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十幾年,玄屈指算了算,竟發現自己安穩過年的時間極少。
這讓他不禁爲自己哀嘆兩句,感嘆着自己的操勞。
漩渦水戶這些天的心情極好,臉上隨時隨地都會掛着溫柔的笑意,這是她和玄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共度新春。
小女僕的心情很好,實際上只要玄回來,她的心情都會開朗。
因爲沒想到主人會回來的關係,她在今年準備的年貨並不充足,對於她和水戶來說,家裡沒有玄,過年也是淡而無味的,沒必要準備太多。
不光是她們,宇智波很多家裡都是一樣,在之前宇智波和千手征戰的兩年,整個族地的年夜都不甚熱鬧,各家各戶最多是象徵性的祭神罷了。
但今年不同,宇智波在年前結束了戰爭,剛好卡住年夜的前兩天回來,整個族地驟然熱鬧起來。走到哪裡都能看見臉上掛着笑意的族人,見面時總會送上一句祝福。
在這種情況下,小女僕準備新年貨的速度異常快速,她直接去了宇智波後勤總部,凡是她看上的東西就隨手一點,有人會專門爲她送到家中。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副族長家的女僕,怎麼也不敢怠慢。
就這樣,在特權的輔助下,不到一個小時,小女僕就搬回來了無數東西。
“玄,你看我的這身衣服好看麼?”
漩渦水戶穿着一身鮮紅羅衫,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喜慶的味道讓玄大飽眼福。
玄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淡然道:“顏色太鮮豔了,不適合你。”
漩渦水戶的臉頓時鼓了起來,氣鼓鼓的轉身離開,不久後又穿了另一套衣服出現在玄面前。
迎來了另一番評價。
除了對水戶的服裝評頭論足外,在玄回來的這幾天,有不少宇智波高層前來拜訪,手中都會拿些珍貴的禮物。
現在的玄身爲宇智波最具權勢的兩人之一,想要來攀交情的不知多少,有些人玄能拒就拒。
至於那些拒不掉的,比如說一些老牌的巔峰上忍,或是宇智波戰這種長老,他也只能抽出時間見上一見。
過年的時候,他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談政事,不過有兩位巔峰上忍仍不着痕跡的透漏出想進入宇智波最高決策層的意願。
對於這種情況,玄唯有呵呵以對,並不正面回答。
“一羣鼠目寸光的笨蛋,以後哪還有什麼宇智波的最高決策層,該換成木葉長老團了。”這是玄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不過也並不能怪那些宇智波的巔峰上忍,他們受制於時代的侷限性,並沒有感到下一個時代即將到來。
在他們想來,宇智波和千手就算停戰結盟,也仍然是兩族,各過各的也就是了。
玄將他們打發走後,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後。
這段插曲並未影響他的好心情。
而當你沉浸在快樂中時,時間總是過的迅速的,不知不覺間一天過去,時間來到了今年的最後一天。
宇智波族地徹底的熱鬧了起來,孩童手中拿着爆竹穿梭在大家小巷,歡笑聲傳遍東西南北。
大人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貢品,在一大早的時候祭拜神靈,祈禱來年是一個風調雨順的好年。
各家酒館也早早的開業,在宇智波斑的命令下,三天之內吃喝全免,一切由家族支付,早早的就人滿爲患。
有南方戰場回來的忍者,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談資,站在酒館的正中講述着戰場上發生的一切。
“我告訴你們,老子們在戰場和南方各大族拼命,整個南邊都成了戰場,你走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遭遇他們的伏擊,爲了保命,我們只能和千手那羣混蛋合作。
你們猜怎麼着,合作後竟然發現異常合拍啊,別的不說,千手的後勤和防禦做的真是沒話說,再加上我們宇智波的寫輪眼和火遁,在南方的時候真是所向睥睨啊。”一位戰場上下來的特別上忍高聲道。
有留在族內的人疑惑道:“千手不是我們的仇人麼,我們怎麼能和他們配合呢,把後背交給他們能放心麼?”
這位特別上忍嘿嘿的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千手的忍者也是人,在當時戰場的危機情況下,自己的命都沒了,哪還管的了仇恨。而且我們都是一樣的,你用什麼態度對別人,別人就用什麼態度對你,你看看,老子腰間的這道傷疤,就是被南方誌村一族的風遁留下的,當時的情況危急,連內臟都露出來了,如果不是千手的一個
上忍拼命的將我護住並救治,恐怕我現在就回不來族地了。”
他說着,拉開自己的衣衫,果然有一道狹長的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
喜慶的氣氛是會傳染的,玄坐在家中,無奈的看着小女僕舉着新衣在自己身上比劃,隨後不滿意的搖搖頭,又拿起另一件。
這一幕已經持續一個小時了,玄扭頭,對一旁的水戶投去求救的目光。
水戶淡然的喝着茶,“顏色太暗了,換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