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對方的狐狸尾巴,至今還沒有露出來。
那對方,自然還會有下一步動作。
“大哥。”夏初一把自己的推測告訴歐駿後,道,“雖然現在兔子還沒有撞上木頭來,但繼續守株待兔,我相信,我們一定能等到對方自己露出馬腳。”
聞言,歐駿抿着脣,覺得守株待兔有些過於被動。
然而如果對方一直這樣隱藏在背後的話,他們的確也無可奈何。
“初一,趙春曉這裡,等人在醫院確定沒有事後……”只聽歐駿說道,“公安那邊,我會請人幫忙,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問出些東西來。”
“嗯。”夏初一點頭,道,“她的確是個突破口。”
只不過,以夏初一對夏母的瞭解。
夏初一覺得,夏母知道的恐怕並不多。
否則,對方也不會如此的將夏母作爲誘餌拋出來。
“好了,此事稍後再說吧。”只聽夏初一道,“真正的問題,還是那個大學生。”
夏初一意有所指。
那楞頭青大學生……還的確是個問題。
“此事……我來處理吧。”歐駿抿了抿脣,神色嚴肅的對向初一說道。
“嗯,那就謝謝大哥了。”夏初一聞言,道,“不過,大哥你也不必強求,這種一根筋的楞頭青,本就不好打發。”
“若真是搞不定……”只見夏初一稍稍停頓了一下,道,“那便順其自然吧。”
“正巧,我們也可以看一看,對方會不會就此事,再有所行動。”夏初一平靜的說道。
歐駿點頭,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衆人到了醫院。
溺水這事和旁的不一眼,只要當場將人救了回來,多半不會有什麼後邊的事。
只不過夏母身子有些虛弱。
於是醫生便囑咐了一番,給夏母開了一些藥,然後,便告訴衆人可以將人帶走。
確定夏母沒事後,夏初一這邊便很果斷的報了公安。
那楞頭青大學生呢,擔心這屬於他們這邊玩什麼花招,硬是跟着衆人去了公安局。
等到了公安局,幾人如此這般一說。
“所以,你說是一個穿着工作裝的人推人下水的?”這話是公安對夏初一說的。
“而你呢,說是夏同志推人下水的?”這會兒公安是對楞頭青說的。
“是。”
“是。”
夏初一和楞頭青都回答道。
公安點點頭,看向夏母,道:“那你來說說,究竟是誰推的你?”
“啊,是,就是夏初一……”只聽夏母結巴道,“就是她,就是她要害我……”
“嗚嗚嗚嗚,就是她要害我呀!”那夏母說着說着,便忍不住又哭了起來,道,“就是因爲她恨我,所以她要迫害我啊!”
見夏母哭哭啼啼的,翻來覆去就是說夏初一要害自己,但卻也說不出什麼更多有效的信息。
故而公安實在受不了啦,便打斷了夏母,道:“行了,你別再哭了,先把事情說清楚!”
“記住,多餘的話不要說,只說出相關的就行。”只聽那公安道。
哪知聽到這話,愣頭青道:“喂,公安同志,什麼叫做‘多餘的話’不要說,你這話是有威脅的意思嗎?”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