅發揮了不到一半。別問我鳴人佐助……那是怎麼回事老天才知道!”
正彥點點頭,面露深思。
“別想了,你是不是這輩子都在琢磨自己能不能周旋住對手?真沒出息!輝夜又不是敵人,愛野在我空間裡呢!”
正彥老臉一紅:“下意識,下意識的。原來能周旋啊,被你說的我還以爲輝夜能秒殺我呢!”
“她沒幾次實戰經驗。換個實戰經驗多的,就算不能秒殺你,也能把你吊起來打!”
正彥搖搖頭:“吊起來打……不說那話。愛野是怎麼回事?”
手打聳肩:“輝夜的侍女嘛,被這個懦夫差點兒坑死,然後在關鍵時刻被我救了!”
“輝夜侍女?”天子喃喃,“她沒死?被你帶走了?沒死,被你帶走了!果然還是因爲你,若不是你,輝夜她不會,她不會……”
天子已經快瘋了。
正彥毫無同情地瞥他一眼,再次問向手打:“不阻止輝夜暴走,是爲了不大幅度改變歷史?”
“這不是怕把你改沒了嗎?”
“我特麼……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
正彥無奈:“那薩拉呢?”
手打笑笑:“救完愛野之後,輝夜暴走,發動無限月讀,我扛下來沒問題,但愛野只是普通人,只能待在我的八卦空間,數月時間都只有我能和她作伴,這一來二去……”
正彥失笑搖頭,右手加力,控制住掙扎得愈發強烈的天子。
手打停頓片刻,忽地語氣低沉下去:“如果2月2日,我沒有直接消失,而是重新變爲你的影分身,能不能暫時不要解除?雖然我活了千年,玩膩了也活膩了,但……愛野只是個普通人,就算我再努力,她的靈魂壽命也要抵達上限了。再過幾個月,她恐怕就會魂飛魄散了……”
正彥深吸口氣:“可以!”
“多謝……本體!”
正彥點頭接受手打感謝:“還有一件事,菖蒲也是你的後代?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不是,她是我和愛野撿到的一個棄嬰,也可能是孤兒。正是因爲她,我才起意僞裝手打。”
正彥微驚:“但她的模樣……就是該有的模樣!”
“是啊,或許真正的手打因爲我對歷史的改變已經……死了!”
正彥輕輕抿嘴,造孽啊!
兩人越聊越雲裡霧裡,天子已經完全聽不懂了,他的掙扎也越來越激烈。但面對正彥*2,所有掙扎都是無謂的!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正彥緩緩開口:“爲什麼要發動這場戰爭?你明明可以制止的。還有,這傢伙可以弄死了吧?”
天子一僵。
“有三個目的。第一是把宇智波治裡的細胞奉送給你。”
“第二,沒有這場戰爭,忍界去哪兒得到和平?”
“第三……”手打笑了笑,“你難道忘記樓蘭發生了什麼嗎?羽衣與我的交手!”
正彥一怔:“記得,怎麼了?”
“他是如何與我交手的?”
正彥一愣,怎麼還考驗起他的記憶力了?陰屬性滿級,過去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
“一隻白絕在監視我們,被你發現,將要剷除它的時候六道仙人意識佔據了白絕身體……白絕!?”
“看來你想到了,現在的天子,也只是個覺醒記憶的白絕罷了。”手打鬆開了握緊天子的手,“羽衣,剛剛我的解釋,你能接受嗎?”
天子瞳孔微縮,下一秒,他整個人的精氣神便完全轉換,被正彥捏碎的左肩傷勢也開始癒合。剛要開口回覆,又臉皮一抽。
咔!!!
正彥連忙鬆手:“哎呀,不好意思,你現在是六道仙人了?我是下意識捏的,下意識的!相信我!”
六道:“……”
凝神恢復傷勢,把久違的疼痛感平復,六道瞪了正彥一眼,這才轉向手打:“你所說我都已聽到,與我的調查也吻合!以你的角度,你的所爲合情合理,但……恕我不能接受!”
正彥目光示意因看見這邊局勢變化想要上前的小輩們退後,略帶凝重地看向六道。
手打長舒口氣:“果然不能接受我的解釋嗎?”
六道點頭:“如你所言,即使沒有你的存在,母親也會暴走。不過你明明存在,卻偏偏主動隱匿母親侍女,致使母親暴走,只爲不改變所謂的‘自己的歷史’。身爲母親的兒子,我無法諒解你這種行爲!”
“身爲輝夜的兒子,你?”手打笑了:“不諒解就不諒解,反正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正彥挑眉,這是要開打了?那他該怎麼辦?
“漩渦正彥!你承諾過不會插手我和這傢伙的爭鬥的!”
正彥笑笑:“哦,對對對,我承諾過,老祖宗最守承諾了!”
“本體,發起這場戰爭的第三個原因我還沒說完!”手打突然再次開口:“不光是要給羽衣一個解釋,也是要解決一個埋藏很深的隱患,而這個隱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