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琪聽後停頓了片刻,對着我認真的問了句:“你打算幫菲姐弄清楚這件事?”
“對,我想幫菲姐弄清楚這件事到底和他們有沒有直接關係。”
“可你有想過這背後的危險性嗎?”
對於白琪琪說的危險,我雖然沒有想過,但絕對比表面上看到的要危險的多。
我對着白琪琪淡淡的笑着:“這些,以後在說吧。現在,我只想做完眼前的事情。”
白琪琪聽後沒有繼續說話,直接進到玉里去了,我躺下後卻也沒有睡着,一直在想着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我全身都開始出冷汗了,特別的害怕,畢竟他們手裡拿的可是真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碰上那種刺激的事情。
如果他們當時對我和蘇馨開了槍,或者是情況有變對葉菲開槍了,到時候又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還真不敢接着往下想了,可能是爬了山的願意,我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七點了。
我出了臥室後,對着客廳看了過去,卻發現客廳的燈是開着的,可卻一個人都沒有。
蘇馨和葉菲可能還在休息,而沈夢溪應該還沒有到家。
我進了洗手間,快速收拾完出來以後,沈夢溪正巧回來了。
今天她穿的很正式,早上沈夢溪出門的比較早,我並沒有看到她穿的什麼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學校有什麼活動,今天的沈夢溪有了不一樣的氣質,和我之前看到的還不太一樣,多了一份成熟的味道。
我對着沈夢溪笑着叫了聲:“夢溪,回來了。”
“嗯,馨姐和菲姐呢?”
“她們應該還在臥室休息了吧!今天下午我們沒有在中介所,可能是上午太累了,所以就睡到現在還沒有醒。”
沈夢溪如果回來比較晚的話,基本就是自己在外面吃飯了。正常情況下,她要是回來的比較早,會給蘇馨打電話的。
我們一起吃晚飯不是很多,沈夢溪可能是怕打擾到我和蘇馨單獨吃飯吧。
走到客廳坐下來後,我對着沈夢溪笑着問了句:“今天你們學校有活動嗎?”
沈夢溪應該也能猜到我爲什麼這樣問了,她對着我笑着點了點頭:“新學期家長會,學校有一個集體的活動。”
可能是學校讓她上臺唱歌了,所以沈夢溪才穿的這麼正式的吧!我對着她笑了笑:“那你今天的表現,校長估計得加薪了吧?”
沈夢溪聽後竟然臉微紅的笑着回了句:“趙哥你又說笑了,這個是我當音樂老師應該做的。”
我和沈夢溪在客廳接着聊了一會,蘇馨和葉菲便各自從自己的臥室出來了。
看到她們出來後,我笑着說了句:“是不是餓了?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蘇馨對着我們走了過來,笑着叫了沈夢溪一聲:“夢溪,你回來了啊!”
沈夢溪笑着應了聲:“嗯,今天沒有晚自習,就早點回來了。”
蘇馨應該是在臥室裡就收拾好了,畢竟她和沈夢溪在的臥室裡是有單獨洗手間的,葉菲出來以後先進洗手間收拾去了。
葉菲收拾好從洗手間出來以後,我們三便出去吃飯了,沈夢溪可能是累了,想早點收拾收拾休息了。
我們就沒有叫她一起出去吃飯,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了。
新家對面的酒店,我帶着蘇馨和葉菲吃完飯以後,便和她們一起回了家。
可是我們三剛走到新家樓下的時候,我手機卻突然想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鄧濤打給我的。
我心突然一緊,可能是怕鄧濤想到喬雅這件事和我有關吧。
“你們先上樓,我接個電話。”
蘇馨和葉菲看了看我後,便沒有繼續說話,快步走進了電梯。
我接通後笑着說道:“鄧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呂哥那邊你去過了嗎?”
鄧濤給我打電話,竟然是問姓呂的老男人,可是姓呂的老男人主動打電話讓我別去的,現在鄧濤有來這樣問我,我只能先給他甩個臉色了。
我輕咳了兩聲,對着鄧濤笑着快速回了句:“鄧總,之前我和呂先生約好了時間過去幫他看看的。可是,他卻給我打電話來說暫時不需要過去了。所以,我就沒有過去。”
鄧濤不是傻子,自然是能聽的出來我說的意思的。
“那個,你在幫我個忙,現在過去看看。”
“現在?這都快九點了,等我到東岸國際那邊恐怕都要到十點了,是不是太晚了點啊?”
我現在不能一直順着鄧濤,要給他一點壓力,要不然他還覺得我這麼好請了。
越是順着他,我越是怕他會想到喬雅的事情和我有關係,所以還是要強硬一點的。
鄧濤聽了我的話以後,笑着快速接了句:“小趙,這件事是呂哥那邊做的不合適。回頭,我好好說說他。那什麼,你先過去,呂哥現在在家的。”
既然鄧濤都這樣說了,我自然不可能在說別的,這樣鄧濤可就要不高興了。
不管怎麼說,我和鄧濤之間還有個表哥了,我要是現在就和鄧濤翻臉的話,表哥夾在中間也不太好辦。
想到這些後,我便應了聲:“行,那就看在鄧總的面子上,我在開車過去跑一趟好了。”
我和鄧濤打完電話以後,快速上了車,一邊開車一邊給蘇馨打電話,和她說了我去東岸國際那邊有點事情,讓她們不用等我回來了,早點休息,大家都累一天了。
就算下午都補覺了,可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了,晚上還是不能熬夜的。
我開車快速對着東岸國際過去了,白琪琪也從玉里出來了,寧可兒和喬雅依然在玉里。
現在,我還真有些不太好辦了,畢竟這玉里已經有三個女鬼了,整的我好像是個供養女鬼的邪道成員似的,不知道的一定誤以爲我是個渣男了吧!
“鄧濤這麼晚叫你去姓呂的那邊,你不覺得奇怪嗎?”
白琪琪這樣一說後,我快速側身對着她看了眼:“你是說,鄧濤在給我下套?”