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影辦公室內的會議結束了之後。
其餘的木葉高層紛紛返回自己的崗位。
三代又與水門交談了一會兒,交代了一下關於他對於這場中忍考試之中混亂原因的猜測。
在此之後,只見水門便帶着些許暗部以及火影護衛離開了木葉。
火影的辦公室之中。
三代腰身微微佝僂的站立在窗戶旁邊,那雙渾濁的眸子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繁榮的街道,目光不由閃過一抹凝重,聲音沙啞的喃喃道。
“大蛇丸...虛夜宮...”
“一起來吧...趁着老夫還能夠爲木葉扛起這份大梁...你們想要使出什麼招數..紛紛盡情施展吧!”
說到這的時候,只見他背在身後乾枯的手掌微微攥緊了拳頭,而他的背影,在窗外湛藍天空的映襯下,似乎顯得更爲佝僂了些...
...............
死亡森林之中。
中忍考試的考生們此時都在休憩着,迎接準備着下一場的考試。
因爲之前的襲殺事件,木葉頻繁的調派大量的忍者進入死亡森林的高塔之中,以防備下場中忍考試可能會發生的事故。
而木葉村之中,也由團藏所指揮的根部與繩樹所指揮的木葉警備隊分散防禦着,隨時警戒着可能出現的危機。
就在木葉村此刻由三代坐鎮的時候。
位於死亡森林之中。
“唰!”“唰!”“唰!”....
數十道急促的聲音瞬間從森林的樹幹之中閃過,一道道黑影不斷的穿梭在樹幹之上,爲首的則是有着一頭耀眼金髮的水門。
就在一行人前行着的時候。
“嗖!”
突然之間,伴隨着一聲尖銳的破空聲!
只見森林深處,寒芒一閃,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道亮晃晃的長長刀刃以肉眼難以觀察的速度瞬間射向前進着的水門!
即便是身爲火影的水門忽然面對這一襲擊,也是不由瞳孔微微一縮!
“噗嗤——”
伴隨着清脆的聲音,只見明晃晃的長長刀刃瞬間貫穿了水門的身體!
這時候,位於他身後的前進着的火影護衛以及暗部忍者才發覺敵襲,不由臉色一寒,連忙擔憂道。
“火影大人!!”
就在他們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
“嗖!”
“嘭——”
只見隨着刀刃忽然間消失,位於他們眼前被刀刃所貫穿的水門忽然化爲了一道白色的煙霧,原來不過只是一個分身罷了。
在側面方向的樹幹上,真正的水門這才緩緩顯出身體,臉上露出一抹寒意,深邃的目光緊緊盯着森林的深處,沉聲道。
“什麼人!?”
看到水門毫髮無損,一旁的火影護衛以及暗部忍者也都是瞬間鬆了口氣。
然後齊齊的出現在水門的身周,臉色凝重的警戒着,目光同樣死死的盯着水門所對着的那處方向。
在水門的話音落下不久,只見位於森林深處,在陽光的映射下,一道有着一頭銀髮的高挑人影緩緩出現。
銀白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散發着微微閃爍的光澤,蒼白的肌膚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
尤其是那張彷彿狐狸一般狹長的臉上,始終掛着的笑容讓人感覺十分詭異,莫名的產生一種排斥感。
因爲在被那張詭異的笑臉盯上之後,會不由自主的感覺背後隱隱發涼,如同暗處有一條毒蛇在伺機偷襲一般,如履針氈!
來者自然是選擇對五代火影波風水門出手的市丸銀。
只見銀緩緩的從陰暗的角落走到陽光的照耀之下,手掌之中還輕輕攥着一柄短短的刀刃,嘴角勾着一抹詭異的弧度。
那雙眯起的眸子輕輕瞥了一眼遠處的水門,聲音有些輕佻的笑道。
“不愧是被稱爲“黃色閃光”的五代火影呢,沒想到就連我的神槍也能夠輕鬆的躲開....”
看到身穿着虛夜宮制服的市丸銀,水門的臉色十分凝重。
此刻,水門內心在驚訝於三代火影的猜測的時候,也不由微微皺起眉頭,面帶思索的仔細盯着眼前的市丸銀。
這傢伙....爲何感覺如此面熟!?
似乎是注意到了水門臉上的微妙變化,銀的嘴角不由微微揚起,眯起的眸子微微睜開一絲縫隙,看着水門輕笑道。
“看你的樣子似乎回憶起來了呢..”
就在市丸銀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水門的腦海中卻是靈光一閃,表情微微一震,震驚道!
“你是巖頂之戰時候的那個傢伙...!?”
此時此刻,水門的臉色不由十分凝重。
眼前這個傢伙,是曾經在那場被稱爲禁忌的戰役之中,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傢伙!
儘管當時在巖頂之戰的最後,由宇智波時野與藍染最終同歸於盡。
但毫無疑問,之前被藍染所送走的市丸銀也代表着由藍染所創建的虛夜宮還根深蒂固的存在着。
這也是這些年裡忍界各大忍村不斷忌憚的原因。
越是對虛夜宮瞭解的不多,越是忌憚這個組織的實力。
即便是木葉,也不願意在忍界之中潛藏着一個有着巨大力量的隱患,這纔是五大忍村彼此停息戰爭,相互合作的重要原因。
此時,聽到水門的話,銀的臉上浮現輕佻的笑意,眯眼看着他,輕笑道。
“不得不說,藍染隊長的目光永遠是那麼的犀利呢....”
“曾經被藍染大人稱讚過年少有爲的你最終竟然成爲了木葉村的領導者,因爲這件事情,所以我早早便對你有些好奇了呢...”
“此刻見識到你的實力後,果然名不虛傳哦....”
聽到市丸銀的話,水門卻是一點也沒有激動的感覺,反而內心一片沉重。
因爲此時在他的注視之下,眼前的銀身體沒有散發出一絲力量的波動,就像是將查克拉完美的收納進了體內一般,沒有散發出一絲波動。
如果單單憑藉感知的話,在他的面前,完全沒有銀的身影。
僅僅是對方這種對於力量的掌控,便讓水門自嘆不如。
更何況....眼前這個傢伙可是曾經追隨在藍染前輩身邊的!
這樣的敵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稱得上容易對付的!
想到這,水門的眼神不由微微凝重,緊緊盯着銀,緩緩道。
“爲什麼,藍染前輩已經死去了,虛夜宮爲什麼依然要與忍界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