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嗎?”
“什麼?”
剛用渦流槍爆砸爛一個陶土士兵的新來詫異道。
現在祠堂就在前面,接下來就是巫女的工作了,新來只需要將其送到那裡就可以了。
足穗沒有再跟來,新來將戰鬥人偶留在了那裡用來保護他,他則獨自帶着紫苑朝着祠堂的位置接近。
別說距離沒多遠,按理說新來只需要帶着紫苑飛過去就好了,可是關鍵時刻,紫苑卻是說什麼都不肯,或許是之前被戰鬥人偶打飛的後怕導致的吧,嘛,總而言之,現在新來只能是苦逼的揹着紫苑一步步的朝着祠堂靠近。
沿途一個要顧及到不傷害到紫苑,一方面還要儘可能的快速靠近,這簡直是,麻煩啊,偏偏周圍的那些陶土士兵是不死的,哪怕打成稀巴爛,不消多久又會恢復,源源不絕的衝來,新來他又不是機器人,永動機,他的體力查克拉也是有限的啊,哪怕再怎麼龐大,也會有耗盡的時候。
“我的預言,從來都沒有一次失敗過,這個你聽說了嗎?”趴伏在新來後背的紫苑再次重複了一遍,對於周圍那些密密麻麻的朝着她招呼的武器沒有去理會,事實證明,這個長的像是女孩子的忍者還是非常厲害的,全程都沒有讓她被打到一下。
“啊,那個嗎,恩,我聽足穗大哥說起過,怎麼了嗎?”新來換了口氣,這沒完沒了啊,放眼望去,還是那麼多,他打了這麼久了卻是絲毫都不見減少過,何等的難纏。
“還問怎麼了嗎,你不害怕嗎,自己的死。”
“那個,那當然是害怕啦,我可是很怕死的啊。”
呼,水汽領域彈開從左側死角位置的砍擊,新來靈活的一轉,將右側的掃飛,轉而渦流槍爆捅向了左側,這樣獨自一人面對千軍萬馬的戰鬥,還是第一次呢,怎麼說呢,酣暢淋漓吧,新來感覺心裡那因爲小姨所導致的鬱悶散去了不少哎。
“那爲什麼還要這樣,明知道會死,還要待在我的身邊,所有在我身邊的人,都會是死亡預言的攻擊對象,這個你。”
紫苑眼眸沒有精神的半合着,聲音無力的說道。
“哈,還以爲你要說什麼呢。”
新來無聲的笑了下,用力的將渦流槍爆釘在地上,然後身體縱身躍向了前方,雙腳在無處借力的情況下踩踏着水汽領域凝結成固態的空氣朝着前面再次的飛躍出幾十米。
剛一離開,被釘在地上的渦流槍爆突然崩發,轟!處於那個位置周圍三十你內的陶土士兵直接被絞爛,外面百米內的被捲動而起,朝着中心匯聚,一道十幾米高的水龍捲浮現出來,將處於吸力範圍內的陶土士兵都吸引了過去。
趁此機會,新來帶着紫苑離開了這裡,將陶土士兵的頭當做踏板,一下一下的跳躍着,既然飛過去紫苑接受不了,那麼現在這樣的跳躍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很多理想沒有完成,怎麼可能會死呢。”
一邊跳躍着,新來一邊說道,他的牽絆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能死,小姨,媽媽,手鞠,小雪,井野,八雲,鳴人,小櫻,佐助,卡卡西老師,凱老師,還有村子裡的大家,他有着很多很多需要去守護和相處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死在這種地方呢。
“並不是你不想死就可以躲得開的。”紫苑不在意的說道,沒有一次是例外的,所有被預言到的最後都死掉了,這是事實,並不是你想活就能活下來的。
“命運是改變不了的,從這個預言開始下達的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定下了,你會死,唯一可以活下來的辦法就是離開我的身邊。”
“嘖,聽你這麼說我也是沒轍了。”無奈的聳聳肩,新來不再說話,揹着紫苑朝着那個祠堂衝去,雖然不確定那個魔物到底是不是有那麼厲害,不過各國都如此認爲,而且很確定的是,除了巫女以外,沒有人可以對付得了那個魔物,得知這些對新來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切,想死的話隨便你。”眼見新來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紫苑臉頰鼓起,不滿的哼聲道。
“好,接下來你自己進去吧,這些傢伙我來擋住他們,不會打擾到你的。”
跳上了祠堂的臺前,新來將紫苑放下,如此道,紫苑腳上的傷口並不是很大,也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擦傷而已,走路和奔跑並沒有大礙。
“還有。”正要去擋陶土士兵,阻止它們前進的新來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了紫苑;“你之前不是預言過足穗大哥死亡的嗎,現在足穗大哥可是還好好的站在那裡呢。”
聞言,紫苑一怔,身體定格在了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因爲命運的關係而認命的話,什麼都不做在那裡等待死亡的話,就真的會死!可是,只要不放棄,有恆心,有實力,就絕對可以打破這些東西,什麼命運,什麼死亡預言的,完全不算什麼。”
話到此,新來轉身,右手擡起握緊拳頭。
“安心,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死,足穗大哥也不會死,絕對。”
不能害怕,也不需要害怕,新來認識到了一個真理,當你的實力足夠,是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的,改變命運這麼簡單的事情,完全可以做到,在紫苑呆立着沒有迴應的時刻,新來已經閃身跳進了陶土士兵羣裡了。
“喝啊啊,渦流槍爆,雙渦輪軸虞,哈!”
左右雙手各自發動渦流槍爆,然後雙槍互相的交融纏繞在一起,增加了數倍穿刺力的水標槍在新來的衝刺下將前方一條筆直位置的所有陶土士兵都絞成了齏粉。
“不會死!命運?可以改變···嗎?”
前方巨大的響聲震醒了呆滯狀態的紫苑,怔怔的看着那在陶土士兵裡左衝右突的身影,心裡有股很複雜的情緒在沸騰,雙手悄然的握緊,紫苑最後看了一眼新來,轉身小跑着進入了祠堂,只是心裡怎麼想的,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了,很複雜,很混亂,就好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拋進了一塊兒石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