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身影縱橫,幾個呼吸已脫離對方的視線,眼中三勾玉旋轉,身旁的空間蕩起一絲漣漪,整個人漸漸消失在空間中。
他在鬼燈族地大鬧了一場,順手拐走了對方的“水元珠”,雖然暫時不知道這玩意有什麼用,可根據傳說和鬼燈族長緊張的態度推斷,這無疑是個好東西。
既然是好東西,就該收起來,這是玄的一貫態度。
月色如歌,銀白色的光芒灑落大地。
宇智波族地,玄的臥室內,空間一陣漣漪,身披黑袍的玄整個人出現在臥室。
“呼,這些天可累死我了,真是麻煩啊,不過總算是搞定了,氣瘋了的鬼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真想看看到時候柱間的表情,哈哈。”
滿懷惡趣味的笑了兩聲,他極快的脫下黑袍與面具,隨手扔進自己的隨身空間之內。
“終於能安穩的睡一覺了。”
一夜無話。
待到天際的陽光灑落,玄準時醒來,在小女僕的服侍下洗漱吃飯,餐桌上在和水戶調笑幾句,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來到自己的辦公處,那裡已堆積了不少公文,等待着他的批示。
自從斑失蹤後,玄和宇智波豐就一直竭力隱瞞,爲此,玄甚至一改之前的懶散,親自出來處理族內的諸多事物。
坐下後,隨手拿起最上邊的一張公文翻看,“去把豐長老請來。”他對門口處的一位特別上忍吩咐。
“是。”
不久後,宇智波豐急忙趕來,玄揮揮手示意那位特別上忍退下。
“副族長,你找我什麼事?”宇智波豐小聲道,自從斑失蹤後,他對玄的態度就越發的尊敬,完全沒有絲毫對待後輩的態度。
玄拿起筆,在公文上批覆一句,低聲道:“這幾天怎麼樣,有沒有斑的消息?”
宇智波豐搖頭苦笑,嘆息一聲道:“毫無進展,副族長也知道,族長失蹤這件事根本不敢大肆宣揚,只敢派出一些心腹去尋找,進展緩慢。”
玄點點頭,斑既然選擇離開,自然不會這麼容易被找到,這件事急不來。
“現在斑不在族內,我們的形勢嚴峻,千手一族正在不停的壯大,日向自從封族解除後也開始逐漸恢復族力,再加上漩渦,如果給他們三族兩年的時間聯合,我們宇智波的力量將會徹底處於下風。因此,就算斑不在族內,我也準備在近期動手,日向是一個不錯的目標,首先他們正在恢復族力,其次在南方的時候他們的大長老死在我手中,族長級強者只剩日向天忍一人,而且我還被日向玉藻爲
殺過兩次,於情於理都該對他們動手。”
宇智波豐大驚,急忙道:“副族長別衝動,千手正在休養生息,一旦我們對日向動手,就將面對兩面夾擊,現在我們的力量並不足以面對兩族啊。”
玄將眼睛虛起,嘴角掛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不用擔心,我想再過幾天千手就有麻煩了。而且,這一次不需要家族出多少人,你們只需要密切關注千手就行了,我一個人去日向。”
這一次,宇智波豐就更加不同意了,連忙勸道:“副族長冷靜啊,現在族長不在,你如果再有個萬一,我們宇智波就真的危險了。”
玄笑着擺擺手,“放心,我從不幹沒有把握的事。”宇智波豐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什麼,最終選擇了閉口不言,正如玄所說,現在日向族力未復,正是動手的最好時機,如果過個兩年日向在千手的幫助下恢復了全盛時候的族力,到時候再想動手就晚了
。
於是,在玄的指揮下,宇智波密切的關注着千手的動向,而玄也在家中養精蓄銳兩天,只等鬼燈去找千手一族的麻煩,他也好親自上日向一族走一趟。
宇智波家不去提,水之國方面,經過那一夜的混亂,鬼燈族地已變爲了一片森林。
濤之島方面輝夜最終也沒有攻下,一座島上,集結了鬼燈七成以上的實力,如果這種情況再被如今的輝夜攻下,那鬼燈也早在水之國除名了。
當輝夜萬取率領族人登上濤之島的那一刻,就直接被鬼燈副族長率人伏擊,一番苦戰之下,輝夜損失慘重,是靠着族人頑強的戰鬥力才勉強殺出重圍的。
之後鬼燈得理不饒人,不光將他們打退,還在鬼燈霧月的領導下一路追擊,順便搶回了之前被佔領的島嶼,輝夜再次被趕下了海,朝水之國的另一個方向流浪而去。
那裡,是水無月一族的地盤。
而當鬼燈霧月領這族人迴歸,看見已化爲一片森林的族地,嘴巴張的能吞下一枚雞蛋。
鬼燈族長臉色陰沉的站在樹林中,冷冷的下令:“發全族備戰令,所有鬼燈一族的忍者全部進入備戰狀態,三日後我們跨海對千手宣戰,千手柱間既然敢做出這種事,必須要付出代價。”
鬼燈霧月大驚,將左右轟退,低聲道:“大哥,這樣不行吧,千手畢竟是火之國最強忍族之一,我們千里迢迢跨海作戰,一沒有補給,二沒有地利,怎麼能贏,還是冷靜下來,慢慢謀劃。”鬼燈族長咬牙切齒道:“晚了,他不光毀了我們族地,連‘水元珠’也被搶走了,族地的事可以忍氣吞聲,但珠子必須拿回來,沒有那東西,就算我們現在血脈濃郁,血繼限界不會消失,可等過個一百多
年,血脈越來越稀薄,血繼終究會有消失的一天。
這是關係到我族傳承的大事,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三日後,鬼燈族長與副族長,帶着族人精銳高手,以及七千鬼燈忍者,浩浩蕩蕩的朝火之國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