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黑雲遮住了殘月。
團藏閉眼背靠椅子上坐於木葉地下指揮室,雙眼閉着,側耳傾聽着。
在他面前,不斷的有忍者爲他帶來最新的情報。
唯一不被繃帶束縛的獨眼中,也透出一絲的爽意,沉着聲。
之前。
他派出十幾餘名忍者,去監視大蛇丸的活動,最終在今天,有了重大的消息。
“大蛇丸出門了。”
而且,不僅如此,他特地換了三四個據點,用以擾人耳目。
如此費勁心思出門方式,讓人不得不去懷疑。
但即使是這樣,還是被狡詐的團藏等人給發現了。
滴答。
滴答。
水流的聲音在僻靜的地下室內迴盪着。
唯有燈光閃爍不止。
作爲根組織的首領,團藏手上握着的情報,甚至比三代掌握的還要全,整個木葉建村以來,任何一個秘密,都被記錄在檔案裡。
可以這麼說。
他。
擁有整個木葉的情報網!
甚至木葉每個人的黑暗一面。
就連被村子每個人所敬仰的猿飛日斬,也不敢說百分之百的乾淨。
或許。
他可以說是整個木葉活的最真實的人了。
許久。
聞言,靜坐的團藏這才靜靜的睜開了眼,詢問道。
“他去幹什麼?”
“不清楚,我們跟到一半的時候就被發現了。”
彙報的人顯得有些麻木,“我們就沒有跟下去了。”
團藏一怔,他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他足夠了解這個傢伙。
作爲常年呆在實驗室做研究的傢伙,此次出門,顯得疑點重重。
只是,這麼多年以來,他佈下的棋子,就這麼暴露了。
可惜沒有探取到什麼有意思的情報。
“把剩餘潛伏在據點附近的人撤回來吧,這次已經打草驚蛇了。”
“那據點呢,裡面的資料....”
良久,團藏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擁有着多年的合作關係,大蛇丸的作風他自然清楚不過。
“不用了,對我們有用的,他一樣都不會留下,剩下的都是一些價值不高的東西,已經沒有必要了。”
這一夜。
如同過去數百萬個夜一樣,寂寥無比。
很多人都早已休養生息,養足精神對付第二天的學習或是任務。
街上,只有少許幾個人在遊蕩。
偶爾有幾名稍微妖豔的女子,坐在門口招攬客人。
只有宇智波一族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在此深夜裡巡邏。
一切看上去都那麼平和。
和往日的木葉沒有什麼差別。
只是。
就在這個時候。
電線杆上。
一根電線噼裡霹靂的響個不停。
在之後的三秒鐘,所有的電線,都直接爆開,散落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怎麼回事!”
兩名名警衛聞訊趕來過來,藉着手電筒的燈光,這才發現一道身影站立在那。
“誰!”
藉着手電的光,這才慢慢揭了他的面紗。
“鼬,這麼晚了還在執行任務啊”
“不愧是你啊,鼬,真是給我們宇智波一族爭光啊,不過也要注意點身體,還是不要那麼拼命的號”
在看到熟悉的面孔後,警衛則是微微的鬆了口氣,不過他們的眼神還是緊緊盯着。
那正在地上不斷跳舞的電線。
就像...着了魔一樣。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應該是因爲電線負荷過載了。”
“沒事的,網年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這次只不過是嚴重了一點,沒事的,鼬,放心交給我們解決吧。”
另外一名警衛看着電線分析道。
宇智波鼬一言不發,只是快速的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切~~,那個傢伙,還真的是冷漠。”
一名拿着手電的警衛不快的吐槽了兩聲。
“其實鼬他也不容易,天天這個任務沒有幹完,下個任務就來了,還是理解理解他。”
其中一名不禁替鼬辯護道。
“好吧,不過,我們不也是這個點了還在巡邏。”、
.....
此時,鼬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木葉的一處高坡上。
雙眼無神,茫然看向夜空。
那烏雲,也不知道在何時,染上了一絲紅暈。
鼬只是靜靜的看着那層紅烏雲。
那快速旋轉的萬花筒,就好像在掩飾着他內心的不寧靜。
“還是開始了嗎。”
“古老的預言。”
.....
一。
二。
三。
轟!
一道詭異的雷聲,直接擊中其中一家人的屋頂!
雷聲轟天!宛如毀天滅地一般的能力。
至此,那些陷入沉睡的傢伙,一同被這雷聲驚醒。
那各種詭異的雷電,不斷的席捲當空,彙集成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
剛剛還在打着盹的驛站的小二也嚇得落荒而逃,整個天空瀰漫着焦躁的氣息。
閃爍只見,那道驚雷快速朝着一戶人家瘋狂的劈了下去。
整個天空就變成恐怖的紅色。
那是一種無比恐怖的光束,伴隨着巨大的雷聲,挑戰着所有人的心臟。
“紅色的雷電!”
轟!
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
皆是望向那股恐怖的力量。
皺紋密集的猿飛日斬也剛剛批完了公文。
忽然,他睜大了眼睛,道。
“那...那是......”
“紅色的雷電?!”
.....
木葉最深處的地方。
也同時作爲根組織流通的地方。
情報流通的很快。
事情剛發生,就有忍者前來告知。
“大人!有一股恐怖的雷電波動,引發諸多異象。”
團藏又不聾,雖然身在地下,但是他卻聽得很清楚。
自從他出生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這麼響的雷聲。
原本,他以爲,只是打的雷大了點,不過現在看上去,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究竟發生了什麼?”
團藏皺緊了眉,突然,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切,似乎,都有點太趕巧了。
就在大蛇丸離開自己的據點後,木葉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過。
團藏神情凝重着,眸中更是流露出一絲的懷疑。
隨後,那一抹懷疑,緊接着又重新變爲堅定。
他堅定的同時又開始否定着。
他確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那個傢伙。
是的。
那個傢伙的風格,不是這樣的。
團藏深信不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