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鳥齊名聲頓時中斷,佐助手中聚集的雷霆砰的一聲消散,同時雷遁查克拉的屬性,導致他的手臂出現強烈的麻痹感,甚至有強烈的灼傷。
卡卡西輕呼口氣道:“好了佐助,不要太勉強自己,你能在短短几個小時之內掌握千鳥的精髓,已經是很不容易了雷遁的屬性太過暴躁,如果不顧身體強行練習,很容易讓自身受傷。”
佐助喘息着站起,堅毅道:“我怎麼能在這裡停下,只是一個a階的忍術罷了,我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我現在就掌握給你看!”
他說着,雙手再次結印,強烈的雷光聚集,千鳥齊名聲再起,血紅的雙瞳中,除了瘋狂唯剩執着,報仇的信念支撐着他超越自身極限。
“哎!”卡卡西見到這一幕,默默的嘆息不語,突然間,他產生了一絲茫然,好像自己交給佐助千鳥太過盲目了,好像讓對方更加的執着了。
夜!月朗星稀,一處懸崖之上,夜風吹襲,帶來一絲屬於夜的涼意。哪怕是在六月末的季節,在這種高山懸崖上,也很難在夜晚感受到暑意。
一道人影站在懸崖邊,黑底紅雲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夜風將他頭髮吹散,他卻毫不在意。
晚間的雲海隨着風不停的變換着,翻涌中成爲不同的圖案,血紅的雙瞳中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任由風起雲涌,這一切對於早已冰涼的心來說,並不意義。
他的身後,懸崖頂有一處山洞,火光在其中散出,一個同樣穿着黑底紅雲裝的男人蹲坐在火旁,一旁的樹枝上插着兩個被烤的金黃的鳥類,看起來像是生活在懸崖峭壁上的血鷹,一種兇禽。
不過此時,兇禽也只能作爲別人的食物,已散出濃郁的香氣。
蹲坐在火旁的男人扭頭,如鯊魚般的面孔映入眼簾,看了眼懸崖邊的同伴,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起身朝那邊走了過去。
“我說鼬桑,你站在這裡吹風可是很容易感冒的,血鷹的肉已經烤好了,我聽以前的同伴說是難得的美味,你不吃的話我可就連你那份一起吃了。”鬼鮫站在他的身旁,頓時風被遮蔽了一大半,散落的頭髮下落許多。
“無妨,你吃好了。”宇智波鼬平淡道,語氣沒有任何波瀾,目光仍舊望着翻滾的雲霧。
鬼鮫臉上的無奈表情更濃了,聳肩道,“鼬桑,你這樣可不行呢,每天吃飯只吃一點,心事重重,並且十分憂慮,我的經驗告訴我,這種狀況長期下去,可是活不長的。”
三勾玉微微旋轉,鼬的目光朝他輕瞥了一眼,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活不長麼,也好,許多年前我就該死了,死在那血色的一夜。”
見對方油鹽不進,鬼鮫捂着額頭搖頭,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保姆,拼命的哄小孩子吃東西,他現在很想回去見天道,申請換一個隊友,跟鼬整體呆在一起,他懷疑早晚有一天自己要神經衰弱。
“好吧,好吧,你想怎麼樣都隨你好了,不過我這邊有條消息,你因該會改興趣,是關於宇智波佐助的,嘿嘿,他好像被那條蛇給盯上了,我可沒有在這吹寒風的習慣,去吃東西了,拜!”
說話中,鬼鮫朝他揮揮手,直接往山洞的方向而去。
宇智波鼬沉默了約莫十秒,默默的轉身朝山洞的方向而去。
看着面無表情坐下的隊友,鬼鮫的大臉上露出笑容,委實算不上和藹,甚至在火光的襯托下有種陰森的感覺。
往烤肉上咬了一大口,他指了指鼬身旁的那個烤血鷹,“吃!”
“先說你的消息。”宇智波鼬平淡道。
鬼鮫頓時露出受不了的表情,將手中的烤鷹放在一邊,聳肩道:“好吧,難得有你上心的事,我告訴你好了。最近的中忍考試你因該知道對吧,大蛇丸那傢伙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像有一個龐大的計劃,要對木葉村動手,嘖嘖……這個任性妄爲的傢伙。
不過動手只是他目的中的一環,他另外的計劃就是宇智波佐助了,別問我原因,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上了他的寫輪眼,可能是其他原因,畢竟瘋子的想法常人是難以揣測的。
對了,那傢伙好像還想對風影動手,爲此請了蠍出手,本來蠍是不打算理會他的,不過聽說目標是風影,好像有所意動。也不知道多大的仇,三代風影就是死在他手上,四代風影又沒招他,有必要麼!”
對於鬼鮫的吐槽,鼬自動無視,他沉默兩秒道,“你在哪裡得到的消息?”
鬼鮫露出早知道你會這麼問的表情,“當然是角都那裡,你知道的,他這傢伙見錢眼開,只要給他錢,他什麼都敢幹,最狠的是他連同伴都坑,就這點情報,他坑了我一次s級任務的錢,早晚有一天要用鮫肌把他給削了,這個可惡的奸商。”
火焰不停的跳動,乾柴在噼啪聲中迸濺火星,宇智波鼬在短暫的沉默後突然起身,面無表情的朝下山的方向而去。
“喂喂,鼬君,你要去哪啊!”鬼鮫大喊道。
宇智波鼬的身影漸漸沒入黑暗,清晰的聲音傳回,“木葉!”
“誒,你別這麼急啊,白天再走行不行,還沒休息呢,喂……起碼把晚飯給吃了吧,回個話啊!”
鬼鮫的大喊聲在山峰迴蕩,但鼬的身影已徹底的沒入黑暗,他無奈的搖頭,看了眼身旁的烤鷹,思索了一秒,直接拿起自己的那份追了上去。
“鼬桑,你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