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智樹就離開了火影辦公室,不過木葉丸卻沒有跟上來。智樹知道,至少現在他還是沒有辦法拜託惠比壽。
因爲約定的是下午時在村子口集合,於是智樹選擇回家看一下。
畢竟將要離開木葉這麼久,不和星野千奈道個別完全不合適。
說起來,千奈和智樹的家地位置雖然離火影辦公室有一段距離,但是相對來說。已經算是比較近的了。
不過屋子算是比較簡樸,總共也只有三間臥室。當然還帶有一個小小的院子。
院子當中,種了兩棵櫻花樹。春天的時候,經常有流浪的貓爬上爬下,星野千奈也笑吟吟的拿出食物來喂這些小傢伙。
智樹往往只有在這個時候,內心纔會有一種無比的恬靜。
呼啦。
木門被推開,屋子當中溫馨的氛圍傳來。
對於忍者來說,一般都不會有太多的生活瑣事。因爲忍者經濟一般都不會太差,而且因爲往往能夠感受生死。
所以更加珍視身邊的人。
當然,因爲經歷了生死而變得冷漠也是常有的事情。
噗!星野千奈一口水就噴了出來,然後趕忙拿起了紙擦拭剛纔被水浸染上的桌子。
“千奈姐,即使我回來了,也不用這麼激動吧?”
“你還說?爲什麼每次我想要偷吃甜點的時候,你都會恰巧走進來,下了我一跳!”
說着,千奈用粉色的紙巾擦了擦嘴角邊還殘留這的一些奶油。
“可是我又不會阻止你吃?”智樹無奈,他撞破星野千奈所謂的‘偷吃‘甜點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每一次星野千奈都會如此地驚訝。
“可是我在你的面前保證過每週只吃一次甜點保持身材啊。”
“千奈姐你說那個啊,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在意過。”
“不行!既然說了,你就一定要監督我!”星野千奈眉毛一挑,很是認真的對智樹說道。
智樹無奈的搖搖頭,“那麼千奈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既讓我監督你不多吃甜點,又怪我進來的太突然,抓住了你偷吃甜點。”
女人,真是一羣麻煩的生物。
智樹這樣想到。
“那個……我們還是不要提這件事情了,對了,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不用去修煉或者去執行任務什麼的嗎?”
星野千奈巧妙的避開了上面的話題,當然,對於智樹今天會這麼早回來,她還是十分意外的。
“這個啊,就是因爲……我還是坐下再說吧。”智樹說着脫掉了鞋子,踩在還算是新的木製地板上,實際上這木製地板是上個月剛剛換過的。
說着,智樹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只不過還沒有等他說話,一雙白嫩的美腿就伸了過來,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幫我捶捶腿,今天事情好多,我都好累的說。”星野千奈說着更深的靠在了沙發上,好像真的是十分疲倦一樣。
只不過,智樹已經看穿了這一切。
因爲幾乎沒有哪一天,是星野千奈不忙的時間。所以家中的各種家務幾乎都是由智樹一人承擔。
當然除了做飯和刷碗之外。
而且星野千奈幾乎每天都以各種理由讓智樹幫她捶腿捏肩,推拿捏腳。
當然,智樹不是專業的。
但是因爲做的比較多的緣故,最起碼按照星野千奈的喜好來說,他算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了。
不過智樹還是開始對着星野千奈的腿部輕輕的捶了起來。
“嗯!舒服,不愧是我可愛的弟弟。”星野千奈一臉享受的表情。
聽了這話,智樹不禁抱怨了一句,“好像我每天執行任務不累似得。”
緊接着千奈就用她的手撐着沙發坐了起來,然後將食指放在智樹的面前搖晃了兩下。
“不可以抱怨,弟弟爲姐姐做些事情是應該的。”
說完,她又深深地向後躺去。這一次甚至眼睛都閉了起來,臉上一陣愜意的表情。
“對了智樹,你好像很久沒有去過孤兒院了呢?要是有時間的話,跟我一起去一次吧?”
智樹這纔想起來,自己好像確實很久沒有去孤兒院了。
雖然他不像星野千奈那樣對孤兒院的感情這麼深,但是他畢竟也接受了藥師兜的委託。即使他現在間諜的身份還沒有被發現,對於智樹來說承諾別人的事情也一定會完成。
而且,孤兒院當中,還有許多每天盼望着他到來的孩子。
想到這裡,智樹的動作不禁停頓了一下。然後拳頭才按照之前的規律進行捶動。
“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就去一次吧。”
“回來?”千奈眉頭一皺,她敏銳的捕捉到這個詞。
“嗯,因爲要去外面執行一次任務。”智樹慢慢地將星野千奈的腿彎起來,然後開始按摩她的腳。
“外面?是哪裡?”
智樹一邊在千奈雪白的腳上找着穴位,一邊按捏着,嘴上輕輕的說道,“雨之國。”
“這麼遠啊?”星野千奈有些擔憂,“而且聽說那裡好像很亂的樣子,據說有不少叛忍流竄在哪裡。”
“沒事的,而且還有疾風老師跟着我們一起去。”
千奈的表情還是沒有緩和,“總覺得有些讓人不放心的樣子,雖然說雨隱村和我們是同盟。”
“同盟?”智樹有些驚訝。
“沒錯啊?難道智樹不知道嗎?”
這個……真不知道!
爲什麼雨之國和木葉是同盟?
雨之國現在不是曉的總部嗎?
看到智樹臉上不相信的樣子,於是千奈解釋道,“雨隱村確實和我們是同盟,而且聽說他們最近會拍忍者過來參加由我們木葉主辦的中忍考試呢。而且他們來參加的人數,僅次於我們木葉和砂隱村。”
智樹驀然想起,原著當中,中忍考試當中出現的那些雨隱村忍者的身影。
難道說,現在雨隱村還不是曉的總部嗎?
一絲絲來自於原著當中的線索交織在智樹的腦海當中,讓他不禁有些頭痛。
“智樹!你怎麼了?”星野千奈看到智樹皺起來眉頭,不禁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無關的事情。“”智樹回答道,然後平靜下來,繼續用心的爲千奈捏着腳。
只不過在他的心中卻不能平靜。爲什麼原來感覺很清晰的思路,現在會感到這麼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