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決戰前夕

自來也自從妙木山回來後,就一直待在千葉,得知了大蛇丸的死訊,自來也顯得有些沒落。

多年來,自來也一直悔恨當初的失敗,悔恨爲何沒有阻止大蛇丸的叛離。也一直爲挽回過錯,而努力追蹤着大蛇丸,希望能通過自己之手來彌補曾經的無奈。

‘永不放棄’便是自來也的忍道,雖然他的一生盡是充滿了失敗,沒能阻止好友的叛離,也沒能阻止徒弟走上歧路,甚至眼睜睜地看着最得意的弟子(四代)犧牲。這些都沒有使這位偉大的忍者頹廢,自來也總是笑着面對一切,儘管眼裡充滿了苦澀。

而如今,自來也似乎失去了方向,追蹤多年的大蛇丸一息間被人幹掉了,蛤蟆大仙預言的抉擇之路也已過去,最終他還是以失敗收場。曉這個由他的弟子發展起來的組織,也已成了忍界必須除去的大敵。自來也將一切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第一次,自來也感覺是那麼無力。

我與雪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卻也有些無奈,這是自來也的心病,我們終究做不了什麼,或許有個人能改變自來也,那便是鳴人。應我們之邀自來也來到了千葉,雖然依舊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不過自來也眼中的沒落我們還是一眼就能看出。

鳴人的出現讓自來也有了些許改變,我與雪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自來也作爲對戰曉的重要戰力,猶豫不絕可是大忌,心靈脩爲的破綻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我們再清楚不過了。因此,爲了讓自來也恢復以往的自信,也爲了讓鳴人更好的發揮實力,我們將鳴人託付給自來也指導。

剛成爲仙人的鳴人自是有很多疑問請教自來也,自來也一改往日讓鳴人自行摸索的教導方式,對鳴人是有問必答,眼裡對鳴人的倚重也越來越濃,很顯然我們的策略成功了,‘鳴人是真正的預言之子’這是自來也在對戰佩恩後得出的結論。他也終於想通了關鍵之處不再頹廢。

‘蛤蟆大仙所預言的抉擇之路還沒有結束,有些事並不是一定要親自做才能改變,把它交給繼承了自己意志的弟子,同樣是自己做出的選擇。’自來也如是想,也因此更加賣力的指導鳴人修行。鳴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也不負衆望的按着自來也愈加嚴厲的教導方式,認真的完成着修業。

鳴人的實力與日俱增,我與雪見時機成熟,就嘗試着讓鳴人與九喇嘛溝通。老紫也加入其中,等我們出行回來時,鳴人掌握了九喇嘛的部分力量,自來也也完全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可謂是皆大歡喜。

不過,通過與孫的交談,還有鳴人所發揮的實力,我們也間接的掌握了一些信息,關於蛤蟆大仙的預言能力。從孫的隻言片語中,不難推斷出擁有大威能的六道仙人是有預言能力的,如果說一至九尾的遭遇是六道仙人事先所料想到的,那麼‘被正確引導’的說法則有些蹊蹺了。六道仙人何許人也,說的每句話都有深層的含義,我與雪可不認爲,這只是六道仙人用於安慰‘有可能受傷的一至九尾’所說的話。

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六道仙人有預之未來的能力。這就不得不使我們聯想到了蛤蟆大仙。其實早在妙木山時,我與雪就對蛤蟆大仙的能力有些好奇了,也向不少蛤蟆族人打聽了他們‘老太爺’的事兒。蛤蟆大仙到底有多少歲?這個問題就連深作也不是很清楚,我與雪只是得到了一個模棱兩可答案,蛤蟆大仙自古就出現了。

自古是多久?提及‘古’字的恐怕要追溯到這個世界的發展之初了吧。況且還有一條信息讓我與雪頗爲在意,那便是‘自古以來帶給忍界巨大影響的蛤蟆一族’。這樣推斷,蛤蟆大仙是在忍宗建立之初就存在了。這個世界一直在遵循着某種特定的規律發展,那麼蛤蟆大仙在此所扮演的是怎樣的角色呢?正確的引導與督促這個世界麼?

那麼是誰賦予了蛤蟆大仙如此大的神通?蛤蟆一族與預言之子頗有淵源,預言之子又掌握着改變這個世界的鑰匙,而預言之子似乎還牽扯進了尾獸,再聯想到六道仙人所提及的‘正確引導’,那麼是否可認爲,預言之子就是改變尾獸命運的人呢?蛤蟆大仙同樣具有預言能力,那麼又是否可認爲,是創造了世間萬象的六道仙人賦予了蛤蟆大仙此項能力呢?

