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讀是由寫輪眼中的催眠眼發動萬花筒寫輪眼使出的幻術,是目前最強的幻術,只有相同血統的寫輪眼使用者纔可能抵擋住。使用者使對方進入“月讀”的世界,在其中,時間、空間、質量全部由使用者支配。
鼬的萬花筒寫輪眼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覺醒,血紅色的雙眸定格在佐助的身上,綻放出妖豔詭異的光彩。面對這種鼬的幻術,佐助的雙目同時產生了相同的變化,恐怖的猩紅佔據了他的眼睛,下一秒,赫然是一對三輪勾玉的寫輪眼。
“幻術反彈”鼬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如今的佐助竟然掌握了剋制月讀的方法。一抹冷笑浮現,鼬冷漠的說道:“沒想到我這個愚蠢的弟弟也掌握了寫輪眼,但是光憑這種程度還不能夠殺我。”
話音剛落,就見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在高速轉動,絢目的血光在雙瞳躍動,淡淡的殺意充斥其中。對視着這雙眼睛,佐助沒由來的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搖晃。心道一聲不妙,他彷彿墜入冰窟般,渾身上下涌起遏制不住的寒意,佐助知道自己陷入了月讀的世界裡。
鼬似乎在摧殘着身爲弟弟的佐助,將那一切悲慘重放了一遍,佐助痛苦的徘徊在不堪回首的記憶裡。宇智波這樣的大家族總是有很源遠的歷史,但不向人提起過去的什麼,幾乎沒有人知曉他的童年。若是用鳴人的話說這樣死板又冷淡的人絕對是不可能擁有任何樂趣,當然說這樣的話是在他與他熟識之前。
佐助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他的童年,如果硬要用什麼描述他只會在腦海裡突然想起那個冷清又肅穆的庭院,厚重的散發着潮溼氣息的青石板,他在那裡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佐助僅僅是把那稱爲時間,他幾乎沒有說過童年這樣的字眼。
佐助永遠忘不掉那個夜晚,月光很亮很亮,鼬的背影卻被拉的越來越長了。他汗水淋漓地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陽光已經有些刺眼。佐助從那一刻不斷告訴自己,超越這個男人
“啊”佐助在月讀世界中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憎恨,他在痛恨自己的軟弱,他靈魂在顫抖。佐助的雙眼猛然間迸發出耀眼的紅光,那雙眸子就像是嗜血的野獸,充滿了殺戳的慾望,他內心中的憎恨就彷彿是開啓萬花筒寫輪眼的鑰匙,下一秒,八道紋路印記在那雙血紅的雙眼當中。
另一方面,草稚冰與佩恩之間的戰鬥纔剛剛開始。面對六個影級別對手,草稚冰感覺到有些吃力,而且佩恩似乎沒有拿出全部力量。
“蛇吐連珠之術”草稚冰胸口洞開,一團團黑色火焰猛然暴射而出,鋪天蓋地的像最前的天道長門涌去。
天道長門不敢怠慢,身影晃了晃,輕易的閃過了草稚冰的攻擊。身後的餓鬼道身形上前,雙手快速結印,漫天的死火就像是被颱風捲走了一樣,消失在空氣中。
草稚冰的眼中露出驚駭之色,佩恩六人組似乎每個人擁有詭異的能力,看來自己不能大意,他暗暗思忖。
作爲六人之首的天道長門,隱藏於其他其他五人身後,兩手的印術不覺間已經完成,一股傲立於衆生之上的氣勢油然而起,“靈魂枷鎖”。
草稚冰身體忽然一僵,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一般。“可惡”心中暗罵一聲,草稚冰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力量侵入自己的身體內,使他動彈不得。
“這就是神對你無知的懲罰”六人之中,一道身影修鬼魅般的從原地消失不見,下一刻,來到了草稚冰的背後。這個人就是佩恩六道當中的修羅道,不留任何情面的殺招展開,腰部掃出一條刀刃般的尾巴。錐子般的旋渦氣流彷彿奔騰的洪流驟然凝聚在那條尾巴上,還未及身,強大的氣壓便已經令無法挪身的草稚冰生出窒悶的感覺。
草稚冰當然不會等着受死,目光一冷,整個面孔猙獰起來,口中爆發出一聲怒吼:“給我破”胸口的蛟龍文身光芒大盛,草稚冰體內查克拉運行速度在剎那間攀升至顛峰,洶涌的十尾柱力猶如爆發的火山一般透體而出。
“冥法奧義---般若”以草稚冰的身體爲中心,一米內的空間頓時扭曲變形,泛起陣陣波動。
修羅道男子的眼中露出驚詫之色,眼看就要奏功的攻擊,突然間就莫名其妙的改變了軌跡,貼着草稚冰的身體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