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千叮嚀萬囑咐的在小兔的耳邊說了一大堆,雖然之前有過表演經驗,但是這次畢竟面對的是一羣貪圖好色之徒,一會真不知道會發生啥突發狀況呢!
詩詩只能在小兔打扮時,拉住她的手,邊抹着淚,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小兔這是上斷頭臺的。
而南異鋒剛剛只不過是想要她服軟,誰知道她果真要上去表演,連他的心都慌了,畢竟這女人可是皇上的寵妃,搞不好以後還是未來的皇后,要是皇上知道了……
白皙的手指被掐的生疼,看着小兔的笑臉,他忍不住上去把她拎起來,打一頓才舒服。
倏地,起身,眸光轉了轉,冷問她一句,“哎女人!你真的要上去麼?”
“why not?爲什麼不?”透過他閃躲的眸子,小兔心裡便通曉了幾分他在擔心什麼。
她依然用力拍拍胸腹,信誓旦旦地豪言壯語一句,“沒事!皇上怪罪下來,我承擔!況且,今晚一過,我們就回去了,怕什麼呢?”
小兔真的不知道要表演什麼,好歹有點底子,下樓前,詩詩讓老鴇安排小兔獨舞,這才放心了起來,獨舞比較好應付,只要隨着音樂連續的跳就好了。
小兔瞅一眼身上,擡起了兩隻彷彿鍍着金般沉重的大袖子,再看一眼鏡子裡的臉,暗紅色的煙燻妝,最後,詩詩給小兔找來一塊紅色的透明絲巾捂住了臉,這才讓她出了門。
由老鴇牽着出現在樓下滿座的人前,頓時四周響起各種聲音,有叫喊聲,有鼓掌聲……但是小兔在這片吵鬧中,看到了那些男人眼中的火光。
她忍不住全身打了一個寒戰,這不是冬天啊!爲嘛這麼冷呢?
音樂聲響起,小兔便立到了舞臺中央,自動忽略掉臺下道道灼熱的目光,全身投入到美妙的音樂聲中。
“詩詩……”
“詩詩……”下面的人已經徹底瘋狂,一遍遍叫着詩詩的名字,他們以爲是詩詩在表演。
小兔好笑地躲在絲巾後輕笑一聲,再次舞動起來。
舞蹈動作嫺熟,一氣呵成,宛如林間歡快飛行的鳥兒,如陡峭山峰上,直流而下的雄鷹……
突然,在這片熱鬧聲中,走進來一個白衣美男,身後跟着一個低着頭的人。
可能大家都被他的氣場給威懾到,都如尊敬王者般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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