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簡約的大牀上,一堆被子裹起來的被團中突然傳來了一聲呻吟,然後一隻白嫩的小手從被團中伸了出來,在身上一陣撥拉,於是兩具光裸的身體便滾了下來。提供最好的體驗
一手用力揉着太陽穴,少女有些茫然的坐起來,扭頭四顧,看着身邊的依然睡着的兩名女孩兒,意識終於漸漸回到了腦中,也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然後不禁臉sè糾結的掀開被子,愣愣的看着牀單上的鮮紅髮呆。
好半天,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從櫥櫃中找出一套衣服,之前的那一身在昨晚的瘋狂中已經變得破爛不堪,而以前的墨櫻浴衣也在之前的暴走中被打壞了,而少女也沒了其他的換洗衣服,只好穿上白的粉櫻浴衣先湊活一下。
猶豫了一下,少女將染血的被單收了起來,整齊地疊起來放進櫥櫃,壓在了最下面,又給兩名少女蓋好被子,便穿上木屐慢慢走出了房間。
前腳剛走,兩名“熟睡”的女孩兒立刻睜開了眼睛,把頭湊在一起開始竊竊私語。
“吶,白姐姐,你說姐姐她幹什麼去了”
“還能幹啥,一時想不開上外頭自己慢慢想去了唄”
“啊那我們”
“什麼都不用管,這個木頭總是優柔寡斷,不讓她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是轉不過來彎的”
“哦那你說她會不會怪我們”
“放心吧,不會的。”
“哦”
少女走出房間,微微皺了皺眉,隱秘的地方傳來一陣陣說不上來的感覺,讓她走路的姿勢顯得有些奇怪。
無奈的用手扶了扶腰側,少女咬緊牙關,儘可能地讓自己走的可以正常一點。
等走到了庭院,少女愕然發現,庭院中間的大樹上居然捆着一個人,而且,居然是君麻呂
原本清冷的美少年此時身上顯得一片狼藉,衣服上到處都是被燒焦的痕跡,髮絲凌亂,甚至還有某處頭髮已經被燒焦了,被胡亂用繩子捆在了樹上,低着頭,緊閉着雙目,可笑的是,頭上還腫起了一個大包,不知道被誰某紅毛用兩張創可貼在上面貼了個十字,分外的引人發笑。
無言了一陣,原來昨晚小純說的放倒了君麻呂是指的這個啊
少女趕緊上前解開了君麻呂,然後小心翼翼的扶着他,送回了他的房間中。
給君麻呂做好了治療,少女無奈的按了按額頭,小純這丫頭,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輕重
走出大門,先是迷茫的往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隨便選了個方向,開始漫無目的的遊蕩。
一路上,依然有着不認識不熟悉的普通民衆和忍者不斷地向着少女打着招呼,少女也一一的迴應着,但也許是心理作用吧,少女覺得別人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帶着曖昧,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要是隻有某個人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每個認出自己的人都是這樣的表現,那就真的有些奇怪了。
被其他人看得渾身都不自在的少女無奈之下只好不斷的尋找着人少的路走,過了一會兒果斷髮覺自己迷路了。
不過在木葉,迷路並不是什麼太過於重大的事情,因爲有着標誌xing的建築在,所以,要判斷自己的位置,其實很簡單,而這個標誌xing的建築當然是
火影巖。
等少女忍着身體的不適辛辛苦苦跑到了火影巖,發覺上面其實早就有了人。
身前放着一個酒碟,旁邊還放着幾瓶清酒,周圍還放着一地空酒瓶。金髮女子一杯杯的倒,然後豪爽的一口喝掉,臉上早就浮現出了一大片酒醉的紅暈。
“咦咦咦”少女用手指着偷偷逃離工作崗位正坐在自家爺爺頭上酗酒的金髮女人,表情驚訝:“綱手師傅你又偷偷溜出來喝酒了”
綱手連頭也不擡,又是一大杯酒像清水一樣灌進肚子裡:“噓,小聲一點老孃好不容易纔坑了老頭子一把,讓他在火影辦公室替老孃幹活,要是讓靜音發現,好不容易纔擠出來的休閒時間又沒了”
“”少女無言的看着綱手自斟自飲,然後嘆了口氣,慢慢坐到她身邊,茫然地看着天空,也不再說什麼。
“怎麼在想你和白她們的關係嗎”綱手放慢了飲酒的速度,不再猛灌,而是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想得再多也沒什麼用,不如來陪我喝一杯。”
“納、納尼師傅你怎麼會知道的不不不,我是說,我和白她們能有什麼關係啊,不就是姐妹嗎”
“切,你這話要讓她們聽見,非得傷心不可再說了,現在的木葉,除了你自己,還有誰不清楚,你那兩個妹妹,其實是喜歡自己姐姐的百合女要不然,那麼漂亮的女孩子,還那麼有實力,居然會沒有男生追當然是她們早就對向自己告白的男生說明嘍”
“”少女此時已經完全傻眼了。
“另外,現在整個村子都知道了,昨天晚上你的兩個好妹妹放倒了所有可能會阻礙她們行動的人,然後強推了自己的姐姐啊哈哈你是不知道,當時她們用着很可怕的表情和話威脅卡卡西和再不斬他們嗯,當時她們說什麼來着”醉眼朦朧的金髮女子似乎是來了興趣,揮舞着手裡的酒瓶,連吐字都不清,卻還想着模仿兩名少女當時的表情:“如果你們今天晚上回家裡去住,那麼我就讓你們下半輩子都住在醫院撒,那麼,選擇吧,是在醫院裡住上一兩天,還是住上一輩子噗實在是太有趣了”
“啊咧”少女悲催着臉,四肢着地orz:“請務必不要再說了”
“切”
重新坐了下來,少女顯得若有所思的樣子:“原來如此,她們是認真的麼”
“當然是認真的了你覺得,讓一個女孩子在大庭廣衆之下宣佈,自己喜歡的是同xing,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嗎起碼,老孃是做不到的所以,你還猶豫啥算了,來陪老孃喝上一杯”
“喂喂喂,前半句暫且不提,綱手師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慫恿未成年人喝酒哎”
“是這樣嗎”金髮的女人滿臉的不在乎,隨意地晃了晃酒杯:“真是的,你這丫頭,有時候像是看破塵世一樣,歷盡滄桑,成熟的不得了,有時候偏偏又幼稚得緊,跟個孩子一樣,甚至還搞出那麼多大事來,弄的老孃都忘了,你到現在還沒成年呢”
將杯中殘餘的酒漿飲下,綱手顯得醉眼朦朧:“你看,現在不就又開始幼稚了其實多簡單一道理,喜歡上,那就大膽去愛,要是等以後她們跟別人跑了,或者出了什麼意外,想後悔就再也來不及了”
“”少女沉默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看向天空:“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而已,畢竟實在是有點突然,不過經你一說我大概也想通了一些,連她們都可以放棄一切,做出這種事來,那麼我還顧忌什麼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我只要她們開心就好。”
“嘛就該這樣來,乾杯”綱手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然後扔掉酒碟,直接對着酒瓶口咕咚咕咚將最後剩的半瓶酒全部喝光,打了個酒嗝,躺倒在了地上。
“那麼,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少女的嘴角突然抽了抽,“白和小純,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來做說客”
“唔也沒什麼好處隔只是,幫老孃、坑了一把、老頭子”
“是這樣嗎”少女顯得有些咬牙切齒:“那麼告訴她們強推這個辦法的”
“也是老孃”
“好”少女臉上帶着有些崩壞的笑容,然後從身上摸出了忍者專用的特質油筆。
“給我覺悟吧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