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並不是直接用自己的神威進入雨藏的房間,而是以虛化的身體穿過牆壁。帶土自然也想要弄一出憑空浮現,小小黑點虛空漩渦直接登場的高逼格場面來。然而雨藏房間裡這些幾乎每一寸空間都佈滿的細線讓他只能放棄這樣的想法,想要空間移動之時他的身體必須是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這個空間的,而虛化的時候並不可以進行這樣的操作。也就是說,移動完成前後他的身體可是會受傷的,房間裡面的這些線足以瞬間把他變成一堆四散的肉糜。
雨藏第一時間倒是沒有發現這個傢伙,因爲他一半身體就是白絕構成,隱匿氣息的能力十分強大。
適時他剛剛完成一些日常修行。
這些天裡面雨藏自然沒有方下各種炸彈的開發,只不過防禦措施做的更加天衣無縫,甚至是十分誇張。測試一枚手雷威力的時候他會選擇直徑數米,厚度半米的防禦佈置,而且這些防禦還是類似海綿一樣的結構,足以吸收大量的爆炸衝擊力。
他可不想在實驗的過程裡面把自己炸死了。
正準備躺下睡覺的他,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了一句話。更加驚悚的一點其實還是這個聲音,就在他附近,就在這個房間內部。
“四宮雨藏?久仰大名!”
是什麼人?感知線居然沒有反應的嗎?雨藏心中一驚,急忙回頭看去。
映入眼簾的正是帶土虛幻的身影,一半隱於房間的牆壁,露出前面的一半來。橙色的螺旋獨眼面具讓單獨的空洞裡面,漆黑的瞳孔還有眼白之外,剩下的就是顏色暗沉的眼瞼,看得出來他的皮膚不怎麼好。
感知線沒有察覺,是因爲虛化嗎?
“你是誰?”雨藏離開牀沿後退幾步,看着帶土這傢伙往前走了幾步,虛幻的身體在縱橫交錯的細線之間安然無恙彷彿根本不存在一樣,詢問時的語氣帶着驚訝。
雨藏的驚訝,是這個傢伙居然會親自找上他這件事情,未免有些預料不到。不過這些驚訝的部分在帶土看來就是合情合理了,試想一個幻影一樣的人直接進入了他這個主人認爲絕對安全的房間裡面,無視了這些幾乎把視線都完全遮蔽的安全措施,如何能不驚訝?如果有人忽然能夠一把將虛化的帶土給拽出到正常空間裡面,相信帶土自己也會非常的驚訝。
“呵呵,覺得很奇怪嗎?”帶土隨意的活動了一下腿腳,然後擡起一隻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在空中來回的擺動:“你這樣的設置,確實沒有幾個人能夠無視這一切潛入進來,但是很可惜我並不在這些人裡面。”
哼,我當然知道...
雨藏心中不屑的想到,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帶土這個傢伙也算是ab親兒子之一了,神威的能力就算不完整隻有一隻眼睛,也完全不在飛雷神之下。不過輸給四代也不是帶土的神威不夠強,只能說四代終究是帶土的老師,也終究是空間忍術上的天才。
而帶土,畢竟只是萬花筒的能力而,端看使用者的水平狀態和臨時的決斷。四代在這個方面,無疑更勝一籌。
“你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一開始的震驚過去之後,雨藏慢慢的就冷靜了下來,表現出一副遇到類似情況的正常反應來:“不要裝神弄鬼的!且不說我的實力,這裡可是大蛇丸的地盤!”
雨藏話語中威脅的意味清晰可聞,表現的不要太明顯。
“哎呀哎呀~”帶土拿出一直以來僞裝的輕浮模樣來:“雨藏君不要這麼緊張嘛!我來這裡可不是爲了對你不利啊,要不然的話幹嘛要主動跟你搭話呢?”
聞言,雨藏不由笑道:“你這樣鬼鬼祟祟的傢伙說出來的話,可沒有太多的可信度吧?而且還是這樣出現?真難道是什麼幻術能力?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周圍的線都開始流動起來,就像是冰冷的機器一般井然有序的不斷匯聚將帶土所在的位置完全淹沒。他出現的位置就在雨藏睡覺的牀後面,靠近牆壁的位置。片刻之後這裡就以他爲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線球。
做戲做全套,雨藏打算表演的真實一點。
“雨藏君,我這個人實力其實真的不怎麼樣的,在組織裡面到現在都還沒有得到正式成員的位置呢!其實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我這個能力除了規避傷害之外,也就沒有其他的用處了...”帶土走了兩步,從層層包裹的線球之中走出來說道:“我這次來呢,其實是想要做一些對雨藏君你也有好處的事情,比如說邀請你進入我們的組織。”
“這可是很有好處的哦!你知不知道,我們這個組織的實力可是強大的不行!”帶土說着誇張的展開雙臂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出來:“光是各村影一級的強者,就有七八個哦!怎麼樣?”
帶土廢話倒是不多,直接說明目的。
說着這些話的時候他一直都表現出在曉組織之中面對各個不知道他身份的成員時那種二比的樣子,語氣還有動作等等,都十分的有些不着調。
雨藏也很配合的虛着眼睛:“你這傢伙說的話,我怎麼覺得很不可信呢?且不說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多強者這個事情,他們會派你這樣...嗯,你這樣不着調的傢伙來招募成員嗎?”
“唉~?”帶土撓着頭:“我有不着調嗎?再說了...招募成員爲什麼不能派我了?你說說我該怎麼招募人?該怎麼說話行事纔好?”
無語...
這傢伙不愧本性就是個鳴人一樣的逗比嗎?簡直就不像是僞裝而像是天生的一樣自然,說氣話來讓雨藏沒由來的生出一種尷尬。他跟鳴人聊天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感覺,或許是因爲兩個人都在互相演戲?
“...”雨藏不打算繼續跟他瞎扯:“既然你是來拉我進入組織的,那就先跟我介紹一下你們的組織吧...”
聽到這個,帶土似乎纔剛剛想起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來:“哈哈,我都忘記了,不好意思!”
“是這樣,我也是組織裡面的一員,不過目前還在朝着正式成員努力,爭取戴上一枚戒指呢!”
“戒指?”
“啊,戒指就是正式成員的代表啦!先不說戒指本身有什麼作用,光是拿到它就可以代表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啊!哈哈,現在空着沒有人掌握的戒指可沒有幾個了...”
“對了,我的名字叫做阿飛,你也可以這樣叫我。我們組織的名字嘛...”
帶土說到這裡就語氣嚴肅起來:
“我們組織的名字,就叫做...”
“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