這個世界的法則毫無疑問定是六道仙人創立的,而蛤蟆大仙則是爲了確保這個世界能夠按着正常的軌跡發展。那我與雪的出現,給這個世界帶來的變革又該作何解釋呢?蛤蟆大仙見到雪時,只是感慨地道了聲‘你不屬於這個世界’,便開始裝傻衝愣了。蛤蟆大仙並沒有提點以及阻止我們的行動,這又表明了什麼呢?是否是默許了我們的存在?還是有更深層的意義?

也不怪我與雪會有這種想法,越接近這個世界的本源,我們就越感到危機。似乎總有東西在操縱我們,雖然說我們擁有了輪迴眼,已超脫了這個世界的法則限制,但那種不安感卻越來卻強烈。以至於隨便一些事兒,我們都能聯想出很多因果來,這讓我們頗爲頭疼。

然而,當我們把目光放到鳴人身上時,這種不安感很神奇的就會消散,驀得我們有些懂了,或許這並不是我們一相情願的做法,鳴人身爲真正的預言之子,我們在他身邊總會感到安心,我們可能真的是以‘引導者’的身份在執行着自己的使命。

想通這些,我與雪不禁鬆了口氣,看來我們並沒有完全超脫這個世界的法則,而是與它並駕齊驅。換言之,蛤蟆大仙的預言能力也將我們包括在內,只是它卻沒有能力阻礙我們的發展,因爲我們同樣繼承了六道仙人的力量。蛤蟆大仙作爲監督者掌管着整個忍界的走向,而我與雪,則是以引導者的身份,守護着預言之子(鳴人)的發展。

困擾我與雪許久的疑惑終於解開,了卻了一樁心事兒,隨着決戰之日的臨近,我與雪也開始忙着佈置千葉的外圍防禦。以我們對佩恩的瞭解,這次他可能會將曉的力量傾巢出動。他雖自負,卻並不盲目。我們如今有了與他相抗衡的力量,再加上千葉至強的實力,他也不得不以全力應之。

我們與佩恩之間終究會有一場了斷的,當然這之中還包括鳴人。只是以鳴人現今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付佩恩,因此需要我們的從旁協助。而我們這次打算以自己爲主力與佩恩來一場較量。想必佩恩也會將重點放到我們身上的。他要通過實力證明誰纔是這個世界需要的‘神’。因此,佩恩不希望有人打攪與我們的對決,很可能會將曉全員出動的。

亞影辦公室

偌大敞亮的房間,我與雪親暱地擠在寬大的亞影椅上,翻看着手上的文件。

“看樣子蒼做的不錯。”雪隨手將文件丟到桌上,向我懷裡倚了倚,笑嘻嘻地道“聯盟這次虧大了。”

“呵呵。。”我頓時愉地笑將出聲“誰讓他們想打千葉的主意的。”

“噢。。”雪眨眨眼“怎麼這話聽着這麼耳熟呢?”

“去!”我笑嘻嘻地拍了下雪的胳膊“還不是你以前說的,只是那羣被我們拉攏過來的牆頭草要如何安排?”

“。。。。”雪眨巴着大眼睛思索片刻道“以穩爲主,給他們安排個又肥又省事兒的差事。”

“哦?”我一怔,輕聲道“是什麼?”

“他們不是不想惹火燒身麼?”雪嘴角掛起一絲妖異的淺笑“那就滿足他們的願望好了。”

“以盟友的方式與他們合作嗎?”我明瞭地道“把他們放到平等的立場上,必要時給予援助,並且不要求他們有何作爲。”

“恩。”雪輕輕點頭,柔聲道“不僅如此,還要給他們吃顆定心丸,就拿聯盟開刀好了。”

“也是。”我微笑着道“是時候與聯盟談談合作的事兒了,讓那些牆頭草以爲我們是爲了拉攏他們與聯盟談判,而讓聯盟以爲我們聯合了他們周邊的在野勢力,從而實力大增,迫於壓力只得與我們談判。”

“恩,相互利用罷了。”雪不屑地道“那些在野勢力也不傻,難保他們看不出我們真正的意圖,只是這樣對雙方都有利,起碼是現階段有利。要麼與我們合作共抗聯盟,最後等我們平定聯盟後在圖取他們。要麼現在就被聯盟吃掉。我想他們再愚蠢也不會選擇後者,起碼有時間考慮下對策,不是嗎?況且,我們與聯盟之間的爭鬥,在他們看來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的局勢誰又能把握的準,這些在野勢力終究沒有實力,他們也只得任人宰割。”

“去!”我笑嘻嘻地拍了下雪的胳膊“說得我們真想要吞併他們是的。”

“呵呵。。”雪愉笑之“我這不是在揣摩那些牆頭草的心理嘛。”

“雪。。”我思索片刻道“你說聯盟對我們提出的合作之意,會有何反應?”

