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跑步的時候凱問我:“我說小五啊,你好象已經好多個月沒有出任務了吧,這樣行嗎?”
我笑着說:“沒問題的,製作陷阱符和跑步一樣可以增加經驗(值)啊。”我在心裡吐糟說可惜不會有人能理解我這句話其實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且啊,就這批訂單,火影大人說可以給我記上一個a級任務,這樣一來我今年的任務數就完成了,收入也挺好,我挺滿意的。”
至於從三代爺爺那裡a來的影分身之術,當天晚上我就把它使用了,沒錯,就是使用。
一直以來我用卷軸學習忍術的時候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學完之後卷軸就會消失,就跟在遊戲裡用圖紙一個樣。所以以往我都是先用複製卷軸複製一份,然後再拿複製的那份來學,不過既然火影大人說過了學完之後就銷燬,那我也就不客氣直接就用原件了。
以前看原著的時候會產生一個錯覺,就是不管什麼人拿着忍術,只要學就肯定能學會,其實那都是被寫輪眼給誤導的,殊不知用寫輪眼那不是叫學,那是叫複製。
當然我對於寫輪眼複製忍術的原理也一直很懷疑,因爲據我所知寫輪眼是不可以觀察到查克拉的流動的,只能看到對手的動作。而忍術本身絕不是隻要知道手印就可以動,否則的話只要稍有眼力的人都可以看清對手的手印,只要能背下電話號碼的人就可以記下結印的種類和順序,那還要寫輪眼乾嘛?
實際上要學一個忍術是件困難的事,越是高級的忍術就越是困難,要不然當時火影爺爺也不會對我說‘有什麼問題可以去問他’的話。只是我的情況要特殊一些,只要系統沒提示‘無法學習’,就一定能學會,剩下的只是熟悉運用而已。
就這樣,我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家工作的自由職業者的生活,上許出門鍛鍊,下午在家花點時間做做訂單,剩下的空餘時間我便可以做些自己的研究,還可以找朋友聊天,出門逛逛街什麼的,反正每天一樣有經驗值和報酬可拿,和出任務其實也沒啥區別。
那一天傍晚我吃完晚飯後去街上溜達了一圈,照例給朝日買了些東西,回到家後把它們放在了飯桌上。
朝日還沒有睡,看見堆成一小堆的玩具和零食撅起了嘴:“哥哥,我都那麼大了,你還給我買玩具,我纔不要呢。”
我伸手擰擰她的小臉:“小妹子,等你從學校畢業了再說你已經大了這句話。”
她甩頭避開我的手:“我不管,很快就到我生日了,到那時候哥哥你可不準再送玩具了。”
我笑了:“你這話說的就不像大人了不是?哪有大人還整天盼着生日禮物的。好了好了,趕緊上牀睡覺去,明天還得上學呢。”
把小朝日轟走之後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一進門就看見書桌上亂七八糟的,已經好幾天沒有整理了,便動手收拾了一下,我的東西又多又雜,平時不放好的話真到用時很容易會找不着。
全部弄完之後我也準備睡了,明天還得早起鍛鍊呢。
突然我聽見窗子‘咯’的一聲,轉頭現是鼬一手扶着窗框站在窗外,剛纔我精神不集中,也沒現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把頭轉了回來將剛脫到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一邊笑着說:“是小鼬啊好久沒看見你了,要是再來晚點你可得去找別人了,你也知道我上了牀以後可是不願意再起來的。”
沒有回答,我有些奇怪,估計這孩子又有什麼心事了吧。
“是你進來呢還是我出去?”我又問。
這次終於有了反應。
“我不進去了,有點事,我們出去談吧。”
“那好,你等我一下。”
我滅了燈,輕輕的跳出窗外,從外面將窗子關上。到了外面我才現鼬的裝束和前幾次來的時候不一樣,他穿着常服,也沒有戴面具。
“你從暗部出來了?”我問,心裡說不會吧。
他搖頭:“沒有。不執勤的時候沒有必要穿制服的。”
“是嗎。”我一笑,“我沒進過暗部,所以不太瞭解,別笑話我啊。”
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我就跟着他默默的向前走,他的度很快,要是擱在跑步訓練以前我說不定還真趕不上他。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問,“有關寫輪眼的。”
“你說。”
“你們的寫輪眼不是可以複製忍術嗎?可是單純的複製動作是不能動忍術的吧,這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他沉默了一會兒以後說:“只要動了複製狀態,自然而然就知道該怎麼做。”
好吧,說了等於沒說。
我正在心裡吐糟呢,走在前面的鼬突然停了下來,我一個沒注意差點一頭撞了上去。
“這裡?”我環顧四周,是我們以前的訓練場地附近的一條小河邊,平時就沒有什麼人,現在這個時間更是萬籟俱寂,悄無聲息。
鼬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面對我,嘴巴輕輕一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我把頭湊過去,“你想說些什麼?”
