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聽夏舅媽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好?”
夏舅舅沉思了下,道:“那封信上,不是寫了那孩子現在的住址嗎?”
“我想着,我抽個空,去看一下。”
“去問一下具體的情況。”
“如果……如果有機會,我想和那孩子見上一面。”
“問一問那個孩子的想法。”
只見夏舅舅嘆了口氣,道:“那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沒有選擇回陵縣,這我能理解。”
“但是,她聯絡也沒有聯絡我們,還有我姐……那畢竟是她親媽。”
夏舅舅又嘆了口氣,道:“她不選擇聯繫,想來,可能是自己的想法的。”
“所以,我想見見那孩子,問問她的意思,如果她是真的知情,但卻選擇不認我們。”
“那我也就認了。”
“反正,只要孩子還活着,姐夫的血脈還在,那就足夠了。”
聞言,夏舅媽也跟着嘆了氣,道:“只能如此了。”
夏初一那邊,她和霍時謙絲毫不知,夏舅舅和夏舅媽,既然已經知曉了這事。
並且,還是一個神秘的人士寫信告知他們的。
回去以後,霍時謙果然着手,派人去王家調查情況。
京都王家。
“那歐霍兩家的婚禮,排場實在太大了,有頭有臉的賓客來得也多!”王家的人,正在談論着夏初一的婚禮。
“是啊,連一號首長都到了。”夏憐兒的丈夫,王和感嘆道。
“是,是嗎?”一旁站在身邊服侍自己婆婆的夏憐兒,露出一抹討好的笑,想要插嘴同衆人討論道。
哪知道,一聽見夏憐兒的聲音,王和母親立馬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擱。
“那可不嗎?人家歐家的獨生女,婚禮排場能小嗎?”只聽王和母親說道,“不像有些人,只是個養女,人家連婚姻都不給辦一個。”
一說到這個,夏憐兒便忍不住咬牙。
沒有婚禮,歐家不幫她辦婚禮,這對於夏憐兒來說,是一個一直都抹不掉的屈辱。
聽到母親的話,王和道:“算了,媽,別說這事兒了,我是二婚,咱們不辦婚禮也是正常的。”
正常的?
歐憐兒心道:可對她來說不正常!
然而,她根本不敢反駁。
因爲,就是她日常做出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王和如今纔對她稍微好一點。
只是,王和母親卻十分看不慣。
見夏憐兒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王和母親便氣不打一處來,道:“行,罷了罷了,不說這個。”
“人的爹媽是天生的,誰也沒法選。”只聽王和母親道。
“但是……”
王和母親忽然加重語氣,直接訓斥夏憐兒道,“夏憐兒,不是我說你,你都嫁進王家這麼長時間……”
“爲什麼到現在肚子也沒動靜?”只聽王和母親道。
“我們家王和,和他前妻可是生了孩子的,所以,肯定不是我兒子的問題。”
“夏憐兒,你當初就是行爲不端,勾引了我兒子才嫁進我家的。”
“你到現在也沒有動靜,我真是有點懷疑,是不是你以前不乾不淨的事情做多了,所以纔不能生育!”
這貨簡直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