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真美啊,能娶你當老婆,我可真是三生有幸。”
江小白雙手撐在林婉柔的臉邊雙眼放光的說道,口水都快流到林婉柔臉上了。
林婉柔臉龐通紅,又羞又氣,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接近,一股奇異的雄性氣息刺激的她血流加快,心慌意亂,偏偏此刻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氣血攻心之下,身上的寒症居然提前發作。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身子開始劇烈當顫抖,嘴脣都變成了青紫色,身體裡的經脈就像是刀在刮,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雙手捧心,黛眉輕蹙,楚楚動人。
“不好,林小姐,你的寒症犯了,我來幫你。”
江小白目光敏銳,一下就看出林婉柔身體裡多條經脈已經阻塞,再不施救怕是有生命危險,不由分說,三兩下脫掉自己和林婉柔的衣服緊緊把林婉柔摟在了懷裡。
所謂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一個純陽之身,一個純陰之身互相擁抱在一起,產生了無與倫比的吸引力,林婉柔感覺自己好像抱了個火爐,溫暖無比,不由自主摟緊江小白的脖子,江小白也緊緊抱住林婉柔的腰,呼吸糾纏,兩個人越靠越近,嘴脣終於輕輕碰在一起。
轟的一聲,林婉柔腦袋瞬間一片空白,暈了過去,暈倒之前,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天呀,我居然會主動擁抱這個臭小子。
第二天,陽光明媚,喜鵲繞枝,林家別墅重新煥發勃勃生氣。
廚師開始準備早餐,傭人有條不紊的打掃着衛生,林家家主,林婉柔的親爹,上禾集團董事長林震北穿着睡袍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早茶一邊看着報紙。
他的大太太蘇小眉恭恭敬敬的給觀音娘娘上着香,二太太吳靈芝身上穿着新定製的真絲旗袍正在鏡子面前照來照去。
突然林婉柔的房間裡傳來一聲尖叫:“江小白,你這個畜生,我殺了你。”
然後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
林家全體震驚,林震北呼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來起來,兩位太太也一臉驚詫的望着二樓。
林震北站在樓下聽來一會,越聽臉色越是難看,樓上不但有女兒的哭喊聲,還夾雜着一男人的聲音。
林家可是名門望族,林婉柔也一向眼光甚高,潔身自好,怎麼好端端的,房間裡多出一個男人?
林震北怒氣衝衝的上了二樓,一衆家人緊隨其後,呼啦啦,林家上下二十幾口把二樓走廊圍的水泄不通。
只見林婉柔衣衫凌亂,一隻手揪着一個小夥子的衣領,手裡拿着一個枕頭劈頭蓋臉的抽着,嘴裡怒罵道:
“江小白,你這個畜生,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流氓,人渣,槍斃你一百次都不嫌多。”
江小白?
林震北目光一凝,向着江小白看去,和相像中的一樣,其貌不揚,一副窮酸之樣,聽說現在在中茵廣場當保安,這樣的人怎配的上自己女兒,他又是怎麼出現在女兒房間的?
莫非…
林震北心裡一顫,眼中射出兩道厲光,初次見面他已把江小白劃分到人渣的範圍。
雖然此刻已經圍了很多人,但林婉柔依舊像是瘋了一樣的追打着江小白,一改往日婉約之姿。
江小白的臉上被林婉柔撓出了兩道血口子,一邊閃躲一邊叫道:
“哎呀,林婉柔,你不要激動,昨晚我什麼都對你沒做,就是抱着你睡了一下,其實也是給你治病,你現在有沒有感覺神清氣爽,與往日很不一樣,你可千萬別冤枉好人啊。”
“混蛋!”
“住口!”
“我殺了你!”
林婉柔雖然也有點驚詫今天是九號,自己本應該冷的起不了牀,但現在已被氣暈,不管不顧,當着父親的面撿起牆角的一個花盆咚的一下砸到了江小白的腦袋。
嘶,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林婉柔這個嬌滴滴的美女狠起來這麼狠。
不過眼前這個小子該打,長的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啥好貨色。
令人意外的是,花盆碎了,江小白的腦袋卻一點事都沒有,他用手拍了拍腦袋上的泥土,微笑道:
“打吧,反正生米已成熟飯,我江小白不打老婆。”
其實他昨晚什麼都沒做,只是林婉柔一直蠻橫不給他解釋機會,所以故意用這話嚇唬林婉柔,出出胸中惡氣。
“你還說...”
