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你就要教導我修行……”鳴人依舊在地上耍賴,不斷的騷擾着自來也,企圖讓他教導自己。
自來也也是一陣無語,這個傢伙還真是煩人,老是影響自己取材。
然而,就在這時,自來也突然感受到一種被窺探的感覺,他臉色微變,隨後繼續不動聲色,開口道:“鳴人,你真的想讓我教導你的話,那你就去找一個成熟曲線的‘熟瓜’過來,這樣我就來指導你的修行。”
聞言,鳴人眼前一亮,連忙開口道:“好色仙人,你可要說話算數啊!”
“那是當然的了!我可是仙人啊!怎麼可能說謊呢?”自來也眼中閃過了一絲猥瑣,隨後一閃而逝,正義凜然的說道。
鳴人隨後翻身躍起,連忙跑進了樹林,邊跑邊喊道:“好色仙人,你等着我,我馬上就回來。”
“慢點跑,我等着你呢!”自來也笑着揮了揮手,說道。
片刻之後,鳴人就連影子都消失無蹤了。
自來也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眼神嚴肅認真了起來,突然開口冷聲道:“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了。”
整片樹林,寂寂無聲,只有微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作響。
沒有人迴應自來也,同樣也沒有其他的動靜出現。
“沒人嗎?難道是我感應錯了?”自來也摸了摸腦袋,口中輕聲嘀咕道。
下一刻,自來也整個人猛然轉身,擡手甩出了數道手裡劍,向着森林中的一處射去。
“砰!”
白霧涌動,留下了一截原木。
幾個激射而出的手裡劍,射在圓木之上,很顯然有人利用替身術,避開了這些手裡劍。
自來也一咬左手大拇指,雙手結印,大拇指在右手手掌中間劃了一道血痕,對着地面狠狠一拍,喊道:“通靈術!!”
一隻比自來也還要高大的一些的蛤蟆,猛然出現在他的身下,蛤蟆通體橙色,藍黑色的紋路與橙色皮膚相間,脖子上掛着一個‘忠’字項鍊。
自來也踩在蛤蟆忠身上,擡手一指,喊道:“蛤蟆忠,追上去。”
“呱!”
蛤蟆忠一躍而起,向着前面彈跳過去。
片刻之後,帶着自來也的蛤蟆忠,就看見了來人的身影。
一襲白衣,白衣勝雪,額頭上帶着木葉的護額,頭上是刺蝟頭髮型,面容俊秀,眼神深邃,腰間掛着一把紅色的長劍,長劍的劍刃泛起寒光,一道道奇妙的紋路圖案在上面延伸出去,似乎蘊含着某種神秘的力量。
“木葉忍者?看樣子很年輕嘛?”
“是新晉的中忍,還是上忍呢?”
自來也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犯着嘀咕,沒有第一時間出手。
來人毫無疑問,正是止念。
止念原本只想要遠遠的觀察下鳴人和自來也,見證一下他們的第一次相見。
雖然對於猿飛日斬、大蛇丸,止唸的感官都不好,但是對於鳴人和自來也這種正義感十足的傢伙,他實在沒辦法心生惡意。
猿飛日斬是個野心家,雖然很多政策是迫不得已的,但是他縱容團藏,釀出一次次悲劇,並且爲了維護他的統治,想辦法削弱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以及其他家族的實力,讓木葉越來越弱,他實在是脫不了干係。
大蛇丸逃脫,自來也離開,綱手患上恐血癥,原先的木葉三忍一個也不在木葉了。
還有木葉白牙的自盡,猿飛日斬若無推手,誰敢相信呢?
大蛇丸更不必說了,他在前期的時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野心家,毀滅木葉、滅絕人性的實驗、擊殺平民,以及弒師的舉動,無論如何他都洗不乾淨。
所以在止念看來,所有有弒殺師傅舉動的忍者,都是洗不乾淨的。
當然,佐助除外,因爲大蛇丸從本質上,就沒把佐助當成弟子,只是一個容器而已,若不是他已經使用過不屍轉生,佐助早就被掠奪了。
自然也就沒有佐助提升的空間了。
而自來也的情況,就不一樣,他除了好色之外,他真是一個特別偉大、特別正義的人。
若是沒有他,也就沒有小南、彌彥、長門的存在了。
或許長門還會存活,但是另外兩人可能就不會出現在歷史上。
“蛤蟆忠,動手!”自來也想了想,開口喊道。
蛤蟆忠沒有猶豫,張開嘴,吐出一道不斷延長出去的蛙舌,向着止念抽打過去。
止念縱身後撤,剩下的大樹被長蛙舌擊中,直接被攔腰斬斷,四分五裂。
不斷延伸出去的蛙舌,繼續向着止唸的方向射去。
止念眼神一凝,雖然並不清楚自來也爲什麼要突然動手,但是他可不喜歡坐以待斃,他擡手拔出了腰間的多蘭之刃,銳利的劍氣一閃而逝,身上的查克拉涌動起來,雷屬性查克拉附着到劍刃之上,發出‘滋滋滋’的聲響。
下一刻,止念不退反進,一踩腳下的樹枝,向着自來也的方向衝了過去。
“銳利的劍,銳利的眼!”止念輕喝一聲,手中的多蘭之刃泛起了一道銳利之氣,向着蛙舌衝了過去。
【破空斬】技能發動!
止念擡手一刺,將銳利之氣伴隨着雷屬性查克拉,猛然向着蛙舌轟擊過去。
“滋滋滋……”
能量對衝,雷電之氣涌動到蛙舌之上,泛起陣陣電光,不斷閃爍,企圖破壞掉蛤蟆忠的舌頭。
蛤蟆忠的蛙眼微微一凝,一股特殊的能量涌動了上去,將蛙舌上的雷電之力,盡數全部彈開。
隨後,帶着滾珠的蛙舌猛然收縮,回到了蛤蟆忠口中。
止念感受到蛙舌上的神秘力量,眼神閃爍,心中想到:這就是妙木山的仙術查克拉嗎?果然有點意思?瞬間就將自己的雷屬性查克拉彈開了,那種源於自然的力量,倒是和木遁有些相像?
自來也看着止唸的動作,微微點了點頭,劍術確實不錯,極爲老練,看上去久經此道!
“少年,你究竟是什麼人?”自來也看着止念,開口詢問道。
聞言,止念笑了起來,反問道:“那大叔你,又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