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笑了,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輸贏。
其實並不是他不在意,而是有些事,即使你再如何的在意,終究沒有實際來的痛快。
“好好……”
衆人拍手,爲袁夏和公孫正兩人的舞蹈而拍掌。
“我們可以去別處玩嗎?這裡好吵。”袁夏看着公孫正道。
公孫正面帶笑容,眼中是數不盡的貪婪,從袁夏的上面看到下面,非常滿意。
袁夏內心是怒火的,然而表面是歡快的,誰叫她答應江小白了。
有時候,女人對於承諾,都會像袁夏這麼傻的去完成。
遠處的江小白暗暗搖頭,這女人,還真是有些瘋狂。
如果自己是騙她的呢?那她的下場,可想而知,一名九級強者,她毫無反抗的可能。
“你這招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還真是陰險,只不過可憐了那個女娃娃。”龍一看着江小白道。
江小白笑了,道:“女人不對自己狠一點,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的值錢,我這是讓她明白自己的價值。”
“哈哈,你這小子,我得離你遠點,否則那天被你賣了還得給你數錢。”
龍一一臉謹慎的看着江小白,說的煞有此事一樣。
“龍大哥你這一看就知道是老薑,心裡頭還不知道裝了多少壞水呢?你別貶低自己了。”
“哈哈,和你比起來,我就是小巫見大巫,你也別謙虛了。”
一時間,兩人在這裡互相傷害。
一旁的風雷看的一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公孫正聽袁夏話語,眼中一陣的盪漾,“好,我有一個地方,很好看星星,你去嗎?”
袁夏內心一陣的倒騰,卻還是點頭道:“我去。”
無論多麼噁心的場面,在演技面前,一切都是浮雲,袁夏已經拋棄了一切了,只爲完成承諾。
一輛專門的豪華車,直接開到天魚莊的外面,袁夏和公孫正上車,上去的時候袁夏特地的看了後面一眼。
“你看,這是捨不得你。”龍一這時候說風涼話的道。
三人此刻正緩緩從天魚莊出來,姿態淡然。
江小白給了龍一白眼,他不說話沒人當啞巴。
雖然對龍一不滿,然而江小白還是迅速的把車開出,跟上袁夏和公孫正的車。
其實他心裡還是挺擔憂袁夏的,萬一在車裡發生不測就不好了。
突然間,江小白意識到,自己的做法還是太冒險了。
如果袁夏有任何的意外,那自己肯定會內疚一輩子的。
萬一公孫正就是那麼的飢不擇食,這隻怕會釀成大禍。
古來貞操對於女子就是一輩子的幸福,看成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如今雖然時代變遷,然還是一樣的。
江小白自然不希望袁夏出事,因此他車速開到飛起來。
“轟隆!”
恰好是一處荒野,江小白的車和眼前的車撞在一起了。
“誰?”
車翻人驚,只見前方兩道身影飛出。
此刻的袁夏,正一臉衰弱的看着江小白,神色中充滿了低迷。
江小白的身影也是從車中飛出,兩輛車一瞬間爆炸在這裡。
“轟隆隆……”
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寧靜,就剩下江小白和公孫正對視。
至於袁夏,已經被扔在地上,昏迷不醒。
“早就知道你不簡單,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公孫正看着江小白道。
江小白微微一驚,原來被發現了。
“噢,那你爲什麼不發作,是在等待什麼?”江小白緩緩道。
兩人就這樣對立着,渾身的氣息都是鎖住對方的。
對於江小白的質問,公孫正迴應道:“我在想,該怎麼解決這上鉤的大魚,你說你還送了一個美女,我不好好享受,怎麼能對得起你呢?”
世上沒有任何一頓午餐是白吃的,江小白此刻明白這個道理。
當你以爲已經算計了別人,而恰巧,就是你最容易跳進別人的圈套。
“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噁心的東西。”江小白看着公孫正道。
公孫正笑了,“噁心的東西,你是在說我嗎?我如何噁心了,你來殺我,難道不是爲了利益嗎?你就不噁心嗎?真是可笑。”
“確實因爲利益,那又如何?還記得你曾經殺的一名嬰兒嗎?那一次血一樣的故事,想必不用我重新給你回憶了吧。”江小白神色憤怒的看着公孫正。
看到他的資料時,江小白就知道,這種人該殺。
雖然不知道對與錯,可是對於這樣的人,他不殺,何以明理。
“哼,他活下去就是一個痛苦,我只是幫他快一點結束痛苦而已,否則他活下來只能每天在悲苦和飢餓中度過,你覺得這是善良嗎?”
“歪理,那我讓你現在減少痛苦,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哈哈哈哈……生在這個世上,本身就是痛苦的,活下去不用點手段,如何生存,你儘管來!”
兩人一瞬間而動,剎那間碰撞在一起。
兩個獵豹一般的人,身體的力量比十頭大象碰撞在一起還要恐怖,路邊的欄杆都在破裂,周圍的蒼天大樹因爲兩人的餘威被震炸裂。
“轟隆!!!”
打的可謂是激烈,江小白微微驚訝,這公孫正的實力,在入道和九級強者之間,非常的不好應對。
“風雷,你那一百萬準備好沒?我看這小子快贏了。”一道聲音在兩人打鬥的不遠處響起。
這人就是龍一,原來江小白離開,他們也是跟着離開,一直跟在江小白的身後。
然後,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風雷面色出現了一絲波動,他輕語道:“是嗎?我不這麼認爲。”
只見下一刻,一道攻擊突然從遠處而來,直接衝向江小白。
“什麼人?”
江小白大驚,雖然反應過來,然而他還是被傷到。
“哈哈哈哈……你還是太年輕了,真的以爲只有我一個人嗎?”公孫正聲音洪亮,語氣中充滿了狂妄。
只見此刻,一道黑色的身影從遠處而來。
江小白站在一棵樹下,看着出現的這人。
這人一身的黑衣,渾身都沒有氣息,或者說他應該是擅長一種隱藏氣息的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