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意思?”
柱間還未說話,千手扉間已經冷着臉喝問。
至少在某一方面,扉間和泉奈是相同的,那就是凡是質疑自己大哥的,都不是好東西。
鬼燈族長笑了,笑的無比陰寒,千手扉間的惡劣態度更加讓他相信千手就是罪魁禍首。“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們自己明白,哼,暗中資助輝夜,讓他們混浠視聽和牽制我們,自己則趁機來我鬼燈族地大鬧一場,不光毀了我們族地,還搶走了我們的‘水元珠’,千手柱間,你乾的這些好事
,現在居然有臉問我們是什麼意思。
我今天告訴你,如果不給出了個完美的交代,我們鬼燈就算拼盡全力,也要和你們千手打一場滅族之戰。”
“他在說什麼?”
“什麼意思?”
“我怎麼聽不懂?”
千手柱間身旁的幾位千手高層面面相覷,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千手扉間乾脆冷笑一聲,“胡言亂語,我看是腦子不清醒了。”
鬼燈一族的所有人心中同時升起一股怒火,好啊,你們族長砸了我們的族地不說,還搶走了我們的傳承至寶,現在我們找來,不但裝成一無所知,還冷熱嘲諷。真當鬼燈一族好欺負了是不是?
當即,鬼燈族長和副族長,包括一干高層臉色同時陰沉了下來,鬼燈族長甚至將手擡起,只要一揮下,所有族人就會發起衝鋒。
“扉間閉嘴,我來時候是怎麼說的。”千手柱間怒喝一聲,狠狠的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同時一轉頭,臉上掛起了溫和的笑容,“鬼燈族長,我想這其中恐怕有什麼誤會,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都在千手族地之內,沒有離開過半步,我的族人
都可以爲我作證。而且,鬼燈族地被毀,鬼燈族長爲何就認定一定是我所爲呢?”
“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還解釋那麼多幹嘛,先把他們打服了再說。”千手扉間小聲嘀咕道,聲音極小,不敢讓自己大哥聽見。
鬼燈一族臉色稍微迴轉,不過仍舊冰冷,鬼燈族長冷然道:“笑話,你自己的族人肯定幫你說話,至於爲什麼認定是你。
那個襲擊我們族地之人,一身黑袍,我們雖沒有見過他的模樣,可他使用一手木遁,更是用出了s級的秘術樹界降誕把我們族地摧毀。
哼,整個世界都知道,能使用木遁的就只有你千手柱間一人,你現在告訴我是誤會,好啊,你給我找出第二個能使用木遁的人出來,我就相信是誤會。”
“什麼?木遁?”千手柱間震驚一聲,有些難以置信。
“血口噴人!”千手高層齊喝一聲,如果之前他們還有疑惑,現在卻都出奇的一致,開什麼玩笑,木遁是千手一族極其特殊的血繼限界,除了千手柱間外沒有任何人覺醒。
現在你們說是被使用木遁的神秘人毀了族地,這挑明瞭就是說那個人是千手柱間,而千手柱間這些天一直在族地內,未曾離開過半步,你們不是血口噴人是什麼。
鬼燈族長被氣的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千手竟這麼強硬。
實際上千手雖被稱爲“愛之一族”,對外態度卻是一貫強硬。
戰國本就信奉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即便你擁有極強的力量,如果不表現出相應強勢的態度,也仍會被其他忍族認爲虛有其表,時刻惦記。
千手所謂的愛之一族,是因爲他對那些附屬的忍族極好,是靠着這些忍族的吹捧,才獲得了好名聲。
當然,相對來說千手的脾氣也算溫和,就像今天這種事,千手還是會和你鬼燈先談談,如果換成宇智波,肯定是二話不說,先打了再說。
“好,好個千手,好個千手柱間,我也不說別的,只問你要‘水元珠’,你如果肯還,再賠償我們族地的損失,這件事還有的商量,如若不然,就唯有一戰了。”
鬼燈族長大聲威脅道,事實上他會和千手廢話,也是心有顧及,千手一族名聲在外,就算水之國都有耳聞,如非必要,他也並不想和對方死磕。
畢竟跨海作戰,又在別人的領地,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沒佔,面對火之國排名前二的大族,失敗的可能不小。
奈何族地被毀這件事還有的商量,畢竟他們族人當時大部分在濤之島,可“水元珠”卻關係到他們一族的根本,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千手柱間沉默了,片刻後仍心平氣和道:“鬼燈族長,你真的能肯定毀滅你們族地之人使用的是木遁?”正在他說話的時候,遠處一道黑影急忙趕來,是千手的情報忍者,身穿一身黑色的忍者服,低聲道:“族長,最新情報,我們聯絡上了水之國的暗忍,鬼燈族地毀於一旦,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森林,是
樹界降誕。”
“嗯?”千手柱間的目光一凝。
衆多千手高層聽到消息後也是面露古怪,下意識的看向了千手柱間。
別人說的話他們可以不信,可自家情報忍者這麼說就由不得他們不信了。衆所周知的,能使用木遁的只千手柱間,根本不可能是其他人,這就像是太陽從東方升起一樣,深入人心。
這一刻,他們心裡動搖了,莫非真的是族長偷偷乾的?
就連千手扉間聽到這個消息後,也面露古怪,低聲道:“不會吧大哥,真是你乾的?你什麼時候跑的水之國了?”
就連千手柱間自己也露出茫然的目光,有那麼千分之一剎那動搖了,不會真是自己乾的吧?可爲什麼自己沒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