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風馬一鳴並沒有理解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意思,隨後長門又繼續說道。
“我剛開始來的時候就想要報復木葉,但是在看到了木葉之後有強大的你之後,我就知道自己復仇無望了,所以纔會一直跟着你學習。”
“但是我學習了這麼多年,卻發現自己甚至連你的背影都看不到。”
說到這裡,他的神色也越來越猙獰。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的我已經有了能夠和你抗衡的力量,這世上的一切都要爲我的家人們陪葬。”
原來他一直是這樣想的,風馬一鳴聽到了這裡有些動容,因爲就算是他這麼多年也沒有看出來長門的心思。
這是明顯的反社人格啊,早知道見到第一面就直接把他殺掉就好了。
想到了這裡,風馬一鳴不禁嘆了口氣。
現在他已經當了自己學生這麼多年了,下殺手,確實是有些捨不得,不過既然他已經這樣說了,那就不能再讓他繼續爲禍世間。
巨大的手掌遮住了天空朝着風馬一鳴襲來,風馬一鳴隨口吐出了一句剛纔宇智波斑所發出的音節。
一股生機之力憑空的涌了上來,竟然將這隻大手給吞噬了。
然後風馬一鳴順着自己所引動的生機之力,竟然是走到了長門所召喚出來的這隻大手的面前,伸手擊掌。
像是一縷青煙飄過,這隻手瞬間就消散掉了。
呆愣在原地的長門臉色瞬間就發生了變化,他沒有想到風馬一鳴竟然能夠一瞬間就破解掉了他所誕生出來的最強的術法。
“其實我是對你有些期待的,但是沒想到你還是選擇了繼承他的力量。”
風馬一鳴本來以爲能夠看到長門展現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但是這次卻失望了。
很明顯,他是一個好學生,但是卻沒有創新的力量。
其實風馬一鳴在之前六道仙人和弟弟跟自己講道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兩人的查克拉所能夠帶來的能力。
六道仙人羽衣的能力是生死,羽村的能力則是輪迴。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是他們自己的能力,之前宇智波斑就已經將自己的能力展現了出來,這是一種新的能力,就是死亡之上的湮滅。
可到了長門這裡,一切就產生了變化。
“漩渦長門啊,你始終是活在另外的一層陰影裡面。”
風馬一鳴知道,在經歷了童年的陰影之後,其實長門本來是有機會能夠走出來的。
他卻封閉了自己的內心,並且還將心中堅強的力量給直接放棄掉了。
仇恨漸漸的代替了他的理智,最後就成爲了這副模樣。
“羽村跟我說了他輪迴之術的秘密,如果你現在將這種東西當做你的最終力量,在我面前,就相當於是紙老虎了。”
風馬一鳴所說出來的這些東西,直接讓長門的內心都崩潰了,他根本沒想到,自己花費了這麼大力氣領悟到的大人物的查克拉之力,傳承下來之後的最強絕招……
竟然已經被風馬一鳴完全領悟。
“之前羽村說的時候沒跟我講釋放出來的形態,但是剛纔我看到了你的招式以後,就明白了。”
一隻大手又憑空從天地之間升騰起來,這一次的大手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厲害,因爲這一次的術,是風馬一鳴施展出來的。
仙法·因果輪轉
“接下來,就讓我教教你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輪迴之力吧!”
戰場中的狂風驟然靜止,所有東西似乎都是的產生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本來從南往北吹來的風,竟是發生了逆轉,開始倒着吹了過去。
而風馬一鳴之前召喚出來的金翅大鵬,因爲自身力量的增強,也變得極爲強悍。
這種東西對於任何人來講,都是非常可怕的,因爲這是逆轉了因果。
風馬一鳴的始祖之眼,覺醒了之後所掌握的力量就是因果。
現在見識到了羽村留下來的頂級力量之後,他也領悟了另外的一種技巧。
用因果之力,加上了輪迴的力量,就是當下風馬一鳴所掌握的最頂級的仙法。
一切逆轉之後,長門頹然的坐在了地上,身體的查克拉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這是風馬一鳴擊潰了他之後,他的心態大變,所以出現了剛吸收不久的查克拉全部逸散出來了。
沒有懸念,長門完敗了。
“力量和力量之間的區別,在於是否是真正自己掌握的。”
宇智波斑能夠操控這麼強的力量,是因爲他原本就是一個世界上頂級的天才,並且他也已經無限接近六道仙人的級別。
但是長門變的這麼強,純粹是拔苗助長,就不好駕馭了。
雖然長門本身有着很強悍的實力,但是心境悟性兩方面根本達不到這種地步。
說到底,他也才僅僅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
嘆了口氣,風馬一鳴一記手刀直接將其打昏了過去。
看着天空中的圓月,風馬一鳴也長嘆了一口氣,很明顯這次的事情還要好好收尾。
宇智波斑現在是重傷,是時候補刀了,這個忍者界的黑手,要不是他的話,說不定還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
那些已經死了的人,已經被他驚動了太多了。
想到了這裡之後,風馬一鳴就直接將手上的力量直接傾瀉而出。
這時候的宇智波斑已經遠離戰場了,躲在了之前他研究出來始祖之眼的地方療傷。
他已經想好了,一會恢復了,直接操控整個世界上的人去對風馬一鳴進行攻擊。
風馬一鳴能殺掉他,但是風馬一鳴忍心將自己的力量用在正常人的身上嗎?
想到了這裡,宇智波斑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絲微笑。
不過在做這些之前,他需要先做一道保險。
他咬破了舌尖,吐出了一口本源之血。
這個血液對於很多人來講,其實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爲少一滴就是傷筋動骨的。
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講,其實已經是無所謂了。
拿起了血液,他將其塗在了眼睛上。
說是塗在了眼睛上其實並不正確,因爲他的舉動,更像是在畫符文。
整個場景看起來都極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