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狐狸精？
夏染染心裡一咯噔。也下意識的看向聲音的主人。
墨如言的手搭在沙發的邊緣，身子微微後傾靠在沙發背上。整個人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一絲神秘，俊美如天神。只是菱角分明的臉龐，不難看出一絲怒氣。
這和之前的傻子墨如言，判若兩人。
“你，你……”夏染染都結巴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墨如言。
墨如言看到夏染染不動地。直接起身，邁着大步走向她。低頭，讓她對上他盛滿怒氣的眼眸“夏染染，你不乖。”
雖然他的眼眸裡是憤怒的，可是說出的話卻帶着絲絲的寵溺。夏染染抖三抖。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墨如言，你到底是誰？”夏染染努力才說出這麼一句完整的話。她好奇的目光一直打量着墨如言。可別再騙她是傻子，這回，傻子都不信。
墨如言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冰冷的掃了眼周圍的人。繼而，拽着她的手腕，帶她直接離開。留下一屋子錯愕的衆人。那是染染家的傻子嗎？
出了包間後，墨如言把染染按在牆上，嘴角勾起妖孽的笑容“染染，記住，我是你的男人。”
“我，我的男人？”夏染染又結巴了。墨如言，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墨如言像是想到什麼，低頭輕舔她嫩白的耳垂，聲音裡帶着蠱惑“不，準確的說，我不是人。而是，妖。”
妖？
夏染染明顯笑不出來了“墨如言，你騙誰啊。”
墨如言聞後，攬住夏染染的腰，輕笑“我帶你去看，我的天下。”話落，墨如言旋身，兩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夏染染覺得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就到了另一個地方。一個她不知道名字的地方。
“這是妖界。”
墨如言的一句話，讓夏染染崩潰。墨如言，你特麼的在逗她？
“染染，我是狐妖。也是這妖界的王。”墨如言按住夏染染的肩膀，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眸。淡綠色的眼眸。
夏染染看到那蠱惑人心的淡綠色眼眸，幾乎整個人都被吸進去了。
“墨如言……”
“恩？”
“美瞳哪買的？挺逼真。”
“……”墨如言吐血。
他不知道什麼是美瞳，但是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完全不信他的話。也對，人總是不相信妖或神的存在。
墨如言想到什麼，伸手覆在夏染染的額頭上，施展法力。夏染染不明所以，但是一些記憶卻涌入腦海。那是瀾幽出現時的場景。她清楚的看到，瀾幽是從玉狐裡出來的。他們喊墨如言……王。
呼氣吐氣，呼氣吐氣。怪不得，她那天會莫名其妙的睡在客廳裡。怪不得，她覺得傻子墨如言突然不傻了。
“染染，這下你信了。”墨如言鬆了口氣，他真怕染染不信他的話。
夏染染愣了會，然後直勾勾的盯着墨如言看“墨如言，你是妖精。”
咳咳！夏染染同學，注意你的措辭，是……妖王。
“恩。”墨如言倒沒追究，點頭，算是承認了。
“你還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