接下來生的事讓我根本無法反應,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短刀,直直的向我刺了過來。
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想要微笑,以爲那是一次幻術,我想問他對寫輪眼的運用是不是有了新的突破。但在下一個瞬間,刀鋒就已經刺破了我的左胸,然後從背後穿了出來,我幾乎可以聽到滾燙的鮮血在刀尖上滋滋作響的聲音。讓我驚訝的是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很難受,冰冷的異物感讓我差一點沒忍住嘴邊的破口大罵。
宇智波鼬你這個白眼狼,你不是應該去砍宇智波止水的嗎???
我從來也沒有想要和這樁事扯上關係,因爲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生的,我只知道那一年鼬13歲,一個人的13歲有十二個月365天,就算我想管也找不着那日子。
也不是我沒想過劇情會改變,但是那時我的考慮是鼬遲早會滅了宇智波一族,止水也是宇智波一族的,鼬並不是殘忍好殺的人,反正也是要殺,那當然是殺止水比較合理。只是……
“爲什麼……”我臉上的表情一定是瞬息萬變,無數的話到了嘴邊卻只變成這麼一句。
好冷,我全身都在抖,想不到死竟然是這麼冷,冷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好象已經凝固,我能感覺到生命從我身體裡一絲一絲的被抽去。我好恨。我的左手在袖子裡偷偷握住了我的腕帶,一想到這個我就恨得不行,十年了我都沒有使用這塊靈魂石,想不到今天卻浪費在你手裡。只是不能現在用,要是被現我沒死的話說不定會被補上一刀,我只能用那個自從拿到後就一直沒有機會用的技能了。
“對不起……”
鼬的臉色一定比我還要蒼白,反正他抖得要比我厲害,他大概也沒想到那一刀我會躲不過去吧,不過已經沒所謂了,一切都要結束了。
要演戲,就要演得像真的一樣。
我把頭往向一仰,開始向後退。刀身摩擦着肋骨出吱吱的響聲,我保持着彷彿在仰天長笑的姿勢向後退去,直到最後一點刀尖離開了我的心臟,鮮血像經過了水泵一樣噴射在鼬的身上,他好象嚇傻了,一動也不動。
在我開始倒下的同時,我左手用力一捏,靈魂石碎了,一股暖流瞬間涌入我的身體,我在十年前保存下來的靈魂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砰!!
我倒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假死]動
我想看,我想要看看鼬的眼睛裡是不是出現風車形狀的萬花筒,只可惜我看不見。我全身肌肉麻痹,生機斷絕,雖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的瞳孔一定已經散大,雖然我的眼睛還睜着,但絕不會有人能看得出我還活着。鼬在我的身邊站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突然轉身向後跑去,我聽着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消失在遠處的樹叢之中。
我還是靜靜的躺在地上。[假死]有一個重大的缺陷,那就是一旦進入假死狀態,就只能使用一個命令,那就是結束假死。也就是說在假死時我不能使用其它任何技能,包括偵測。我不知道周圍還有沒有人,有什麼人,我不能現在就冒險起來。
彷彿在證實我猜測似的,黑暗中一個人影慢慢的浮現出來,雖然瞳孔散大後視線變得很不清楚,但我分明看到了那人臉上戴着的旋渦狀的面具。
宇智波斑嗎?
他爲什麼在這裡?他是幕後黑手?還是剛好路過?
宇智波斑說話了,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他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年輕,而且還有幾分輕佻。
“喲喲,還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竟然死不瞑目呢。”
突然間一隻鮮紅的眼眸湊近我的眼前,我嚇了一跳,如果不是我現在真的無法動彈的話,肯定就要露餡了。
斑用好象在和我商量事情的語氣說着。
“大概你死也沒想明白爲什麼要好的朋友要殺你吧。挺恨他的嗎?這樣吧,我來幫你給他找點麻煩好不好,可要感謝我啊!”
說完他就從我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