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宇智波的副族長,有點意思啊!”
奈良當代族長,輕搖着手中的琥珀酒杯,晶瑩的酒液在其中泛點漣漪,大廳內緊張的氣氛,全然沒有影響到他們。
“爲什麼這樣說?”山中族長冷着臉問道,表情仍是一變未變。
奈良族長指着玄,微笑着解釋道:“表面上宇智波玄的做法很衝動,一開口就把陰陽家給得罪死了,實際上卻不然。我進來後通過觀察,發現陰陽家對宇智波可很不友好,敵視之意昭然若揭,可以說就算宇智波玄不選擇發難,陰陽晴明也會找機會和他們起衝突,當然,具體原因我還不知道,但並不妨礙我做出這個
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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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玄顯然也是知道這點,所以他選擇了率先發難,而且選擇的時機恰到好處,他是以一種維護漩渦一族的身份站出來的,這樣一來,無論結果如何,漩渦一族天然就會成爲他們的盟友。
這還不算,他發難的語氣也異常果斷,根本沒留下轉寰的餘地,逼的陰陽家不得不在此時正面迴應,如果我沒看錯,陰陽家恐怕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
現在陰陽家進退兩難了,嘿嘿。”
正如奈良族長所說,陰陽晴明現在很是糾結,他的佈置還未完成,現在貿然動手,宇智波逃脫的可能性很大,這是他不願看到了,可宇智波玄選擇的發難時機恰到好處,讓他如梗在喉,進退兩難。
陰陽晴明陰沉着臉,朝身後的陰陽昌平打個眼色,現在首要任務是拖延時間,將結界佈置好才能將對方一網打盡。
陰陽昌平顯然明白自己爺爺的用意,大步踏出,臉上無比憤怒道:“宇智波玄,你竟敢如此侮辱我?”
“這也忍的下來?”
在陰陽昌平出來的那一刻,玄一挑眉毛暗道,既然是一個人出來質問,說明陰陽晴明選擇了忍耐一時,這對此刻的玄來說並不是好消息。
而陰陽昌平,玄連理會都懶得理會,極其藐視的看了他一眼,不屑道:“我想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你這麼問,讓我不得不懷疑陰陽家之人的智商。”
哼,既然你們選擇忍,那我就看你們能承受到什麼程度。
陰陽昌平全身都因憤怒而顫抖,他是真的被氣壞了,面對這種嘲諷,能夠忍耐的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沒本事。
陰陽昌平當然不會認爲自己是沒本事的人,相反,他是陰陽家的天才,將來要成爲陰陽家族長的人,怎麼會忍的了這種惡氣,所以他選擇了爆發。“哼,我聽說宇智波的副族長是宇智波這一代的兩大天才之一,更有滅族旗木的戰績,剛巧我身爲陰陽家未來的族長,也被稱爲南方的第一天才,不知道副族長是否敢和我比試兩招,我聽說,越是狂吠
的狗,越是外強中乾。”
陰陽昌平咬牙切齒道,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不是不知道宇智波玄的強大,還有滅絕旗木的戰績,不過在他想來,就算玄再怎麼強,本身也還是巔峰上忍的等級,就算能發揮出高一級的實力,也很難不下自己。畢竟自己也是實打實的巔峰上忍
。
而且對於滅絕旗木一族,他總是半信半疑,認爲這件事有誇大的嫌疑,實際上是他帶了宇智波的衆多高手前去,才能一夜間將旗木滅族,只不過爲了震懾的效果,纔對外宣揚是他單獨所爲。
這不光是他的看法,也是戰國大族普遍的看法,畢竟以巔峰上忍的實力滅族旗木,怎麼看也太具傳說色彩。
“放肆。”
玄還未發話,宇智波康義一步跨出,已經對他怒目而視,他當然聽懂陰陽昌平在暗罵玄是隻會狂吠的狗,身爲屬下,這怎麼能忍。
“你想和我交手?”玄以一種奇怪的語氣道,伸手攔住將要發難的宇智波康義。
“哼,你可敢應戰。”陰陽昌平一仰頭,極其高傲道。
“小子,你可別後悔。”玄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一步跨出,眼中殺意毫不掩飾,敢罵他是狗的,戰國至今還沒有過,既然自己想找死,沒理由不成全他。陰陽昌平離他三米站定,全身查克拉已在體內告訴流轉,他之所以敢下戰帖,對自己的實力自然有無比的自信,他並非溫室中的花朵,實際上已出過多次危險的任務,之前甚至還和輝夜一族的準影級
強者交過手,並全身而退。
漩渦水戶饒有興致的看着即將發生的這一幕,不久前,玄滅絕旗木一族後威名傳遍戰國各族,自然也包括漩渦,她當然也聽過。
心裡對這位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年很是好奇,好奇他到底憑藉着什麼,在紛亂的戰國闖出這麼大的名頭,現在看來,終於能看出幾分真相了。
不光是她,就連其他大族的族長也同樣對這場比試充滿了興趣,對於之前傳遍忍界的旗木滅族一事,他們也是半信半疑,並不相信真的是玄一人所爲。
就連秋道族長也放下往嘴裡扒拉食物的動作,凝神以待。
犬冢族長也放緩了呼吸,想要看看傳說中的宇智波的玄之閃光到底有何能耐。其餘的猿飛、奈良、山中各族長莫不期待着。
其中奈良族長在凝神中無意識的朝陰陽晴明一撇,正好看到他朝自家的一位準影級強者打了一個手勢,那位準影級強者點點頭,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悄悄的離去。
“哦?”
奈良族長眉頭一皺,想了想朝離自己不遠的山中族長低語一聲。
只見山中族長雙手結印,本人驟然僵持不動,一位不遠處的陰陽家護衛渾身一震,目光迷離,轉瞬變得清澈,和旁邊的一位族人招呼一聲,說自己肚子痛,悄悄的跟上那位陰陽家強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