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這些煩心的事,猿飛日斬深深嘆息一聲,好不容易把宇智波一族給清理,成功的解決了自初代火影開始的歷史遺留問題,還沒清閒多少時間,就出現了這檔子事。
特別是鳴人,身爲九尾人柱力被別人掠走,這對於村子來說可不算小事。
哪怕是現在,木葉村中也對鳴人這件事進行着保密,嚴禁對其他村子有任何的泄露。
除此之外,還有關於日向一族的事也讓猿飛日斬頭疼不已。
無論是大桐木金式還是日向玉藻,兩人的白眼特徵都太過明顯,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否願意,都必須對日向一族有所警惕。
可問題是,日向並不是宇智波,雙方有本質的區別。
宇智波一族,雖說是木葉村的創始兩族之一,可他們從宇智波斑和宇智波玄離開後,就再也沒有進入過權利的中心,與整個木葉也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雙方的顏色涇渭分明。
能夠對宇智波動手,是漫長時間後矛盾的爆發,整個村子裡不會有人站出來爲宇智波說話,事後更不會發生動亂。
可日向不同……
日向是木葉初期的望族,擁有悠久的傳承,並一直持續到現在,在村子內擁有極大的威望,白眼的能力更是戰爭的利器,多年來不知有多少忍者因爲日向的隊友而獲救。
再加上他們保守的家風,強盛的分家,從普通忍者到後勤,乃至暗部和“根”,都不缺日向族人的身影。
這種情況下,就算日向實力比宇智波一族差上不少,但動手的代價卻遠比對付宇智波更加沉重。
最重要的一點,日向日足死在了這場變故之中。
只這一點,就讓猿飛日斬放棄了這是日向一族陰謀的想法,什麼樣的陰謀會把自己害死,這在邏輯上就無法成立。
不過這樣一來,調查就又陷入的僵局,再加上日向日足的死讓日向一族的族長之位空缺,整個日向現在人心浮躁,雛田又不知所蹤,整個宗家竟只剩下年幼的日向花火。
於是,日向在現在,面對着自木葉建立後最不穩的情況,宗家與分家的制度,在悄無聲息中被質疑着。
因爲日向花火實在太小了,這種情況下,如果分家有心,未必不能打破這個延續了千年的制度。
畢竟,對於這個制度不滿的大有人在。
只可惜,事情並不盡如人意。
火影大樓之內,一位暗部忍者突然出現,對着猿飛日斬半跪下道:“火影大人,漩渦鳴人和日向雛田回來了。”
“什麼?”猿飛日斬突然擡頭,手中的一份情報被他直接放下,下意識的問道:“你們在哪找到他們的?”
這名暗部語氣有些奇怪道:“不……並不是我們找到的,而是他們自己回來的,呃……說是自己回來的也不對,他們是突然出現在村口的石碑下的,我們現在也沒弄明白他們是怎麼出現的。”
“恩!”猿飛日斬的目光凝聚起來,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這種詭異的情況他還是首次碰到,一時間完全沒有頭緒。
“先不要着急,帶他們去暗部確認身份,並詳細的檢查是否被別人控制,或者受到了其他忍術的束縛,另外,詳細檢查鳴人體內的九尾是否還存在,並詢問他們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片刻後,猿飛日斬下令,當前情況下,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暗部忍者領命,瞬間消失不見。
猿飛日斬將口中的菸斗拿下,片刻後道:“通知志村團藏、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三人,立刻來會議室開會。”
鳴人和雛田的回來,在木葉高層內還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對於他們的遭遇自然十分好奇,在經過一系列的暗部檢驗,發現兩人身上沒有任何忍術的痕跡後,暗部的忍者對他們進行了詳細的詢問。
只可惜,自然無法得到滿意的結果。
不提玄直接在規則上動手的忍術,即便是兩人的性格,打定主意不說的情況下,在他們的特殊身份情況下,也很難取得想要的情報。
鳴人自不用多說,之前螺旋丸時就說過他的特殊性,身爲九尾人柱力,哪怕被排擠,被孤立,可天然的超然性仍是存在。
反觀雛田,雖然在學校時同學間看不出什麼,可她日向宗家的身份終究是實打實的,特別是現在日向日足死亡,她在某種意義上已是日向的族長。
而除非是反叛,不然任何情況下日向族長都會享有超然性,如果暗部敢對雛田進行什麼記憶的搜索之類,必然得到整個日向一族的反撲,那是對日向的侮辱,也是對名門望族的踐踏。
畢竟沒有人願意將記憶暴露出來,那就像脫光了擺在別人面前任由擺佈。
想象一下,日向的族長被別人“玷污”了,還是木葉暗部的人,整個日向的瘋狂反應,就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當然,還有一條重要的原因就是大腦是人最脆弱的部分,任何搜索記憶的忍術都會對腦部構成無法挽回的損傷,對於身份特殊的人,很少使用這招。
於是,整個局面陷入了僵局之中,鳴人和雛田是回來了,可木葉對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仍一無所知,這讓高層無比惱火。
如果說僅有的好消息,或許就是鳴人體內的九尾仍在,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