“聯盟在我們手上吃了那麼多虧。”雪輕聲道“他們一定不會輕易相信我們的,多半會靜觀其變吧。我們這樣做不過是‘緩兵之計’,爲了防止聯盟在這段時間內與周邊的那些在野勢力以某種利益作交換,反將我們一軍。我們要製造一個讓聯盟不得不妥協我們的契機。”

“曉嗎?”我輕聲道。

“恩。”雪點點頭“只要我們在明面上將曉拿下,誤解我們的聯盟,以爲我們就要對他們下手了,到時無論他們情願與否,都必須做到一張桌面上來場弱勢的談判,因爲這關乎着他們的生死存亡。”

“恩。”我輕聲道“可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按理說聯盟的實力應該不止這些纔對,雖然在我們手上吃了幾次虧,除了忍術的把柄落在我們手中,他們並未傷及根本,也沒必要慫到這種地步吧?”

“看出來了麼。。”雪不屑地道“學我們呢,韜光養晦。必要時會給我們來上致命一擊。”

“呃。。”我尷尬地皺了皺鼻子“他們想的真遠。”

“呵呵。。”雪頓時愉地嬌笑出聲“當然了,誰讓他們打千葉的主意呢。”

“去!”我也抿嘴輕笑起來“還是變着法兒的誇自己。”

“提到曉。。”我沉默半晌道“雪,你說佩恩會派少人來?”

“這還用說嘛。”雪抿抿嘴“面具斑那混蛋肯定不會露頭兒的,絕是他的左右手也不會出現。而鬼鮫多半也和麪具斑接觸過了,再加上被你修理的那麼慘,估計也不會參戰。”

“哦,對了。”我一怔,輕聲道“說到這個,雪,你在帶佐助來據點時,有沒有發現重創的鬼鮫?”

“沒。”雪乾脆地搖搖頭“我到時只留下打鬥的痕跡,這事兒還是聽你說的。”

“哦,那可能讓他逃了吧。”我輕聲道“我大意了,早知在鼬與佐助大戰前就應該把鬼鮫解決掉。”

“這點我早就想到了。”雪柔聲道“只是,我並沒有在附近發現他的氣息。我懷疑是有人用空間忍術把他帶走了。”

“面具斑嗎?”我一驚“可是他的氣息我們應該很熟悉纔對,雖然只接觸過一次,不過那融合了初代細胞的身體以及血輪眼獨有的氣息,都逃不過我們的探察,何況距離那麼近。”

“我一直在懷疑這一點。”雪嚴肅地道“面具斑那次出現很可能是故意泄露氣息的,他一定有某種手段可以躲過我們的探察,至於爲何不惜犧牲掉迪達拉也要這樣做,恐怕是爲了試探我們的能力吧。憑他的眼力應該一眼就能把我們的實力瞭解個大概。”

“那佐助他也不要了?”我疑惑地道。

“不。”雪輕聲道“若是以此推斷,他這樣做是處於無奈,用聯盟沒有牽制到我們的行動纔會有此打算。起碼試探了我們的實力,不是嗎?早知總比晚曉好,他也可以早些制定應對策略。而鬼鮫的消失,多半也是面具斑想把損失降到最低的做法,畢竟以鬼鮫的實力,也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那面具斑就不怕我們發覺他的意圖麼?”我眨眨眼“提前把自己的底牌暴露給對手可好?”

“他一定有什麼自持的。”雪肯定地道“我可不認爲面具斑的實力會弱到哪去。除輪迴眼外,仙人之眼主要繼承了六道仙人的精神力以及查克拉量。他以木遁爲基礎作的身體,再加上仙人之眼的部分特性,可以說面具斑就是一個不完全體的六道仙人。實力又怎會弱?總之,我們應該小心謹慎些比較好。”

“恩。”我輕輕點頭“目前我們還有個大麻煩呢。”

“呵呵。。”雪輕笑出聲“我到是很期待呢。。”

。。。。。。

雨隱村

高聳的片片尖塔下聚集着近萬名忍者。他們頭帶中間劃有明顯橫槓的雨隱護額,神情激動地望着村子中央最高的尖塔。因爲今天他們終於見到了心目中景仰已久的神,以及天使大人。

“佩恩。。”小楠緩緩出現在天道身前“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出發了。”

“迪達拉那傢伙背叛了嗎?”天道輪迴眼裡閃過一絲冷光“曉不容任何人背叛。。聖女千葉雪,用你的身死來接受神的制裁吧!”

。。。。。。/A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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