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玄迅速冷靜下來,直接轉身道:“走,帶我去,斑已經回來了,這件事一個不好後果會無比嚴重,路上把詳細情況告訴我。”
兩人連忙朝族長大院而去,宇智波泉奈此時正在那裡養傷。
一路上,宇智波豐把自己所知的情況告訴玄。“泉奈突然收到了一份情報,說千手扉間會出現在楓葉林出現,好像有針對我們宇智波的陰謀,之後泉奈就帶人前去,本來想要埋伏對方的,卻沒料到和對方狹路相逢,之後大戰了一場,兩族都死傷慘
重,泉奈則在兩個精英上忍的保護下強行撐到族地,之後就一直昏迷。”
玄靜靜的聽着,並不發表看法,心中無數念頭閃過,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對,“這件事,充滿了陰謀的氣息啊。”
兩人說話的時間,已經到達族長府。
然而在另一處,千手族地。
一道黑影自遠方急縱而來,幾個呼吸就已來到千手族地外圍,正是和玄他們分開的柱間。
他並未隱藏自己的蹤跡,而是大搖大擺的正面回到族內,臉上還掛着一絲輕鬆的笑意,顯然心情不錯。
剛剛接近族地,就有守衛的千手忍者將他攔下,見到是自家族長後一愣,連忙道:“族長,您可算回來了,扉間大人,扉間大人受了重傷,您快去看看吧。”
“什麼?”
千手柱間渾身一震,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連忙朝着族內行去,身上破爛的鎧甲都來不及換。
“扉間在哪?到底怎麼回事?”
在忍者的帶領下,他迅速回到自己家中,火急火燎的推門而入,轉了幾道走廊來到扉間屋內,果然見到扉間一臉蒼白的躺在地榻上,氣息虛弱,正陷入昏迷。
“扉間!”
柱間輕呼一聲,聲音都有幾絲顫抖,在弟弟旁邊跪坐下,臉色陰晴不定。
房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瀰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是用來消毒,這個時代沒有酒精,只能使用烈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柱間憤怒道,語氣很是不善。
在房間外的忍者低頭不語,他首次看到族長這種表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族長!”這時,千手家的其他高手已經聞訊而來。
“族長,扉間大人的傷勢還未穩定,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請您暫時離開。”
千手柱間回頭,看到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是千手一族的醫療忍者,名爲千手仁。
戰國時代,醫療忍者可是稀缺資源,因此就算是千手柱間也不敢對他說什麼重話,只好問道:“扉間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擺擺手,示意柱間先出來,隨後將門關閉輕嘆道:“受傷極重,我已經盡最大努力搶救了,是否能保住一條命,還要看他自己的意志與生命力了。”
千手柱間臉色深沉,下意識的握拳,深吸口氣使心情平復,轉身朝着前院而去。千手衆人連忙跟隨。
“到底發生了什麼,詳細告訴我。”
“就這樣,扉間大人和宇智波泉奈狹路相逢,雙方大戰了一場,死傷慘重後各自退走。”
在千手家一處隱秘的室內,柱間坐在主位上,下邊一位忍者半跪着,詳細的稟報事情的經過。
千手的高層都被柱間支走,此時他隻身一人,兩旁是熊熊燃燒的火盆,爲陰暗的室內添加幾分搖曳的光芒。
無論是哪一家,好像都喜歡把情報部門建立在陰暗的地方。
“宇智波泉奈的情況怎麼樣?”柱間開口道,聲音不由沙啞,他此刻的心很亂。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明明自己無比努力,想要化解千手和宇智波的恩怨。
明明自己已經和斑達成了共識,只等雙方簽署停戰協議。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偏偏在這種節骨眼上發生這種事,如果宇智波泉奈如果陣亡,那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會付之東流,斑一定會抓狂的。
不對,不光是泉奈,還有扉間,假設扉間沒有挺過來,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是否真的一如既往的堅持夢想……
“宇智波泉奈的具體傷勢不知,不過離開的時候傷勢頗重,已經陷入昏迷,恐怕也有生命危險。”
聽着屬下的稟報,千手柱間疲倦的揉了揉鬢角,閉上眼睛沉默不語,腦中亂糟糟的一片,理不出一個頭緒。
半響後,他一咬牙,心中堅定道:“不行,千手和宇智波好不容易有了曙光,不能因爲這件事耽擱,扉間和泉奈只是重傷,還都活着,必須趁這個時間把事情敲定。”
想到這裡,他目光中再次綻放堅定的光芒,拿起桌上的筆,抽出一張紙快速的書寫起來。
書寫完成後,他用信封裝好,起身遞給前方的屬下,鄭重道:“你拿着這封信前往宇智波,務必親手交給宇智波斑。”
這名忍者心中一驚,看到信封上停戰協議四個大字,更是渾身一震,下意識道:“族長?”
他擡頭,看到千手柱間那沉重的臉色,硬生生的把接下來的話吞了回去,低頭道:“是。”
宇智波一族。
咯吱……
推門聲響起,玄和宇智波豐進入室內。
眼前,泉奈一動不動的躺在被褥內,呼吸虛弱,仍在昏迷中。斑在他身旁,渾身散發出一股陰寒的氣息,明明是七月酷暑,可當你看到他時,卻能感到一股徹骨的陰寒。
玄朝身旁的宇智波豐打個眼色,豐長老心領神會,默默的退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泉奈的情況怎麼樣了?”玄上去兩步,在宇智波斑身旁跪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