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飄落,南板城外,宇智波和千手的聯軍長長的排開,將這個南方的商業中心圍繞的水泄不通。
因爲突然下雪的關係,天氣驟然轉寒,兩族聯軍暫緩了攻勢,準備等雪過後再說攻城的事。
於是,一頂頂的帳篷在南板城外立起,忍者們架起了篝火,準備煮上一鍋熱乎乎的肉湯。
在這種時候,躲在溫暖的帳篷中,端起一碗肥美的肉湯,纔是人間最美好的享受。
至於南板城內的敵人會否趁機反攻,所有的兩族忍者都會哈哈大笑,就憑他們剩下的那些殘兵敗將,怎麼可能有能力反攻,他們正愁對方不出來呢。
玄掀開最中央大帳厚重的帷幕,哈着白氣走入,帳篷內暖暖的,四周都架起了炭火,正不停輸送着熱氣。
宇智波斑坐在帳內深處,旁邊一個小炭爐上正煮着一壺薑湯。
“哈,斑你在上華嶺那一戰可算出盡了風頭,南方聯軍被你以一己之力擊潰,忍界修羅的名頭已經傳遍戰國了,聽說已經可以止小兒夜啼了。”
玄進入大帳內,將身上的貂絨長袍解下掛在椅子上,長袍上已覆蓋一層薄雪,遇到溫暖的熱氣快速融化。
面對玄的調侃,斑輕笑兩聲,神情中有幾分自得,倒了一碗薑湯遞了過去,“柱間呢,怎麼沒和你一起?”
玄在他對面盤膝坐下,接過薑湯小口的喝下,他不喜歡姜那種辛辣的味道,只不過這場雪來的突然,南方下雪時有一種詭異的溼冷,讓他很不適應,只能忍着味道喝乾。“柱間在給一些忍者分發棉衣和棉被,你當初集結部隊太急了,很多後勤沒有跟上,這場雪又來的突然,天氣驟然轉冷,好在我和柱間來的及時,不然沒死在戰場上反而凍死在帳篷裡,就鬧笑話了。”
玄將薑湯一口氣喝乾道,隨着湯汁下肚,一股熱流散佈四肢,渾身暖洋洋的。
兩人又閒聊幾句,不久後帳篷的帷帳再次被掀開,一股冷風襲來,使得大帳內溫度驟降。千手柱間邁步進入,身上已是覆蓋厚厚的一層白雪,輕拍幾下打落,嘆息道:“外邊的雪更大了,真是邪門,按理來說我們已經近海了,居然還能碰上這種大雪,我問過南邊的戰俘,他們說有近十年沒
有下個這種大雪了。”
斑看了他一眼,又倒了一碗薑湯道:“過來驅驅寒吧。”柱間壓把長袍解下,隨意仍在椅子上,來到兩人的側邊跪坐,結果薑湯一口喝乾,隨後稱讚道:“斑,這次你可是威名大陣,幾乎憑一己之力擊潰南方聯軍,現在大傢俬下里都開始稱呼你爲忍界修羅了
。”
宇智波斑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一擡頭輕哼道:“哼,不過是一羣跳樑小醜而已,擊潰他們有什麼好得意的。”
玄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搖頭嘆息,明明心裡高興的要死,嘴上卻死不承認,這死傲嬌的性格,難怪原著裡最後會和千手柱間鬧翻,缺乏交流啊。
就在昨日的時候,斑率領着兩族聯軍在上華嶺遇到埋伏。
宇智波斑隻身衝出迎敵,在被豬鹿蝶加上犬冢、志村、油女新族長、猿飛新族長這種強悍陣容圍攻的情況下,開啓完全體須佐,一個人宛若神抵般將他們全部擊潰。
其中油女、猿飛兩位剛剛上任的族長又順利的領了便當,志村健也被一劍斬殺,和犬冢族長如同兄弟忍犬代他陣亡。
唯有豬鹿蝶在奈良舍風快速的反應下得以保全,不得不說,奈良舍風見事不對拔腿就跑的本身當真可稱一絕。
但也正是因爲他的過早逃跑,才導致其餘族長壓力驟然加大,最終導致迅速崩潰。可就算是如此,豬鹿蝶也沒能全身而退,其中秋道族長最慘,在巨大化的化蝶狀態被完全體須佐砍了一劍,傷口從心口一直到腹部,也虧的秋道族長一身肥肉,再加上命大沒傷到致命處,這才撿回了
一條命。不過也陷入了重傷昏迷,現在也未醒來。
山中亥林也好不了多少,被完全體須佐餘波掃中,內臟移位,若非奈良舍風當時就在他身邊,及時幫他治療,恐怕他也只有領便當的命。
就算是現在,他哪怕日後能好,因爲這次的傷勢實力也要永久的下降一個檔次。就和當初旗木一族的族長一樣。
其中傷勢最輕的要算奈良舍風了,他一直機警,只是用影子騷擾,從不正面對宇智波斑進攻,也是他第一個發現沒有勝算,果斷拉着兩位好友逃跑。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算是坑了其他幾位族長。
而且,就算他們逃跑,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將族人全部撤走,只帶走了極小部分退守南板城,總共也就兩千多人。
並且這兩千多人大多帶傷,並且鬥志全無,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可言。
而宇智波和千手方面,則因爲宇智波斑的神武,在幾乎沒有傷亡的情況下取得大勝,俘虜了不知多少南方戰俘,就連犬冢族長都被抓住,封了查克拉單獨關押。
也是因爲這一戰,兩族的忍者對宇智波斑的戰鬥力有了新的認識,並送給他一個新的稱號,“忍界修羅”。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忍者開始將他與玄和柱間並稱,共同稱爲超越忍者極限的“忍界三神”。
因爲這三個人都做到了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憑藉一己之力擊潰數千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