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須佐在旗木族地大顯神威,旗木的衆多高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縱躍中不停的朝須佐巨大的身軀斬去,卻連火花都未能濺起。
對於這種連騷擾都算不上的攻擊,玄也懶得搭理,須佐高舉着天照之劍,一劍劍的劈下,腳下的大地已經殘破不堪,佈滿了裂痕,到處都是漆黑的火焰肆虐,整個旗木族地被稱爲一片火海也不爲過。
已經不知道多少的族人倒在漆黑的火焰之中,照這種勢頭下去,滅族或許真的不是一句戲言。
“住手。”見到那把漆黑的長劍再次舉起,旗木正彥肝膽欲裂,他這一刻心中已起了悔意,自己或許不該招惹眼前的這個煞星,只是這不長的時間,族人竟已損失了三分之一,這種損失已經超越了旗木所能承受
的極限。
玄當然不會聽他的,長劍再次毫不猶豫的揮下。
旗木正彥一咬牙,爆喝一聲,全身查克拉瘋狂的朝手中長刀聚集,在瞬間就凝成了一把巨大的雷電長刀,如同一把雷神之刃,被他揮舞着迎上黑炎長劍。
一聲驚天的巨響,兩把巨大的查克拉兵器在空中交擊,在查克拉的巨大交擊中,甚至引起了天象變化,不知何時,天際已是烏雲密佈,隱隱有雷光閃動,四周亦是狂風大作。
旗木正彥咬着牙,拼命地抵擋這一劍,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雙手青筋猙獰,他本人卻不敢有絲毫鬆懈。
“咦?”
須佐中的玄輕咦一聲,有幾分疑惑,不爲其他,就因爲旗木正彥表現出來的實力太弱了,和宇智波家情報上所記載的不符。
要知道,宇智波家的情報上可是把他評價爲影級強者中的高手,只比當初的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弱了一線,在整個戰國實力也是能排的上號的。
可看他現在的實力,與這種評價卻是大相徑庭,起碼玄跟全力出手的千手佛間交過手,他知道,如果現在是千手佛間和自己對劍,八成能把須佐的這一劍給正面擋回去。
而旗木正彥現在看來卻已用全力,自己雖有些壓力,可尚有餘力未出,這根本不合常理。
就算他不如千手佛間和宇智波田島,按照宇智波家的情報,也該能正面硬擋下這一劍纔對,哪像現在這樣狼狽。
他現在表現出的實力,別說是隻弱千手佛間和宇智波田島一線,就算是戰國正常影級強者的實力都勉強。
想到旗木正彥對自己的態度,以及提起宇智波田島時的恨意,玄心中有幾分明悟,他或許知道了對方的仇恨來自哪裡。
不過就算知道,玄也不打算放水,旗木正彥已經得罪了他,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所以他輕喝一聲,須佐手中的長劍頓時升騰,威力再添三分。
旗木正彥一聲悶哼,七竅中各有一絲鮮血溢出,手中的雷霆巨劍再也無法堅持,寸寸碎裂。
不過他不愧爲旗木一族的族長,這種情況下,一口咬在舌尖,強烈的痛楚傳出,使他精神爲之一震,趁着雷霆巨劍尚有一半的時候,使用巧勁將天照之劍引偏,自己也同時側身朝旁邊躍去。
天照之劍貼着他身體劈下,轟然巨響中,出現一個十米左右的巨坑,趁着這個時間,旗木正彥已逃到遠方,正大口的喘着粗氣。
“一刀流,疾風斬!”在這瞬間,旗木溯回拔刀殺到,他沒選擇雷遁加持長刀,而是選擇了風遁,他已經攻擊過數次須佐,知道這個忍術的防禦力竟然,靠雷遁的爆炸力根本不可能破壞,所以他這次選擇了切割力最強的風
遁。
長刀在風遁的加持下,已然看不到刀身,在放映過來的瞬間斬在了須佐之上,發出一聲嗡鳴,風力高速旋轉,想要突破須佐防禦的外衣。
“嗯!”玄一挑眉毛,注意到了他,須佐的另一隻左臂同時凝聚一把漆黑長劍,當頭朝他劈下。
旗木溯回無奈,只能抽刀抵擋,天照之劍巨大的威力通過自身的長刀傳來,讓他體內一震,好像內臟都被這下打的移位。
這還不算,漆黑的火焰順着他的長刀就灼燒了過來,嚇的他連忙丟棄長劍,並抽身而退,落地後連退三步方纔站穩,氣息上涌之下,哇的一口鮮血吐出,臉色煞白。
玄看了一眼剛剛被旗木溯回斬中的地方,有一條白痕留下,隨着須佐本身的查克拉流轉,就修復如初。
原著中就曾有過佐助的成熟期須佐被團藏的風遁撕破的黑歷史,可見須佐在進化到完全體前,對切割性極強的風遁未必能做的全面防禦。
“如果這就是你們旗木的所有本身,那今天你們可以提前安排後事了。”
玄冷着眼,須佐轉身,左右手分別持着一把漆黑長劍,在烏雲密佈的夜色下,宛如一個傲然而立的地獄修羅,冷眼蔑視着所有人。
旗木正彥打量了一圈,只見在大片的黑炎之中,族人損失慘重,就連剛剛一起攻上去的高手,也折損了一半,自己和旗木溯回也分別受了傷,旗木一族真透出幾分窮途末路的味道。
就在此時,四道快絕的身影自遠方落下,見到這裡的慘狀,齊齊一驚,連忙來到旗木正彥的身邊問道:“族長,這是怎麼回事?”
旗木正彥搖頭苦笑,指了指遠處巨大的須佐,並不說話。
玄冷眼看着突然出現的四人,這四人的實力都是巔峰上忍,想來正是旗木家的四位巔峰上忍。
他的目光未在四人身上過多停留,而是轉到他們手上,只見其中三人各自挾持一人,正是跟隨自己而來的宇智波剛、宇智波毅,以及小女僕千夜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