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空厲聲道,幾乎是說出了在場所有精英上忍的心聲。
宇智波真治不置可否,平靜道:“你是這麼想的啊,玄你的想法呢?”
宇智波玄就等這句問話了,一改身上的悠然狀態,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雙目在一閉一合間,已現出妖異的三勾玉,冰冷而血腥。
“戰國規則,弱肉強食,既然宇智波空你不服,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來手底下見真章吧。”玄的聲音格外的冷,其中清晰的殺意聞者可知,他早就等着現在呢,這羣精英上忍,一個個眼高於頂,自己想掌控北方,他們是必須要克服的困難,畢竟自己無法明着命令宇智波真治,那會引起衆人的疑
心。
而想要他們臣服,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他們怕你,讓他們明白,你的實力足以壓制他們。
隨着玄的話音,這些精英上忍一陣錯愕,反應各異,有兩人暗暗點頭,似乎很欣賞他的態度,有三人則是不屑冷笑,認爲他太狂妄自大,還有一位則是冷漠淡然,好似漠不關心。宇智波空也是驚訝一聲,沒料到玄會是這種反應,不過緊接着他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沒聽錯吧,一個十二歲的上忍,現在居然也要堂而皇之的挑戰我,哈哈,你該不會是天才這種奉承聽多了,真把
自己當做是天才了吧,也好,這次我就讓你認清現實。”
宇智波空最後的話語也已帶着寒意,雙目閉合間,三勾玉寫輪眼已完全開啓,針鋒相對。
“真治大人,宇智波玄目中無人,向我挑戰,我請求開啓生死臺。”宇智波空轉身,向宇智波真治請求道。
這一句,讓其餘六名精英上忍震驚了,他們本以爲是一場普通的爭鋒,只是切磋較量一番,卻沒想到居然要動用生死臺。
所謂的生死臺,只是宇智波家內的一種說法,並沒有真實的擂臺。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有爭端的地方就會發生紛爭,哪怕是在自己的家族也無法避免,特別是宇智波家這種戰國大族。
可忍者在家族中又是不可或缺的戰力,一般情況下不允許發生私鬥,而是通過其他的方法化解,可凡事都有例外,當雙方都認爲仇怨已經達到一種程度,無法化解的時候,就產生的生死臺這種東西。
在一位巔峰上忍的認證下,雙方忍者簽訂生死協議,隨後展開一場一對一的戰鬥,各憑本事,敗者身亡,這就是生死臺。“真治大人,我認爲這件事不足以啓用生死臺,兩人只不過是小有矛盾,並沒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宇智波玄只是年少氣盛而已,稍稍切磋讓他感受下精英上忍的實力即可,沒必要鬧到生死邊緣的地步,
畢竟他是我們下一代的天才。”
一位精英上忍突然站起,他叫宇智波暮,是剛剛唯一一個堅持緊守信城的精英上忍。
玄看了他一眼,出聲道:“多謝了,可既然宇智波空想要生死對決,我自然奉陪,我同意動用生死臺,籤生死協議。”
宇智波暮皺眉,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退回去,既然當事人自己都這麼說了,自己也無話可講。
宇智波真治道:“生死臺啊,好久沒見過了,既然雙方都同意,那麼就來開啓生死之爭吧,這場對決由我作證,雙方忍者,不死不休,生死勿論。”
宇智波空轉身,血腥的三勾玉中散發出冷冷的殺意,冷笑道:“小子,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
玄毫不退讓,同意冷笑道:“就要死了,還這麼多廢話。”說着,他轉身朝廳外走去。
宇智波空氣的咬牙,低聲怒罵道:“小雜種,我要捏碎你的骨頭,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他們開會的大廳,是信長城的城主府的主廳,廳外有一片廣闊的地帶,足夠兩位爭鬥,玄率先走出,等着宇智波空出來。
片刻後,宇智波空出來,大約與他相距十米站定,六位精英上忍與宇智波真治也隨之走出,觀看兩人交戰的情形。
“你說,他們兩個誰能贏?”一個精英上忍朝身旁的族人輕聲發問,他叫宇智波燃,他身旁的人名叫宇智波剛,也就是宇智波真治劃分到玄手下的三位精英上忍之一。宇智波剛不屑一笑,他本來對真治把自己劃到這小鬼手下很不滿,打算出言反對的,只不過被宇智波空搶先了,現在哪能有好話,“你真是明知故問,那小子就算真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也畢竟需要時間成長
不是,他才成爲上忍幾年,查克拉的凝聚度,查克拉量的積蓄,以及查克拉的控制都差得遠,我們精英上忍哪一個不是生死之間打滾過來的,你該問,他能抵擋空幾招纔對。”這種對話,幾乎先後發生在六位精英上忍之間,宇智波毅,也就是另一個被分到玄手下的精英上忍,輕笑一聲道:“我賭三招,宇智波空雖然平日裡目中無人了點,可實力還是有的,我也不得不承認,單獨
對上,我或許不是他的對手,最多三招,宇智波玄必敗無疑。”
“哎,可惜了,九歲成爲上忍,這種資質在整個宇智波都是少見,就是太不知進退了,居然同意立下生死臺。”
“世界是殘酷的,自己找死就要付出代價,主動挑釁強者,這種人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外面,還不如死在我們自己人手上。”
五位精英上忍先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毫無疑慮,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好玄,畢竟上忍和精英上忍之間的差距,不是單靠幾個忍術就能追平的。
唯有宇智波暮不言不語,他已經閉上了眼,顯的對這場對決漠不關心,或許在他心中,這場對決已經在開始的時候確定結果。宇智波真治看着身邊的這些精英上忍,面無表情,心中卻在冷笑,“一羣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