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能鬆開手,再不斬落到了地上,而白拿出苦無護住了自己和再不斬。
“哦?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你也要保護嗎?霧隱村的忍者?或者說是再不斬的同夥?”佐助再次抽出苦無,每支手四支,夾在指縫裡,兩手交叉在胸前。
“怎麼回事?佐助?”鳴人還在迷茫着,卡卡西現在算是無能爲力了,他現在也明白了,不過他已經沒有什麼戰力了。
佐助也不答話,戰鬥的時候費那麼多話幹什麼,瞬間讓自己手裡的苦無扔出,暗器他還是喜歡苦無,很少用手裡劍的,苦無方便他使用鋼絲。白受到再不斬的牽連,不能離開他的位置,只能用千本格擋,就在這個時候,剛纔白打飛的苦無,其中三支‘砰’的一身變成了佐助,這就是剛纔在水中佐助使用的影分身之術。
三個分身同樣使用苦無攻擊,每支苦無都帶有鋼絲,“火遁!鳳仙火之術!”幾十支苦無帶着鋼絲封鎖了所有的方位,畢竟白的血繼限界佐助不知道應該怎麼破,就算能夠看清他的動作,但是怎麼打破那些冰鏡呢?
“冰盾!魔鏡冰晶!”白單手結印,一面面冰鏡出現在他的周圍,四個佐助沒有停止,“火遁!豪火球之術!”四個巨大的火球直接攻擊再了冰鏡上,這還沒完,這次佐助拿出了起爆符,讓後向着中間扔去,“轟轟”爆炸連續響起,一共八張起爆符,可是他還是感覺不太夠。
水遁是不能用的,雷遁不會,只能繼續用火攻了。“火遁!豪火滅卻!”這是a級忍術,三個分身使用之後直接查克拉耗盡了,而本體也是累的蹲了下來,不停的喘着粗氣,他的查克拉消耗了一半以上。
“這。。。佐助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鳴人傻呆呆的問道。“鳴人你個白癡,注意力集中,對方不一定被幹掉了,保持警惕懂不懂。”佐助氣急敗壞的看着他。“哦。”鳴人趕緊戒備着,大火慢慢的散去,這是靠着查克拉支持的火焰,消耗很快的,主要就是攻擊時候的一瞬間威力最大。
白的面具已經沒有了,俊美的面容上滿是傷痕,但是他還是護着再不斬,真是個可悲的人,如果他在木葉的話,也許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不過敵人就是敵人,忍者的戰鬥就是這麼殘酷,佐助直接衝了過去,再用忍術就太浪費查克拉了,不如近戰。
直接一個炮拳轟擊,白用右手擋住,佐助緊接着一個膝撞,逼得白後退一步,佐助動作不停,另一隻手從下往上一記鑽拳,白後仰避開。佐助利用身體的不同部位不斷的攻擊着白,他可不會和白對什麼話,幹掉對方纔是關鍵,這纔是忍者的戰鬥。
白想要反擊,但是他在剛纔的攻擊中消耗太大了,佐助的攻擊更加是連綿不斷的,他只能疲於招架。不過,他不敢離開再不斬太遠的距離,佐助完全不去看他的眼神,他怕自己動了惻隱之心,那樣的人死的很快,抓了破綻,佐助一個半步崩拳打在白的肩頭,利用他身體失去平衡的瞬間,一腳將白高高的提起,雙手在地上一按,頭衝下的躍了起了,雙腳連踢,不過他踢不了多高,所以力盡之前,單手一拉白的腰帶,將他拉倒身前,翻身到了他的上面,開始向下攻擊。
“轟”白被打落在了再不斬的身邊,“咳”一口血吐了出來,他已經沒有了反抗了力氣,佐助落地後喘着氣看着他。“我不是你的對手,咳咳。。。請把我們葬在一起好嗎?”白看着佐助說道。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佐助知道啊,他真的想要放過他們,但是不行,如果是再不斬打敗了自己,那麼下場是什麼呢?看着白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能看出你一直在保護他,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不過我答應你的要求,你是我殺死的第一名忍者,我會記住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水無月白。”說完閉上了眼睛,佐助拿起了兩支苦無,直接送進了白和再不斬的心臟。接下來佐助沒有說話,不顧身體上的疲勞給他們兩個挖了墓穴,爲了防止野獸爬開墳墓,佐助還找來了很多的石頭,他把兩人合葬在了一起,白是男是女並不重要,佐助沒有心情探尋了,就算他們兩個激情四射也沒有關係了,都死掉了。佐助寫了兩個木牌,放在他們的身上,然後掩埋,最後立了一個無字的牌子。
卡卡已經堅持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鳴人和小櫻急忙過去扶着他,達茲納也過去幫忙,畢竟卡卡西太高了。佐助拿出了封印卷軸,封印了斬首大刀,這才走了回來。
“現在去我家吧,你們好像很累了。”達茲納揹着卡卡西向前走去,沿着湖邊一直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佐助很沉默,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氣氛有點兒尷尬。
在達茲納的家門口,鳴人突然向着佐助喊道:“佐助,你在裝什麼深沉,你不是說要做好殺人和被殺的準備嗎?你明明那麼厲害,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
佐助擡頭看了他一眼,說實話,殺人的感覺真不好受,他一直就是個普通人,要不是佐助本身小時候的記憶,他現在可能吐了也不一定。尤其是白這樣的人,知道的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罷了,和別的沒有關係,而且我也不厲害,那個叫水無月白的人,爲了保護再不斬所以不能離開,不然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承受了我全部的忍術攻擊。”
“佐助,你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卡卡西趴在達茲納的背上問道。
“水無月一直在保護再不斬,他們應該是有故事的人,也許是個悲傷的故事吧,忍者確實要承受所不能承受的東西,也許他出生在木葉的話,會是個幸福的人。”佐助擡着頭看着天。
“不錯,忍者就是這樣的職業,忍受着一切別人不能忍受的事情,所以我們才強大,不過爲什麼你動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在想,如果我們輸了的話,再不斬會對我們怎麼樣?答案是很明顯的,所以戰鬥的時候我不會猶豫,嘛,說出來好多了,鳴人和小櫻保護好老師和達茲納先生,我去幹掉卡多。”佐助說着說着,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現在他想到了卡多的財富,不會被暗部先下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