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能覺醒輪迴眼,是因爲當時秋原向她輸送了百分之八十的血液。寄存在血液當中的輪迴眼神樹因子以及部分仙人體沈順因子跑到了綱手的身體裡面。
而要想救出輝夜,必須達到羽村當初的力量層次。所以秋原纔要收集十尾。讓能量層次更高一點。然後和黑絕救出輝夜。(注:六道仙人成爲十尾人柱力,是在封印輝夜之後。)
時間回到秋原被困在結界之前。
此時的秋原正待在山洞裡面,看着一個身影。這個身影就是秋原在和宇智波鼬戰鬥過程當中,抓走的那兩個木葉忍者其中之一。
在不屍轉生的運用下,秋原強行把“秋原”分離到了他的身體內。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他”,他已經成爲別天神創造出來的“秋原”。
兩個人的人生經歷的大體相同,所以眼前的“秋原”會秋原的所有忍術。在他出來的第一時間,秋原就用封印術禁錮住了他的查克拉。
不屍轉生就是他去除別天神副作用的方式。看着眼前的“秋原”,秋原第一念頭就是殺了他。作爲自己的副人格,秋原是不會允許他存在世界上面的。
這個副人格,不具備前世的記憶,但是今生的經歷彼此都相似無比。其實真正說起來,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秋原,而他自己則是前世的人格,加上今生的經歷形成的一個全新的自我。
從旁觀者的角度看“秋原”的一生,其實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但同樣也是一件無比危險的事情。
秋原的人生是這樣的,在木葉的那幾年他過的很溫馨,很美好。“秋原”的人生也是一樣的。但時間讓彼此做出了不同的選擇。
秋原抱着一絲希望,開始去忍界找尋輝夜的消息。去過虹之國,去過水之國,去過雷之國,去過龍地洞。得知了輝夜的消息,加入了曉組織。
“秋原”則待在木葉,以執行任務的方式,去了虹之國,去了水之國,去了雷之國。但他沒去過龍地洞,他從一開始就相信了自己的猜測。輝夜離開了忍星,去了大筒木母星。
但秋原的主人格想起這些事情之後,腦海中會浮現出兩種不同的結果。而且這種結果清晰無比。時間久了肯定會人格分裂,但秋原毫不猶豫的脫離戰場分離出“秋原”。
但這讓秋原無比困惑,“他”到底算什麼?
他擁有獨立的人格,符合常理的行爲邏輯,完整的記憶。那麼他算不算一個生命?還只是別天神作用到秋原身上創造出的非生命體。
這個世界生命體的判斷不同於前世世界,這個世界判斷的依據是是否擁有靈魂。
他的一生幸福的,但他的一生只不過是虛幻的。是由別天神創造出來的。
如果虛幻創造人生,那麼這種人生秋原寧願不要。
秋原不要,“秋原”也不要。記憶融合永遠是雙方的,他在讀取“秋原”的記憶,“秋原”同時也在讀取他的記憶。
“你見到輝夜了?”
儘管這種對話有點詭異,但秋原還是回答了:“見到了,你應該看到我的記憶了吧。”
“是的,我看到了。”
“你是幸福的,這一輩子都不用做違心的事情。”
他笑了笑,不過笑的有點淒涼:“當我看到你記憶中的輝夜那一刻,我的人生都沒有了意義。”
秋原回答道:“你的人生本來就沒有意義,你只不過是別天神創造出來的。”
“是啊,如此虛幻。但爲什麼又如此真實?”
“什麼如此真實?”
“感覺。”他知道秋原會殺了自己,但他沒有任何的恐懼。遙望着遠方,想着不爲人知的事情。
此時兩人的精神已經分離,秋原不知道他所指的感覺是什麼:“什麼感覺?”
“痛苦。”
“不應該是幸福嗎?你痛苦的是即將的死亡,還是因爲我會對付你的朋友?”
他轉過身對秋原說道:“給我一個痛快。”
“之前我很想殺了你,但現在不想了。”
他疑惑的看着秋原:“爲什麼?”
“我很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什麼?說真的,能創造出智慧生物的整個忍星也就只有六道仙人一個人。而且他創造出的九隻尾獸,在剛開始也只不過是一個懵懵懂懂的意識,經過九百多年才成長爲強大的智慧生物......”
“別說了,你說個開頭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畢竟我們雖然經歷有些許不同,但思維方式還是很相似的。你是想說我爲什麼剛開始就是智慧生物,而且有着超強的智慧,以及剛纔暴露的自我思維能力嗎?”
秋原很冷靜的說道:“是的,你果然與衆不同。六道仙人都沒能做到的事情,爲什麼別天神可以做到。”
他笑了笑,然後靜靜地說道:“我可以解釋這個問題,但等我說完。請你給我個痛快。”
秋原思索片刻然後點頭答應了下來:“你說吧。”
“其實你已經死了。”
“但我爲什麼還活着?”
“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他看了看遠方。
“不知道。”秋原回答道。
“其實你一直知道,只是你不願意提及罷了。”
秋原憤怒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時間在沉默中過去三十秒中,他突然說道:“我替你去吧。”
“不行,萬一你跑了怎麼辦?”秋原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知道的,我是不會跑的。”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秋原再也無法裝下去了。別天神塑造了一個不同的人生,同時也塑造了一個有着細微差別的人格。
這種過程不可逆,當秋原的意識重新甦醒過後。思想的世界已經開始相互影響,兩段人生的記憶已經融合到了一起。人格已經相互影響。
精神世界的時間流速,腦域深處的交流。是現實世界千萬倍。
秋原分離出去的,只不過是一個另一個秋原。現在的秋原,是兩個人記憶的重新塑造出來秋原。
只是以前的記憶不能接受而已。
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