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臉色猙獰,完全扭曲,現在的她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想要逼迫葉晨掌管忍界聯合組織的想法。
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爲葉晨已經大費周章將她打敗,不接管她的位子怎麼行,那樣自己豈不是成了笑話?
“你到底想怎樣?忍界聯合組織收不收回?既然都已經打敗了我,難道只是爲了耍我而已?!”
葉晨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我記得自己從頭到尾好像沒有說過要接管忍界聯合組織啊,我一開始動了想要教訓你的念頭,僅僅只是因爲你對木葉之神不尊重,對老一輩奮鬥的結果太輕視。”
“當然,收回忍界聯合組織也是必然的,因爲組織交在你手中,很不妙。”
柱間已經半邊身子完全恢復,走過來拍拍綱手腦袋,語氣責備道,“都說了這事情只要認真道歉就能夠解決,你偏偏要將事情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唉。”
柱間嘆息了一聲。
綱手聽來,似乎還真的是他們說的這樣,一開始就沒有逼迫她交出位子,而是她自己想多了?
等等,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我怎麼記得,好像真的聽他們說完讓我退位?
綱手雖然有些懷疑,但已經被徹底擊垮的她,沒有多嘴,就怕真的被竹筍炒肉。
“對了,柱間你好像忘了什麼吧?”葉晨想起什麼問道。
“什麼?”柱間沒明白。
“你說好的竹筍炒肉套餐呢?小孩子不懂事就應該好好管教一下,可不能就這樣給放過了。”葉晨認真道。
“這……孫女應該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了吧,我看還是算了。”柱間臉上有些難堪。
而綱手此時臉就像是爽打的茄子一樣,慘白無比。
“老大,就這樣算了吧,小綱手已經知道錯了。”斑也站出來替綱手求情。
葉晨嘴角抽了抽,有些頑固,頑固的像個老頭說道,“不行,該怎樣還是要怎樣,你看綱手這個孩子根本就沒有受傷,算拿你們用命給擋下了,不教訓一下讓她知道活着不容易,怎麼行?”
葉晨的話似乎有些道理,有些得到木葉忍者的認同。
“木葉之神好像打算教訓一下綱手大人啊?”
“剛纔不是教訓過了?”
“不是吧,原來剛纔不是切磋?”
“開什麼玩笑,你覺得切磋能製造這樣範圍的大破壞?”
“看來,應該是想給綱手大人額外教訓啊,綱手大人應該是得罪了木葉之神,讓木葉之神發怒了。”
“神的怒火,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消除。”
木葉人們嚼着舌根。
“木葉之神教訓綱手大人?這是一個好新聞啊,一定要拍攝下來!”
記者忍者一直關注着現場動向,試圖捕捉更能燃爆眼球的新聞。
顯然今天是他職業生涯之中最高成就的一天,幸運地目睹了這一幕精彩絕倫的戰鬥。
這一次,綱手被打敗了,木葉之神也說了想要教訓綱手,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教訓方式。
“竹筍炒肉伺候!趕緊的,熱乎的!”
葉晨果斷提醒一句,柱間聞言心神一顫。
他不想得罪木葉之神葉晨,也不敢,因爲他們木葉門神在葉晨面前,也只是守門的而已。
“嗯。”在柱間看向斑尋求意見的時候,斑卻點點頭。
就連這個平日裡一直護着綱手的人,最後也同意了要教訓綱手。
之所以如此,也是爲了綱手好啊,讓她吃個教訓,以後別惹禍。
“木遁!”
在衆目睽睽之下,綱手被倒吊在樹上,成功領了竹筍炒肉套餐。
咔擦咔擦!
記者忍者趕緊抓拍這一大新聞,這是木葉史上最難得一見的新聞,簡直史無前例,木葉門神之一的千手柱間居然從棺材裡爬出來,像教訓孩子一樣鞭笞綱手大人!
木葉忍者一個個目瞪口呆,完全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木葉之神所說的教訓?
這就是柱間所說的竹筍炒肉套餐?
這不就是他們平時教訓不聽話的小孩子的手段嘛!
木葉忍者已經有忍不住在偷笑的。
畢竟以往高高在上的綱手大人,在他們面前像一個孩子一樣被教訓得如此狼狽,這樣的反差,讓他們突然有一種心情愉悅的感覺。
雖然綱手不曾傷害過他們,但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被蹂躪踐踏,卻給他們帶來了快樂。
“適可而止,祖父!”綱手強忍者疼痛,沒有發出慘叫,不過臉色已經憋紅,不知道是不是血液倒流的原因。
柱間用藤條抽打了幾次之後,便將綱手給放了下來,說道,“以後在木葉之神面前,不要大放厥詞,要懂得尊重長輩,知道沒有?”
“知……知道了!”知道個鬼哦,綱手心中已經有想將葉晨這個六歲小男孩生撕的想法,只怪自己實力遠遠不是葉晨的對手。
剛纔葉晨那一掌,她已經有些隱隱猜測,應該是日向家柔拳之中的秘術,八卦空掌。
但是很明顯和八卦空掌有很大區別,像是從八卦空掌之中脫穎而出的一種忍術。
應該是葉晨自創的忍術,真沒想到從八卦空掌之中能夠改進出這樣可怕的忍術,匪夷所思。
……
火影辦公室。
鳴人剛回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果然,頭頂的火影樓天花板被掀飛之後,整個火影辦公室裡面一片雜亂無章。
地面上全部凌亂着大量文件,處理過的和未處理過的全部混在一起,看來需要重新整理出來,也是一個大工程。
嘆息一聲,誰叫這是木葉之神做的?
如果是別的孩子做的,鳴人當即就會將他抓來當勞力。
木葉之神的話,雖說只是六歲孩子,但誰知道這傢伙看着只有六歲,實力上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
外面的風吹進來,讓人冷颼颼。
鳴人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自語道,“得找個時間讓人來修理一下火影樓,這地方沒法辦公。先行轉移一下地方吧。”
剛想帶着重要文件離開,卻見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六歲孩子。
鳴人的臉色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