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像是在和我說明天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般,白錦繡比我厲害,他怎麼可能需要我的幫忙,我壓根就不相信,於是對白通說如果他有什麼壞心眼子,直接說出來,不要用這些沒用的東西來騙我。
我有點生氣,之前將白通放走是因爲可憐他,雖然想過他還會來繼續騷擾,但是沒想到這麼快,真是幾天清淨日子都不讓人好好的過。
“我沒有騙你,我聯繫了錦繡,得知地府出了問題,錦繡會和九貞結婚,也是因爲地府想借助九貞父家的力量,況且九貞錦繡的婚姻當天因爲地府下面有大量的陰靈竄出,錦繡逃了婚禮,爲的就是出來阻止這些陰靈擴散傷害更多的人,我知道這件事情找你你不會同意,但是我還抱着一點希望,地府動盪,對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好處,底下的陰靈要是全部都放出來了,死的人就會更多,大家都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容易,你本性也善良,就算你不看在白錦繡的份上,就算會看在東營這麼多條人命的份上,和我去一趟吧。”
“白錦繡一個大惡魔竟然會怕這些陰靈出來傷害人?這簡直是搞笑,而且整整一個地府的十個冥王加起來比我和白錦繡九貞父輩聯手厲害多了,怎麼可能他們不動手而讓我們來?這其中恐怕有什麼貓膩吧,而且地府下面出來的,不止只有陰靈吧。”我對白通說。
白通猶豫了會,然後回答我說:“閻王不方便出面,因爲,是地藏。”
“地藏菩薩?”我問白通。
白通點了下頭,說是。
地藏菩薩,就是說那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佛家菩薩。
“可是這地藏菩薩不是和閻王一塊管理地府的正神嗎,怎麼可能又會放出陰靈爲害人間?”
問到這件事情,白通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沒有跟着白錦繡去過,所以也沒辦法回答我詳細,只是對我說希望我明天能和他一起去。
我在手機裡沒有答應白通,但是放下手機後好一會,我心裡就一直想着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不然的話,地府也不會大動人員的去給白錦繡籌辦婚禮只是爲了討好九貞的家人,也不知道就九貞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猶豫了好一會,不知道該怎麼做選擇,祺祺看着我左右爲難,爬到我的腳上來,對我說媽媽怎麼了?
我摸了摸祺祺那張嫩臉,本來想對祺祺說這種事情就算是告訴他他也不知道,但是看着祺祺那水汪汪的眼睛,我又不忍心掃了祺祺的興致,於是對祺祺說:“媽媽認識一個壞人,壞到骨子裡了,可是現在那個壞人遇到困難了,並且那個困難還會威脅到別人的性命,你說媽媽要不要去幫他?”
祺祺堵着嘴歪頭想了好一會,對我說:“那媽媽是想做個善良的人還是做個壞人呢?”
“廢話,媽媽當然想當好人,不然以後怎麼給你做榜樣!”我抱起祺祺拍了下他的屁股。
“那媽媽就去幫助那個壞人吧,這樣媽媽就可以救好多人了,救人於壞人無關。”
祺祺說這話的時候,我有點發楞,一個連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我竟然不懂,因爲白錦繡是我太過於執念東西,因爲他的存在,反而讓我失去判斷一件事物的能力。
我抱着祺祺親了一口,對祺祺說早點睡吧,那明天媽媽就去救那些人。——雖然我不知道我過去的話,有沒有作用。
我給白通回了個信息,問清楚他明天出發的時辰,白通聽我答應了他,還是很開心的,不住的對我說謝謝,這種語氣謙卑的有些悲哀,然後問我說胡三胖會不會去?
應該我去的話,胡三胖也會去吧,若是在平時就算是不問清楚胡三胖,我也會立馬回覆白通說胡三胖一定會陪我一塊去,可是自從胡三胖對我表明他心意後,我感覺我們之間的關心看着是越來越曖昧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越走越遠,遠到我有點不敢對他擅做主張,於是對白通說等會,我先去問問胡三胖,等會給他回信息。
我先把祺祺哄睡了,走出大廳的時候,我爸媽他們估計是見我回房了,也都去睡覺了,我小心翼翼的走到胡三胖的房門前,輕輕的喊了句胡三胖想叫他開門,但是沒想到還沒等我喊出口呢,胡三胖的門頓時往裡一開,胡三胖穿着個睡衣用手支撐在門上,睡衣襬下面露出了一截結實的腰,問我這麼晚找他幹什麼?
“我明天想再去東營一趟,據說那裡陰靈擴散的越來越厲害了,剛纔白通給我打了電話,說……,說希望我去一趟,所以我就過來問你的意見了。”
我說的有點支吾了,畢竟從前我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現在忽然又要說回東營,我怕胡三胖以爲我是爲回去找白錦繡,於是趕緊的對胡三胖解釋說我並不是回去找白錦繡。
胡三胖見我忽然這麼急着解釋,立馬一手向我橫抱了起來,把門一關,低頭問我說爲什麼要這麼急着解釋,是怕他吃醋嗎?
“屁,我是怕你罵我犯賤,我真不是去找白錦繡的,我……。”
“我知道。”胡三胖說着的時候,抱起我向我親了下來,舌尖在我口裡攪動,我很還害怕這種感覺,也有點排斥,就像是有一天你的親哥哥忽然抱住你說喜歡你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我對胡三胖的感情和他對我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可是我又不能抗拒,因爲我並不想讓胡三胖難過,他在我心裡也很重要,如我父親和母親般的重要,我和祺祺的命都是他給的,而且他也是今後能陪我和祺祺走完一生的唯一一個人。
我沒有推開胡三胖,但是也沒有主動,胡三胖在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擡起頭來問我說:“瑤瑤,你和白錦繡接吻也是這樣的嗎?”
“啊?”我問胡三胖。
“把舌頭伸入我口裡來,像我親你那樣。”
我猶豫了會,照着胡三胖的話做了,胡三胖十分開心,抱起我往被褥上壓,並且一顆顆的解開我扣子。
腦子裡亂的像是麻,我的理智告訴我我只是在爲我的以後打算,以後能陪我一塊過的是胡三胖而不是白錦繡,可是我心裡異常難過,在防線要衝破的時候,我伸手推開了胡三胖,坐了起來。
“怎麼了?”胡三胖問我。
“我還沒準備好,以後再給你吧。”
“可是都溼了。”
這種話就像是入耳的毒藥,我趕緊的下牀,對胡三胖說好了下明天我們出發的時間,然後匆匆回房了。
我簡直是想殺了我自己,就像是有個牢籠緊緊的將我束縛了一般,我掙扎不出去,可是那又能怎麼樣,時間能倒回從前去,把欠胡三胖的一一都還清嗎?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對胡三胖說昨晚不好意思啊?胡三胖對我一臉鄙夷,叫我別和他說對不起,他昨天也沒打算真動我,說着十分不要臉的貼耳過來說這種事情要兩情相悅的時候才最舒服。
我白了胡三胖一眼,叫他滾,我們和白通再去東營時,祺祺也跟過來了,他主要是想去看白錦繡。
白通也和們一起,我們到東營的時候,白通先聯繫了白錦繡,對我們說白錦繡他們在xx酒店等我們。
我們和白通過去,原本以爲只有我們和白錦繡九貞他們,可是當我們趕到白錦繡指定好了的那個會議廳後,我看見一個可以容納下百十來號人的會議廳都坐滿了,白錦繡坐在最前面,面朝着我們,九貞就在他後面,像極了一位賢惠的妻子,幫他吹着茶,而白錦繡像是在宣佈什麼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