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薛珊珊這輕嘆聲後,都有些不敢繼續幫她揉腿了,她可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這樣被刺激到的話可是容易出事的。
我用力的嚥了下口水,剛想對她說什麼,薛珊珊卻對着我快速說了句:“小趙,快點揉,這樣會暖的快點。”
這貨竟然讓我在揉的快點?要是加快速度的揉,腿是暖熱乎了,可我怕自己扛不住啊!
“姐,要不還是你來揉吧。我這……”
薛珊珊原本還高仰着頭,我看她那表情是挺享受的,可被我這樣一說,她立馬就拉沉個臉了。
“怎麼了,不願意幫姐暖嗎?也對哦,你現在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姐不應該讓你做這些的。”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看着……”
“放心吧我的傻弟弟,姐知道你人品。要是別人,我能放心帶着他來這地方嗎?”
薛珊珊說的也對,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畢竟我要是想對她做什麼的話,在酒店的時候就已經做了。
我聽後點了點頭:“知道了姐,那我繼續幫你揉吧。”
還好薛珊珊的腿是用我的外頭給蓋住的,我要是看着揉的話,恐怕真看扛不住了。
畢竟,薛珊珊也是個大美人,而且還是那種有些肉感的大長腿,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吧。
我加快了速度幫薛珊珊揉着腿,很快便暖和了。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手心冒汗了,主要是薛珊珊穿的黑色絲襪摩擦力比較大,我速度快點的話很容易就熱乎了。
我快速將手收了回來,對着薛珊珊關心的問着:“姐,現在腿感覺暖和了嗎?”
薛珊珊一臉嬌紅的衝我笑着:“男人手心就是火氣旺,被你這樣一揉,我感覺腿暖和多了,剛纔可真是冷死我了。”
如果把我換成別的男人,這一刻恐怕就不單單是幫她暖腿了,可能全身都給暖熱乎了吧。
我聽後笑了笑,轉身對着外面看着,雨好像是小了點了,而且雷聲也聽不到了。
“姐,這雨好像小了,雷聲也聽不到了。要不,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吧?我怕一會雨又變大了。”
薛珊珊同意的點了點頭,我便拿起衣服幫她扶着站了起來,薛珊珊緊緊抱着我的腰,我雙手撐住外套,帶着她對着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們運氣也不算太差,一路走過來雨都沒有變大,而且一直都沒有打雷。
可是,就在我扶着薛珊珊準備跨過一個小溝渠的時候,薛珊珊穿着的高跟鞋鞋跟,不小心鉤在了一根樹枝上,腳一下給崴到了,疼的她冷哼着叫了起來。
“姐,你沒事吧?”
薛珊珊擡頭看了看我:“沒事,你來開車吧。”
我快速接過她手中的鑰匙,揹着她走過了小溝渠,將她放到副駕駛的位置後,我便開車帶着她快速離開了。
我們開車回到市中心以後,便發現雨已經停了。
“姐,我先帶你去躺醫院吧?你這腳……”
“不用,我經常崴腳,腳腕太嫩了。你帶我去之前的那家酒店吧,我想上去沖洗一下,然後你給我上點藥酒就行了。”
薛珊珊這貨竟然不願意去醫院,她還真是能扛啊!
雖然我覺得崴腳並不是大事,過幾天消腫以後自然就好了,可一般女人這麼能忍的,我還真沒有見過幾個。
既然薛珊珊已經這樣說了,那我自然不會多說什麼了。
我開車帶着薛珊珊來到之前那家高級酒店後,我將車鑰匙給了保安,便扶着她走進了酒店。
開好了客房後,保安便挺好了車將鑰匙給我了,我扶着薛珊珊先進了客房。
“姐,你這洗澡能行嗎?”
薛珊珊衝我壞壞的笑着:“怎麼,你想幫我洗嗎?”
這話說的,我還真接不上話了。
我傻呵呵的笑着:“這不太合適,那姐你小心點。”
薛珊珊走進浴室後,白琪琪便對着我開口說話了:“腿揉着滑嗎?”
我美美的想着:“可絲滑了,改天你也穿個讓我揉試試啊!”
“臭不要臉,你去死吧大色狼。”
我被白琪琪罵,寧可兒這貨竟然還幸災樂禍的傻笑着,笑聲很大,我聽的真真的。
“可兒,你這樣幸災樂禍可不太好哦。”
“嘻嘻,雖然大哥哥壞壞的呢。琪琪姐這樣說,我是贊同的啦。”
“小丫頭片子,等會回去在收拾你。”
“我纔不怕啦,有琪琪姐保護我。”
寧可兒現在也學聰明瞭,竟然都拿白琪琪來當擋箭牌了,還別說,有白琪琪保護她,我還真不敢對她做什麼了。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浴室中傳來了薛珊珊的叫喊聲,她可能是摔倒了。
我想都沒有想快步衝了進去,接下來的一幕就有些尷尬了。
她的確是摔倒了,可卻什麼都沒有穿的蜷縮在了地上,我能看到她剛纔崴到的腳腕通紅。
我快速側身過去,半蹲下來將薛珊珊扶了起來:“姐,你沒事吧?我剛纔不是故意衝進來的,是怕你……”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了,要是你真敢這樣做,我還不會輕饒你了。”
“那你小心點,我出去了。”
我說完便快速走了出去,出了浴室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剛纔實在太熱乎了,還好我沒有過多停留,也沒有對着她的胸口多看,要不然真有些把控不住了。
我剛平復下來,薛珊珊便裹着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這次她竟然裹的嚴嚴實實的,可能是怕我尷尬吧。
我對着她笑着說了句:“姐,我剛纔讓服務生送來的藥酒,現在給你擦點嘛?”
薛珊珊微微點頭,側身微躺着,將崴了的腳腕對着我伸了過去,我轉身看過去的時候,卻無意間看到了浴袍包裹縫隙間的那一絲白影,沒有想到薛珊珊這貨腿還挺白的。
我沒有擦過藥酒,以前我崴腳的時候,都是忍幾天就好了,也沒有去醫院看過醫生。
我將小瓶藥酒倒在受傷,直接對着薛珊珊腳腕敷了上去,痛的薛珊珊大叫了起來。
“疼疼疼……”
我嚇的快速將手擡起來,慌張的看着薛姍姍:“姐,不好意思啊!我這也是第一次擦藥酒,完全沒有經驗。”
薛珊珊雖然很痛苦的樣子,但並沒有生我去,而是強忍着衝我笑了笑:“沒事,誰都有第一次的嘛。你溫柔點,少倒一點藥酒就行了。上藥,有的時候就像疼自己的女朋友一樣。男人第一次做這些不丟人,只要學會溫柔對待,就都不會那麼疼痛了。”
薛珊珊這貨到底在叫我擦藥酒,還是在教我別的啊?爲什麼我聽出了男女之事的感覺來了?這女司機還真是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