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
面對着對方囂張至極的態度,山中亥林憤怒一聲,拍案而起,忍不住就想動手。
卻在站起時用力過猛,牽動了體內的傷勢,內臟不慎出血,猛烈的咳嗽起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奈良舍風連忙起身,利用查克拉幫他穩定傷勢,片刻後回頭道:“宇智波和千手的意思我們已經明白了,請回吧,雪停前我們會給與答覆的。”
這名使者微笑道:“那我們就敬候佳音了,我想三位族長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等到這位使者離去,山中亥林的呼吸才漸漸平穩,喘息着道:“宇智波玄,簡直太欺負人了。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奈良舍風輕嘆一聲,邁步來到門口,寒風凜冽,鵝毛大雪飄然而下,他伸手接過一片,晶瑩的雪花在他掌心迅速融化。
“還能怎麼辦,形勢比人強啊,我本以爲集合南方的力量能與宇智波和千手一爭,卻沒想到在那三人面前這麼不堪一擊。
現在秋道仍在昏迷,你也受傷嚴重,起碼數年才能恢復,族人們也是逃的逃,被俘的被俘,跟隨我們的只有兩千來人,又都失去了鬥志,除了投降外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我去那封信本意是想試探下對方的底線,能夠爲我們謀取些好處,最好能夠保障安全,卻沒想到宇智波玄如此強硬的回擊,我們已經連談判的資格都失去了。”奈良舍風說着,深深嘆息一聲,“投降吧,等雪停後就出城投降。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放出話去,我們投降可以,但我們只對千手一族投降,哼,我就不信了,兩族多年來積怨那麼
深,就沒有一點可供挑撥的地方。”
山中亥林擡頭,望着好友的背影,想說些什麼,出口時卻化爲無聲,最終只是仰天一嘆,默然不語。
雪下的很大,一夜之間,整個南板城包括其四周的廣闊平原都覆蓋一層素白。
這種雪,在南方已經十年沒有遇到過了。
夜裡時還有兩族聯軍的帳篷因不堪重負被壓塌的,傷到了幾位熟睡的族人,好在反應迅速,沒有照成人員的傷亡。
在次日上午的時候,這場突來的大雪終於停下。玄走出自己的帳篷,踩在厚厚的積雪上,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好大一場雪啊,明年看來是個好年啊。”玄望向天空,深呼吸着早晨清涼的空氣。
“只要沒有戰爭,我想每一年都會是個好年。”千手柱間也走出自己的帳篷,笑着道。
他們三人所搭建的帳篷在大營正中央,成品字形分佈。
宇智波斑也走了出來,彎腰抓起一把白雪,“雪停了,南板城內的豬鹿蝶也該回信了,不然我可就要打過去了。”
柱間扭頭看了看遠處的城牆,“他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之後,整個聯軍開始生活造飯,到處都被白雪覆蓋,想要生火是一件困難的事,木材都被浸溼凍住,厚厚的白雪也要事先掃除。
這種時候,千手柱間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沒有可供燃燒的木頭?沒關係,只要他隨便釋放一個忍術,木材要多少有多少,就連形狀都能事先確定。
在柱間的幫忙下,大營內的聯軍快速的升起火來,香噴噴的米飯下鍋,所有族人都興高采烈。
他們都知道,戰爭就要結束了,南方已經沒有像樣的抵抗勢力,說不定還能趕在年前回家。
玄三人用過早餐後,靜待豬鹿蝶的反應,準確的來說是奈良舍風的反應。
宇智波斑本想直接發起進攻,卻被千手柱間阻攔,兩人爭執了兩句,最終宇智波斑決定把進攻時間延遲到下午,如果下午前對方還不投降,他將毫不猶豫的發動進攻。
結果豬鹿蝶並未讓他們久等,不到中午時奈良舍風就派來了一位使者。
玄他們三人坐在大帳的正位上,直視這位奈良一族的上忍。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道:“哼,既然是投降,奈良舍風爲什麼不自己親自來。”
奈良的上忍低頭道:“族長正在城中整合族人,準備下午的時候出城投降,因此先派我前來告知三位。”
千手柱間哈哈笑道:“好,很好,奈良、山中、秋道三族能夠顧全大局,不再抵抗,也是深明大義,我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爲了世界的和平,只要我們團結一心,這個戰亂的世界終將被我們所終結。
我們絕對歡迎三位族長帶着族長來降。”
玄盯着這位奈良的上忍,總感覺對方投降的太過輕易,忍不住問道:“奈良舍風真的決定舉族投降,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奈良上忍的頭更低了,“條件麼,族長說只有一個。”
千手柱間此時心情大好,高興的一揮手道:“什麼條件,說來聽聽,只要我們能夠辦到的,都沒問題。”
“我們族長說,投降可以,但我們只向千手一族投降。”
奈良上忍的話語平靜響起,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大帳內的氣氛驟然一凝。
玄瞬間回頭,只見宇智波斑的臉色已經開始陰沉,雙目中怒火開始燃起。
“奈良舍風,他是想死麼!”宇智波斑冷冷道,話語中的殺意毫不掩飾。“奈良舍風這個攪屎棍,都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還不忘來噁心人。”玄心中怒罵,“還好現在是我們三人在私下接見的這名使者,不然在宇智波和千手那些高手面前說出這種話,恐怕兩族又要產生裂痕
。”
千手柱間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沉思了片刻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