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做到這些的,自然是柳白蘇。柳白蘇一開始還在考慮,如何讓徐年江身敗名裂,畢竟,她需要去思考葉玄的想法。葉玄想讓徐年江身敗名裂,她理解,畢竟,徐年江死了又如何?
徐年江死了,也換不回來葉玄父母的復活。
而徐年江身敗名裂,就已經徹底得到了報應,徐年江當年所獲得的一切,全部都付之東流,這才叫報應。
但是,也正是讓徐年江身敗名裂,卻需要一些難度。
對於柳白蘇而言,她想要讓徐年江死,辦法絕對不低於十種,畢竟以徐年江的做事,死十次也絕不足惜。可是讓徐年江身敗名裂,就有些難度了,柳白蘇本來還在思考如何做,而這個時候,王溪爲他送來了一個證人。
這個證人正是欲圖開車撞死葉玄的張慶。
被王溪帶來的時候,張慶已經全部都交代了,願意做證人,指正徐年江所做的一切一切。
在起初,張慶還認爲在葉玄手裡是噩夢,跟王溪走了之後纔是會是天堂,可是,當他跟王溪走了之後,卻又被交到了一羣壯漢的手中,這羣壯漢對他嚴刑拷打,嚴刑拷打沒過兩分鐘,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交代了出去,並且願意指控徐年江。
有了張慶這個證人,柳白蘇十分果斷的給警方打了電話,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警察直接軟禁了徐年江。
柳白蘇料定徐年江肯定要上訴到法院,所以,她肯定要提前去告徐年江,一般情況下,她很少去打官司,但是爲了葉玄,她只能麻煩一次。
想要讓徐年江身敗名裂,打官司是肯定的,因爲上告到法院,會引起媒體的關注,媒體一旦關注,徐年江以前所做的一切就會公諸於世。那樣的話,徐年江就徹底身敗名裂了。
他當年得到的一切名譽,全部要吐出來,從而面臨的就是身敗名裂,遭人唾棄。
這並不值得可憐,因爲這本來就是徐年江本應該得到的一切。
現在——
柳白蘇就等待着最後的一步——
與此同時。
出了青石珠寶,應落雁送葉玄來到了秋雁臺,秋雁臺前,葉玄坐在車裡,應落雁把自己的車停下,旋即一聲嬌笑道:“小帥哥,你的公司到了,趕緊找你的柳姐姐去吧。”
“——”
葉玄看了一眼應落雁說道:“再見!”
這話落下,葉玄便下了車。
應落雁一眨大眼睛,道:“嗯,人家會想你的。記得來找人家哦。”
葉玄本來走的好好的,聽到這,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倒在地,只聽到應落雁在後面笑的咯咯開心歡喜,葉玄恨的牙根直癢,但是奈何不得應落雁半分,只能進入了秋雁臺。
當進入秋雁臺的時候,葉玄發現應落雁的車還沒走。
只到他消失在了應落雁的視線之後,應落雁方纔開車走了。
葉玄看到應落雁走了,來到電梯,然後前往了第二層。
王溪就坐在秋雁臺第二層的大廳裡,翹着性感修長的美腿,由於這是秋天,身穿職業裝卻露着修長的美腿會稍稍有些冷,王溪就添加了一層稍厚一些的黑色絲襪,將自己的腿裹的嚴嚴實實的,也暖和了一些。
美麗的同時,也不凍人了。
王溪不套上絲襪那一雙腿就挺勾引人的,現在套上絲襪,葉玄也鼓動嚥了一口水,感覺王溪比以前更性感了。
王溪顯然也發現了葉玄的到來,看到葉玄來到,王溪有些不悅的說道:“葉玄,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這……應該是下午了吧。”葉玄尷尬地說道。
他因爲去扶應落雁回家的原因,一覺睡過了頭,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了,他也在納悶,自己平時在家睡的都沒那麼香,怎麼到了應落雁的家,睡的比在自己家裡還要香?
再加上吃吃飯趕來,已經到了下午了。
“你還知道這已經下午了?你到底遲到了多長時間?”王溪一臉生氣的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遲到那麼長時間?”
葉玄想了一會,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嗯……扶老奶奶過馬路。”
“你糊弄誰呢?”王溪嬌哼道:“扶老奶奶過馬路,你能從八點扶到下午?”
“對門的姐姐生病了,家裡沒人,我送她去醫院了。”葉玄尷尬的說道。
“不用撒謊了,你們家對門住的夫妻都五十多歲了。”王溪翻了翻白眼,道:“你的資料都在我手裡,我記得清清楚楚。而且麻煩你撒謊撒一些有技術含量的謊言。”
葉玄仔細想了一會,他撒的慌難道很沒技術含量嗎?
