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經常往如天谷跑?”五師姐這下子來了興致了,對於這個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自己的胖子,也沒有多少厭惡感。畢竟,在這個有凌風仙子的場合,他還能對臺戲自己動色心,也也是側面證實了自己的魅力不在凌風仙子之下!五師姐如此想着。
胖子捱了挨美人兒的肩膀,聞着她身上飄來的香味,心裡開心得緊。至於臺上的凌風仙子,雖然美得多,但那種程度的美人,可是咱們這種普通男人消愛得了的。
胖子一邊順着人羣的推擠,與五師姐隔着衣物肌膚相親,一邊認真的解釋道:“是啊,如天谷與常林頗有點淵源,這淵源也是與楊蘭有關。常林前幾年經常往這裡跑,惹得小小年紀的楊月兒對他一往情深呢!”
坐在樹枝上,背後靠着常林這座肉山的陽蘭,頗爲有趣的打量着楊月兒,見她眉頭緊鎖。不由也學着皺起眉頭,側着頭想了想,她還在眼睛裡加兩滴淚花出來。
做好這一切之後,陽蘭轉過頭看向常林。常林驀然一見,不由嚇了一跳。他忙不迭的抱着她,溫柔的小心的問道:“哪裡不舒服了?又想吃雞了?沒有錢用了?”
一連問了三個最有可能的問題,陽蘭還是搖着頭,一言不發,雙眼淚水汪汪,眉頭輕鎖,整個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到了極點。
常林見她不答,不由手忙腳亂起來。他小心的向陽蘭要求道:“蘭蘭。你有什麼事,告訴我好不好?你說出來,說出業就沒有事了!”
陽蘭點了點頭,在他地期待和心疼的目光中,脆脆的問道:“林堂,我剛纔的樣子,是不是比凌風仙子做起來還要顯得傷心些?憂愁些?”
她眼巴巴的看着常林。一臉的期待。如同一個等着長輩誇獎的孩子,大眼睛裡盡是緊張:現在地她。哪裡還有半點傷心的情景?
常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撫上自己的額心。過了好一會,他鬆開手,對上陽蘭兀自又是期待,又是興奮的眼神。點了點頭,無力的說道:“你顯得傷心些,憂愁些!她表演上是不如你的。”
常林心裡想道。人家是真的傷心,你是在表演!他**的!也只有我這身在局中地人,一而再的被你騙了!
想到這裡,他看向陽蘭的小屁股,恨得牙直癢癢的!真恨不得扇上**掌,消一消心中的無名鬱火!
凌風仙子雙目含愁,眉間輕顰的再一次在人羣中掃過,然後失望的掉轉頭。臉上的神情,盡是沒有看到意中人地失落。
她拿起放在一邊書桌上的文房四寶,輕啓嘴脣,緩緩的說道:“小女子不才,生於武林人家,卻從來就喜歡飽學之士的文才風流。今天是小女子的招婿大會。小女子在現場畫上一副畫。如果有哪位少年英傑,自負在這方面勝過小女子,可以上前一試。”
說罷,她在畫筆上沾了沾墨,玉手輕移,刷刷的畫了起來。她畫得飛快,似乎曾經練過千百遍,也似乎胸有成竹一樣。
一個少女走了上來,在旁邊幫着她磨墨。另外幾個少女,有地把檀香點了起來。有的走到一面古琴面前。輕輕一撫,悠揚的琴聲飄蕩在空中。
還有一個少女。把兵器架上的佩劍一取,就在臺上舞起劍來。她們之間的動作,都沒有事先說明,也沒有相互看上一眼,完全是自發自動。
因此,青坡坪上,不到片刻,就出現了一副極爲動人的美人生活圖來。
那四個少女,個個都是上等姿色,又都是一身白衣,雖然比起楊月兒頗有不如,卻也都是少有的美人兒。這一番表演下來,不管是撫琴的,還是舞劍的,都各有妙態,才藝實在到達了一個極高的水平。
而那磨墨地,點香泡茶地兩女,也在香菸嫋嫋中,盡現其無上雅趣。
臺下的男人們一個個看得眼花繚亂,不少人都在那裡交頭結耳地議論起來。他們說的內容,就是這四個少女,應該都是楊月兒的陪嫁婢女了。只等楊月兒一嫁過去,她們是定要跟隨的。那個將要娶到楊月兒的男子,可真是福氣大大的了!
衆人議論紛紛,陽蘭順着他們的談論聲,注意到今天下午在青坡坪的四周,多出了幾羣人。這些人個個衣履鮮明,寬袍博帶,金冠束髮,赫然都是風流弟子,才學俊士!
這些少年弟子,看來就是那些英傑榜上有名的人物了。陽蘭略略看了幾眼,就不由把眼睛睜得更大了。這裡面的人,可有幾個是她所識的的。
第一個,就是李瓊的胞兄李允,江湖英傑總榜上,排名在前五十的人物。也是江湖英傑榜中的少年榜中,排在第四的少年英雄。此刻的他,正站在青坡坪的左側,他的身邊,圍了數十個全副武裝的家族弟子。這些家族弟子一身的黑衣,襯得站在人羣當中,身穿錦衣長袍的李允,當真是玉樹臨風。
第二個,站在人羣后面側角的,赫然就是朱能!只見他身穿暗黑色的長袍,腰圍玉帶,長長的黑髮束了起來,束髮的金冠上還安了兩顆大大的夜明珠!他此刻臉上帶着悠然的,可以說是高貴的笑容。那表情似乎是隨意,更像是一種居高臨下,衆生如螻蟻的尊者風範!
在他的身邊,也圍了幾十個人,這幾十個人的氣息都非常熟悉,正是朱能的護衛們!
第三個,就是那個江湖榜上排名第三的美人兒,叫慕容靈的胞兄慕容宇!他是江湖上英傑少年榜上排名第二的人物!其俊美不凡比之朱能和李允絲毫不差。要不是那張臉上的表情,過於的冷酷陰沉,就外表而言,少年當中,也只有常玉的長相在他之上了。
慕容宇沒有刻間打扮,仍然是一身白衣,雙手抱劍。站在他身後的護衛們雖然也有幾十人,不過那些護衛卻有說有笑,一點也不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