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智波佐助一愣,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剛剛還說沒有什麼是不能告訴自己的,怎麼突然間就變卦了。
想到這裡,佐助不滿的嘟起嘴,剛想發兩句牢騷,卻看到鼬陰沉的臉色,他從未在哥哥的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下意識的將要說的話嚥了回去,老老實實的轉身道,“那……那我先回去了。”
說着,他一溜小跑的轉身離開,隨着漸漸遠離,他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查看下地形悄悄的回身,藉助草木的遮掩重新往剛剛的地方而去。
“哼,這麼簡單的就想讓我回去,哪有這種好事。”佐助心中暗道,接着樹梢的遮蔽,悄悄的看向下方,那裡自己的哥哥正和鳴人相對站立。
不過預想中的對話並未出現,正在他疑惑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了他的面前,赫然是鳴人。
“佐助,看起來你不太聽你哥哥的話呢。”看着寒毛豎起的佐助,鳴人露出了自認溫和的笑容道。
一滴冷汗滴落,佐助大叫一聲,“對不起!”緊接着便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度逃離。
他在鳴人眼中看到了一抹危險的光芒,直覺告訴他,如果再不走後果會很慘。
“我弟弟好像很怕你啊。”宇智波鼬轉身,看着站在樹幹上的鳴人道。
撓了撓頭,鳴人笑着道,“大概是那次下手有點狠吧,事實上我後來沒打過他,但他自己老是疑神疑鬼的。”
鼬沒有再說什麼,他現在的主要注意力並不在佐助這件事上,聲音微沉的問道,“你剛剛說的,關於宇智波一族的事,你知道多少,木葉高層的態度又是什麼?”
鳴人自樹上躍下,感知力開啓,確認佐助真的已經離開後才道,“我知道的情報超出你的想象,我現在想知道的事,宇智波一族是怎麼想的?”
宇智波鼬的目光閃爍一下,直接問道,“我要怎麼相信你,你知道你的身份。”
鳴人沉吟了下,頭疼道,“這個麼,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但我是帶着誠意而來的,我真心的希望宇智波和木葉能夠和平。鼬,我知道你也是心向和平的,所以纔會來找你。”
沉默片刻,宇智波鼬突然道,“好吧,我相信你的誠意。”
“呃?”
看到鳴人一愣,鼬解釋道,“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你的眼中有着真誠,我能夠感覺到其中心向和平的意志,所以我選擇了相信。更何況……現在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反正最糟也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不愧是鼬啊,和我印象中的一樣。”鳴人笑着稱讚了一句。
並沒有問兩人明明只見過一次何來的印象,宇智波鼬開口道,“我先介紹下宇智波一族的現狀,說實話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我的父親和長老們認爲木葉已將屠刀舉起,宇智波的現狀必須要改變,武力奪權的呼聲一直存在並有越來越強烈的跡象。
我和止水嘗試過在會議上說服衆人,但並沒有效果,在被指責了兩次後,我們也不敢過多的說什麼,不然被懷疑的話,連會議都無法參加。
另外,對於木葉的高層,父親和長老們都抱有敵視的態度,已經超出了不信任的範疇,再加上大多數的族人也認爲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想要和談,難度不是一點半點。木葉那邊呢,高層是什麼態度?”
聽完鼬的話,鳴人暗自點頭,和他猜測的差不多,“木葉這邊之前的情況也不樂觀,但我父親畢竟是火影,他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如果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並不願意走上極端。他已經在之前和一些高層統一了意見,願意嘗試和宇智波和談,如果可以,甚至可以讓宇智波回到核心圈內。
另外團藏那邊我之前去了一次,取得了他的承諾,他不會再插手這件事。”
“團藏!”鼬下意識的低呼,對於這位根的首領他有了解,是對宇智波最強硬的鷹派,想不到鳴人竟然已經把他搞定,這麼看起來鳴人確實帶着滿滿的誠意前來。
而且他也知道,別看鳴人說的輕描淡寫,可過程絕不輕鬆,團藏不是會輕易妥協的人,必然是經歷了一場艱難的戰鬥。
因此他看鳴人的眼神都變了幾分,但想到上次交手時鳴人的實力,以及他體內的九尾,又有幾分釋然。
如果是他的話,或許真的能“說服”團藏。
深吸口氣,鼬道,“這樣的話或許能有轉機,可現在的情況是整個宇智波一族都處於風聲鶴唳的狀態,武裝奪取這種事在任何地方都是大忌,就算鳴人你能夠傳達木葉高層的善意,父親和衆多長老能否接受還是未知。
根據我對他們的瞭解,你去當說客談判的情況下,更多的會被抓起來當做人質。而且你因該也明白,你雖是火影的兒子,可畢竟年紀太小,很難讓人產生真正的信任感。”
鳴人的目光中閃爍出堅定的目光道,“事在人爲,已經到了這一步我絕不會輕易放棄,而且想要抓我當人質,先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鼬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努力,你也明白,假如宇智波一族叛亂,帶來的後果將是怎樣的。”
看着鳴人堅定的眼神,鼬心中莫名的燃起一絲希望,握拳道,“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陪你賭這一次,你跟我來吧,這種事想要成功,我們需要先去見一下止水。他在宇智波一族中,無論是人望還是實力,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