林婉柔委屈的眼眶都紅了,打的卻是更兇了。
一聽這話,林震北心裡咯噔一下,憤怒夾雜着震驚如潮水般起伏不定。
生怕江小白再說出什麼難聽話來,林震北連忙叫管家驅散僕人,大喝一聲:“婉柔,住手!”,挺身而出站在林婉柔和江小白中間把他們兩個分開。
大太太蘇小眉狠狠瞪了江小白一眼,緊緊把林婉柔摟在自己的懷裡,小聲安慰道:
“婉柔,你別害怕,媽媽給你做主,居然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直接把女兒拉到房間關上房門小聲詢問起來。
林家的幾個保鏢更是摩拳擦掌的看着江小白只等老爺一聲令下就把這小畜生大卸八塊。
婉柔小姐女神一樣的存在,居然被一隻野狗玷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一瞬間,江小白已成了全民公敵,林家上下無不想生啖其肉,熱飲其血。
唯有二太太吳靈芝一副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的樣子,目光閃閃的盯着這個把林家鬧的雞飛狗跳的江小白,似乎有幾分興趣。
江小白感受到她目光火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不禁一呆,這女人身材太霸道了,是所有男人夢想中的女人,年齡也不大,看着二十來歲,也不知道是林婉柔的姐姐還是妹妹。
吳靈芝自然是不會看上江小白這樣的小癟三冷哼一聲,扭着腰往樓下走去,反正林婉柔不是她親生閨女,林家的破事她也懶的管,待會還有幾個牌友越好了一起打麻將呢。
林震北順着江小白的目光一看見他直盯着自己二老婆的腰身,心裡的怒火是再也壓制不住。
好小子,不但敢欺辱自己女兒,還敢盯着自己的老婆看,真當我林震北不存在?
他猛地在江小白的頭上抽了一下,大喝道:
“江小白先前你三翻四次來我們林家搗亂,看在你師傅的份上我都沒和你計較,現在你居然做出如此禽獸之事,你說我要不要報警抓你?”
江小白眉頭一皺,鬱悶道:
“岳父何必生這麼大的氣,我跟林婉柔遲早是夫妻,提早試婚一下不也挺好。再說了,我昨晚是真的救了林婉柔的命,一直規規矩矩,什麼都沒做。”
一聽這話,林震北當時被氣的七竅生煙,手指顫抖的指着江小白的鼻子罵道:
“好一個潑皮無賴,敢做居然不敢認。我父親當年是老糊塗了才和你師傅定下了婚約,能教出你這人渣徒弟,你那師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現在告訴你,以前的婚約取消,你我兩家再無瓜葛,我也不打你不罰你,你犯的錯,自有法律制裁,忠叔報警。”
“是,老爺。”
管家忠叔立即拿出手機打算報警。
江小白的眸子豎了起來,眼中飄過一絲煞氣,冷冷問道:“你真要報警?”
他這人性子隨和,就算自己受了誤會委屈也無所謂,但此生最敬愛師傅,聽林震北辱罵師傅,心中的怒氣已經爆了。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林震北冷笑道。
江小白搖搖頭:“不是怕,離了我你女兒活不過二十四,你就今天報警把我抓起來,你最後還得求我回來。”
“還有,我師傅曾經說過,如果你敢反婚,叫我不必再給你留情面。我上你門一共上了八次,你連見都不見我,又叫你女兒趕我走,實在是狗眼看人低,無恥又無禮。這些我都不與你計較。”
“但是你剛纔辱罵我師傅,這叫我很生氣。我決定不娶你女兒了,除非你求我娶他。”
“我呸!死到臨頭還在做美夢,想娶我女兒除非我林震北死了,忠叔報警!”
林震北怒吼道。
江小白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掏出兩份文件遞給林震北,淡然道:
“自己看看。”
林震北朝最上邊的文件上看了一眼,立即臉色大變,火燒屁股似的大叫起來:
“忠叔,等一下,不要報警!”
“千萬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