難道要說實話?但這好像是一個不雅的實話,葉玄想了想,覺得他還是說一些善意的謊言吧,即便他的確沒撒謊的天賦。
“你去看看小姐的臉色吧。“王溪說道。
葉玄一臉苦笑,柳白蘇哪裡有什麼臉色?這個女人不會生氣不會憤怒,又哪裡有什麼臉色可言。
但是,葉玄還是硬着頭皮的進入了柳白蘇的辦公室。
柳白蘇正拿着一份合同仔細的看着,聽到葉玄進屋,柳白蘇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旋即說道:“坐!”
葉玄愣了愣,但還是坐在了椅子上。
柳白蘇又看了一會合同,旋即說道:“你遲到了。”
“小姐,對不起。”葉玄一臉尷尬地說道。
“你遲到了差不多六個小時,按照道理的話,遲到六個小時,一般是要直接開除的,但是開除你不太合適,那麼,就扣工資,你覺得扣多少合適。”柳白蘇淡淡的說道。
葉玄頭皮發麻,一聽到扣工資,跟要了他的命差不多,身子一個激靈,道:“小姐,能不能不扣工資。”
“你說說,我爲什麼不扣你工資?”柳白蘇十分嚴肅的說道。
“——”
葉玄嬉皮笑臉的道:“小姐你大人有大人量,菩薩心腸,你是最好的……”
葉玄把自己所能想的詞全部用上了,然後就一句話,巴結,先把自己的工資穩下來再說,開玩笑,他掙點錢容易嗎?以他愛錢的性子,扣一點都不行,他還指望用這錢買車上下班接他姐姐呢。
想起開着車去接自己姐姐,葉玄就覺得心裡面很是帶勁。
“停!”柳白蘇一擺手,道:“好吧,不扣你工資。”
“啊!”
葉玄聽到柳白蘇這麼簡單就答應了,還有些意外,但仔細一想,自己發什麼賤,不扣工資那是好事,他還管那是爲什麼幹什麼。
“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柳白蘇看向葉玄,依舊一臉木訥,清秀脫俗的面龐找不到半點的瑕疵,淡淡的說道。
“什麼事情?”葉玄不解的問道。
“徐年江被抓進警察局了。”柳白蘇說道。
葉玄聽到這,開始是一愣,而後頓時一喜,道:“這是小姐做的?”
葉玄不傻,聽到徐年江被抓緊警察局,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是柳白蘇做的,別人也沒有這個本事。
“對!”柳白蘇說道:“下面,就等待把他告上法庭。然後揭露他所做的一切,到了那時,他就會如你所願一樣,身敗名裂,他所靠手段得到的一切,全部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葉玄聽到這,心中自然歡喜,但卻一聲長嘆,想起了他的養父和養母。
“多謝小姐。”葉玄感謝道。
柳白蘇沒有說話,細細品味着這句謝謝。
至少,葉玄這句謝謝是真心的,而她爲什麼就沒辦法說出這麼富有感**彩的謝謝兩字?
至少,謝謝兩個字是很少從她的嘴裡說出的,即便說出,那也只是象徵性的客套一句而已——
到底——
什麼樣的謝謝纔是真的謝謝,柳白蘇很疑惑。
“可是。”葉玄想了一會,道:“小姐,咱們有什麼證據,可以把徐年江濃的身敗名裂嗎?”
柳白蘇淡淡的看了葉玄一眼。
她覺得葉玄果然是白癡,自己沒看錯。
“你抓過來的那個人,自然就是人證。”柳白蘇輕描淡寫的說道。
葉玄聽到這,微微一愣,旋即回過神來,倒是忘了自己抓的那個張慶,張慶和徐年江同流合污那麼長時間,自然知曉徐年江的一切事物,由張慶去做證人,自然是合適不過的,至少張慶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之後,徐年江就會徹底身敗名裂。
想到這,葉玄也長出了一口氣。
又和柳白蘇討論了一些關乎徐年江的事情之後,就很快到了下班的時間。
下班之後,葉玄直接趕回家。
葉玄還是十分高興的,畢竟,對於他而言,徐年江是仇人。是殺死他養父養母的仇人,可是葉玄心裡清楚,殺了徐年江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而讓徐年江身敗名裂,卻可以將徐年江當年所做的一切公佈於世。
這樣,也可讓他黃泉下的父母心安。
葉玄很高興。
至少在王溪眼裡,葉玄的眉毛都彷彿在笑。
“你那麼開心幹什麼?”王溪眨了眨眼,開車送葉玄回車的路上,看葉玄的表情,她自己都想笑。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葉玄在對付一個人,把別人弄的身敗名裂之後是那麼開心的,以前葉玄打人,殺人,都是緊皺眉頭,像是做出了很大的決定一樣,只有這一次是一個意外。
聽到王溪問話,葉玄嘿嘿一笑。
很快,王溪就把車停到了葉玄的小區門口。
“到你家門口了。”王溪說道。
葉玄看了一下四周,旋即下車,道:“王溪姐,再見。”
說過再見之後,葉玄就直接回家,拿出鑰匙,進入了家門。
可是,當他進入家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門前的葉素心,葉素心穿着拖鞋,看到葉玄回來,臉色一變,旋即略帶怒氣的道:“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怎麼一夜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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