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有了在醫院檢查的時候不知不覺昏迷過去的事情,但是藍擇從醫院離開之後並未如同醫生說的一般多休息什麼。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錯,但是最瞭解這份本錢的是他自己。
恰巧在此時在M市的分部出了點事兒,藍擇連從醫院出來就直接坐車去機場了,然後坐飛機去了M市。
藍擇離開的很是匆忙,知道他已經離開長海市的人並不多,一直昏昏沉沉睡的今夕不知何夕的童顏更是不知道。
童顏絕對不是睡夠了醒來的,她是被醒的。
要不是她不投喂一下五臟廟的饞蟲會直接學着孫猴子大鬧天空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起來的。
好在她之前已經很有先見之明的打電話請人把雙開門的大冰箱裡裝滿了各種方便食用的各類吃的,她現在起來直接放進微波爐等兩分鐘就可以直接享用了。
童顏勉強的撐着因爲睡得太多而昏昏沉沉的腦袋從牀上爬起來,準備先洗把臉,可是她不過才走出臥室的門口就聽到滴的一聲輕微的響聲。
童顏認得那是每一次房門的密碼鎖打開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擡頭去看了一眼掛在牆壁的工藝時鐘,現在正是中午一點多點的時候,正是吃午飯的時候,莫非是藍擇那男人來蹭飯的了?
正在這樣想着就見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男人,卻不是藍擇。
童顏看到進來的人直接沉下臉來,“誰讓你進來的!”
不怪童顏的態度惡劣,實在是因爲這個來人她實在太討厭了,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雷冰。
雷冰不介意童顏的態度,反正童顏對於來說還不如一個路人甲,最起碼路人甲不會讓他反感,他直接說,“跟我走。”
“不要。”童顏直接拒絕,媽媽從小告訴她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最近沸沸揚揚的一條又一條關於少女遇害的新聞更是告訴她珍愛生命,遠離陌生人。
雷冰雖然不是陌生人,但是在童顏心裡卻是比陌生更加討厭的惡人。
“你可以選擇拒絕。”雷冰說,“但是也可以選擇能夠讓你乖乖配合的方法。”
童顏聞言就笑,笑容帶着冷意,她說,“雷冰你敢在藍擇面前說這話嗎?還是你敢讓藍擇打電話給我嗎?”
雷冰聽到童顏提到藍擇的名字,眼神出現一絲波動,神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他當然是不敢了,因爲他是私自行動的。
一直注意着雷冰的童顏見狀心中瞭然,她不再說什麼準備繼續找吃的大業,畢竟她是真的餓了。
童顏以爲她既然把話跟雷冰挑明瞭,他是不敢怎麼樣了,除非他把自己殺了,讓藍擇在失憶一次還得恰把自己這一陣在藍擇腦海中刷的記憶給忘了。
若不然讓她再次見到藍擇她要是不想辦法報復回來,那童顏的名字真的就可以倒着寫了。
退一步講就是她不動手,像是藍擇那樣驕傲的人也不一定能夠容許有人,還是自己的手下這麼挑戰他的威嚴,要知道童顏可是又被藍擇扒拉到自己身邊,雖然童顏對這事很是冒火。
但是這並不妨礙藍擇的認定。
所以綜上所屬童顏怎麼都沒有想到雷冰還會對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